听见这些家伙在阴谋议论如何对付自己,郑浩心里冷笑,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吧!
他心中默念咒语,直接将司机就变成了自己的傀儡了。
郑浩看了一眼,前方不远处的另一个车道上,有一辆很是庞大的渣土车正在行驶着。
郑浩心说,那就再制造一起车祸事故好了。
他这么想着,就立刻给那傀儡司机发出了指令:“变换车道,跟前面那渣土车一个车道,加快速度,直接撞上去吧!”
得到指令,这个傀儡司机毫不犹豫,马上就是全部执行了。
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就变了道,和那渣土车就是一个车道了。
然后,他一脚油门到底。
“嗡——”
发动机发出了强劲有力的轰鸣声,这辆车的行驶速度就一下子提到了时速一百迈以上了。
按照规定,市区行车,一般是不能超过60公里每小时的。
前面渣土车的速度最多也就是四十多公里每小时的样子。
所以,这蒜头鼻子一伙人乘坐的这辆车就是发了疯一样的直冲着那辆渣土车撞了过去。
“法克!冈本你这混蛋,你要干什么?前面要撞车了!快特么的踩刹……”蒜头鼻子和其他几个家伙看着自己乘坐的车子呼啸着就对着那渣土车撞过去,都是吓得吱哇乱叫。
蒜头鼻子的指责甚至都没有说完,车子已经是一头扎进了那辆渣土车的车底下去。
这辆丰田商务瞬间就变成了平的。
自然,里面的几个山口组的家伙也都统统的变成了死人。
鲜血从那辆已经是变成了一堆破烂的丰田商务车里流出来,几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地面就积了一大摊血。
“嘎吱!”
渣土车的司机知道发生了车祸,一个刹车,就将车子停下来了。
只是,他停车过快,刹车过死,再加上今天天气比较冷,路上有结冰现象,这辆大卡车登时就发生了侧翻。
整个的路面就被堵死了。
郑浩自然是早已经从那丰田商务车里跳了出来,他冷眼看了一下子,确定蒜头鼻子等几个家伙都已经死掉,他这才离开了现场。
不过,他这一次是直奔着山口组东京分部而去。
这山口组东京分部是日本山口组最强大的分部之一,毕竟,东京可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大都市之一。
东京的Gdp都高达9500亿美元呢。
这么有油水的大都会,作为最强大的日本黑涩会组织山口组,在这里自然也是混得风生水起。
郑浩来到了山口组东京分部一看,他很是吃了一惊。
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山口组东京分部竟然占据了三百余亩土地建起了庞大的建筑群。
这里有很多的公司。
其中不少的公司都是在日本甚至全世界都比较有名的!
这些公司竟然都是山口组的产业。
郑浩隐身状态走进了山口组东京分部的主楼。
这是一栋高达两百多米的摩天大楼,楼外壁全都是深蓝色的玻璃幕墙,看上去甚为气势雄浑。
郑浩要找的是一家名为川口金融株式会社的公司。
这家公司的总部就在山口组东京分部的大楼第19层。整个一层楼全都是这个川口金融株式会社。
之所以要找川口金融株式会社,是因为,村山秀丽就是从这个高利贷公司拿到的20万日元贷款,现在则是已经滚到了一千万了。
要想帮村山秀丽把这笔欠债给抹掉,自然还是要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这家放贷的公司。
郑浩直接飞身而起,飘飘然御风直上,就到了大厦的19楼。
郑浩直接穿过一扇窗子,就进入到了楼内。
“唔,唔——”
郑浩刚进去,就听见女人的轻吟声。郑浩不由得一愣。
他这才看见,就在距离自己只有一米来远的地方,有一个女人坐在老板椅上,正将两条腿放在桌子上,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美腿,正在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擦!
郑浩摇了摇头,他心说,这还真是巧了,自己进入到这里之后竟然遇见办公室的女主人在自我安慰?
不过,他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正是中午时分,午休的时间,这女人在自己办公室里干点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也算不得什么吧?
他绕过这女人的办公桌,就来到了前面。
他本是想要从这里直接走开的,到了门口,郑浩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他就发现,坐在老板椅上自我安慰的女人似乎还挺年轻的,大约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她五官还算精致,皮肤白腻,身段妖娆。
这会儿,这个女人正轻轻地舔着自己的嘴唇,一脸的欲求不满神情。
看了这么几眼,郑浩也看得有点儿眼热心跳的。
他晃晃脑袋,把心头的那一丝旖念给赶走了,直接就从这办公室穿了出去。
来到外面,郑浩一看门上的标牌,他发现,这间办公室竟然还是社长办公室?
郑浩心说,擦了,那真是见了鬼了,刚才那个年轻女人难道是这川口金融株式会社的社长?
这也真是够年轻有为的了。
既然对方是社长,那么,她电脑上应该有关于村山秀丽贷款的信息吧?
毕竟,现在已经是信息化时代了,绝大部分的管理,都是通过数据库和管理系统来进行的。
郑浩这么想着,他就转身又穿回了这间办公室。
“噢,噢,噢——”
刚进去,他就看见坐在老板椅上的女人在亢奋地加快了速度,叫得那叫一个荡漾和畅快啊。
擦了!
这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郑浩来到了这女人的身旁,他决定直接装神弄鬼,吓唬一下这个女人,让她帮自己把村山秀丽的欠债给抹掉了。
“女人,可以先暂停一下吗?”郑浩开口,用威严庄重的声音说道。
“啊?!”
正在畅快当儿的这年轻女人登时就是大吃一惊。
她马上停止了自我的安慰,眼睛惊恐地四下里打量着。
她当然什么都看不见。
这让她更加的不安。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怯生生地问:“谁?谁在那儿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