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陆压相识,,”?邪夜较为吃惊,陆压据说为人较为神秘,随意任性,他的几个师兄都徒儿满门,而他却孑然一身,不曾收徒,记得师傅曾说过陆压,独行独坐,独倡独酬还独卧。
“恩,非常熟”。梅笑略有点感伤,好像一直以来都是陆压挂念着她,而她却连他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邪夜不语,紧紧的看着她。
突然的静默,梅笑抬眼望着他,见他抿唇看着她,后知后觉得说道:“一开始没跟你说认识陆压,是因为不知道你要找他干嘛”。现在两人关系不一样,梅笑便也没有隐瞒,只是自己的身份还不能说,白泽重复说了好多次,让她别向任何人透露身份。
“你也想找陆压,但你又怕我对他不利是吗”。邪夜了然。
“恩,你这人太残暴了,为了救你的若紫,你什么都做的出来,竟然要杀了殷炎”。梅笑语气不满。
“............”邪夜脸色有点黑。
“我还以为如果你的若紫救不回来,你就不让别人活呢”?梅笑继续说着。“想想,你这人真的是绝情,唉,,,”边说着,还无奈的深叹了口气。
看她那长嘘短叹的样子,邪夜倾身至她的耳旁,低声说道:“后悔来不及了,你是我的了”。
梅笑向一旁缩去,只觉得心跳加速,每每他靠近,总让人不自在。
看他那痞笑的样子,梅笑就觉懊恼,每次都被他戏弄,敛了敛心神,将手上的混沌珠递到他眼前,认真的说道:“陆压,在这混沌珠里面,而且,这封印是他自己下的,我们解不开”。
邪夜狐疑的接过混沌珠,仔细端详,纳闷的问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面”。
“不知道,”梅笑摇摇头。“我最后见他时,一起去了南海,在那他好像神色有异,小白觉得蹊跷,说得去南海打探一番”。
邪夜沉思了片刻,便说道:“那我们过两天就去南海”。
两人随后又戏闹了一会,直至月牙儿低垂,邪夜才走。
邪夜走了一会,梅笑就已经甜甜的入睡了。而隔壁的白泽却睁眼到天亮,他一直听着梅笑房里浅浅的话语声。
第二天一早,梅笑就把过两天要去南海的事,告诉了小白和殷炎,两人都颔首不语,相较平时的热络气氛,真算得上静的可怕,梅笑问了下殷炎手上的伤,他也直说没事,便就不再言语,三人默然的用着若离派人送来的膳食。
一顿饭,在梅笑狐疑的目光中结束了,待几人都用好饭,殷炎对梅笑说着:“梅儿,我要回蛇巫山一趟,南海那我就不去了,等会儿我会去找若离说清楚行踪”。
梅笑愣愣的看着不苟言笑的殷炎,这样的他让人感觉陌生,呐呐说道:“好的,你要多保重,别干坏事哦”。
殷炎咧嘴大笑,“哈哈哈,我又不是孩子,做什么坏事,我如果再不回去,山神老头,要顶不住了”。
看他终于回复以往的样子,梅笑松了口气,点点头,说起山神,她就想起了尘宝,也不知道他和小凤在昆仑山住的习不习惯。
接连两天,梅笑也没跨出过宅子,也没再见到邪夜,只是在第二天下午,狐狸小四哆哆嗦嗦的来请她,说是雉鸡精在门口叫她出去。
梅笑走出狐狸洞门,就听见赤婆婆洪亮的嗓子叫道:“这些个挨千万的狐狸崽子,一天天守着这破门,怕我老婆子祸害你们不成,挨千万的”。
梅笑脸皮一抽,向那肥硕的身子迎了上去,许是因为听了邪夜的说辞,梅笑倒是有点理解了她,雉鸡精,天生嗓子洪亮,跟谁说话都像吵架似的,从来不会和气的说话,这是他们的天性使然,见她望了过来,梅笑堆着笑,甜甜的喊道:“赤婆婆,你找我啊”。
赤婆婆见她笑的甜,一张大脸赶忙换上一副慈祥的样子,也许是她的脸实在太过丰满,梅笑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只是看她那小缝眼好像流露出了一点温情,“姑娘,你可来了,那些杀千万的不让我进去,我把你给的神果调了些补丹,你记得吃”。说着就给梅笑递了个精致的盒子,不容梅笑推拒,又继续说道:“你和夜儿都得吃点,有好处,不出几年,你们很快就能添几个小胖娃娃”。说着还朝梅笑暧昧的笑着,说是暧昧实则猥琐,不等梅笑回神,她又来去一阵风似的,带着“哈哈哈”的大笑声,快速的走了,只余下梅笑一人风中凌乱。
胖娃娃,梅笑耳中回响着,腾的一下她的小圆脸一片通红,愣愣的看着赤婆婆欢快的走远了,喃喃道:“胖娃娃,孩子,,,”啊,,太羞人了,小手拍拍自已的脸,手上赤婆婆给的盒子有点烫手。左右看了看,幸亏小白没跟来,不然太丢人了。抱紧盒子,逃也是的飞快的跑回狐狸窝。
吓的狐狸小四窝在那瑟瑟发抖,偷偷的打眼着周围,过了良久才敢直起身。
第三天,邪夜还是没出现,殷炎已经动身去蛇巫山了,据说邪夜给下了个追踪术,对此,梅笑很不满,想着等会见到他,要给他点脸色瞧瞧,可这一等,一整天也没见着个人影,直到夜幕低垂,还是没他的踪迹,连若离也没见着,梅笑不禁有点惆怅,想要去找他,却又觉得不好,最后只能对着房里的灯火连叹了几口气。
白泽推门而进就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眸光略暗,扬声说道:“主子,我敲了好一阵的门,见你房里灯亮着,我就自己进来了”。
梅笑蔫蔫的看着白泽,颇委屈的说道:“小白,他说了过两天就好,怎么今天还不见人影呢”。
白泽呼吸一滞,主子已然对邪夜用情,竟对他有了想念,压下心里的酸涩,缓缓说道:“邪夜仙尊可能有事耽搁,主子不必着急”。想了想,走近梅笑身边,低声说道:“主子,你切记,真实身份的事,要等到你们成婚那天才能说”。
看着一脸凝重的白泽,梅笑慎重的点了点头,其实,她倒没小白那样紧张,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未来夫君比她好像小了不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