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嬉闹了好一会,才乘着竹筏,缓缓的回到了狐狸洞,诚然邪夜与梅笑两人皆是头一遭尝这****之滋味,纵然有那些风花雪月的心思,回到人前,二人还是很矜持表达着郎情妾意。
要说热闹,青丘山的狐狸们,哪时候最热闹,那当属日出一竿之时,梅笑催着邪夜早点回山,就怕如现在这般被人愕然的给望着。
只见邪夜拉她的手,招摇过市,两旁本是热闹嬉笑的狐子狐孙们,皆被施了定身术般,骇然的看着他们,原本任邪夜牵着小手的梅笑,略一沉思,难道,他们觉得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走在路上有伤风化吗?早知道,当初就该问问小凤,这个谈情说爱的尺度该怎样拿捏,这要是无端给人笑话了去,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狐儿们的目光灼热,梅笑本轻快的脚步,有点发沉。
邪夜捏紧了几次想要甩开小手,眼风冷淡的向周围扫了扫,狐儿们心神一领,皆低首作小状,但还是忍不住的偷瞄,他们仙尊牵的是青丘的女主人吗,他何曾看过仙尊如此缱绻的一面,当下便都低声耳语起来了。
梅笑本就极不适应,这会到好,邪夜牵着她就像漫步在自家后花园一般,原来几个大步就跨完的路,愣是被他走的像没了尽头一般,梅笑安静的追随着他的小碎步,动了动小巧的耳朵,收罗着狐子狐孙的八卦声,要说这八卦的心,人人都有,只是这狐儿们,较大胆些。
只听有云:“这就是仙尊上次带回来的神医吧,那会我就说了,仙尊能把女人带回来,这关系定是简单不了”。
又听有云:“这姑娘气质如此淡雅,肯定是九天神女了,也只有神女才能配得上仙尊,,,,”然话音刚落,就听有人插话道:“仙尊为啥要娶外族女子,我们狐仙随意一个姿色都不比她差”。这一说,好似激起了,若干狐狸的共鸣,只听一片唏嘘声。
再听又有云:“你们懂什么,缘分天注定,老朽前段时候,卜过一卦,卦像显有红星鸾动,老朽就知道仙尊好事将近,,,,,唔唔,,,”只见那白头老叟被众狐狸七手八脚的给按住了,只听七嘴八舌的有人说着:“老六家,你活的不耐烦了,敢给仙尊卜卦,信不信把你剁巴剁巴喂鱼啊”梅笑转身只得见,几人围做一团,不知为哪般。
邪夜目不斜视,只是徐徐的走着,两只狐狸尖耳却是竖的老高,听到说,他们是天注定的缘份,嘴角的笑纹愈加愈深。
总归这路不是无尽头的,梅笑来到她住了多天的大院前,抬头望了望大门上无字匾,摇了摇手:“这大的宅子,怎地不给题上字啊”。
“这不等着你想的嘛?”
“我,,?”
“恩,你得快点想,到时候,我们在这成婚,总不能还挂着这无字匾不是”。邪夜浅笑道。
呃,,,,这算是怎么回事:“你娶我,不是应该都妥善安排的吗?怎么还得我这未过门的媳妇来主事不成”。
邪夜炫烂一笑,搂她入怀,低低悦的笑声久久不绝于耳,等他笑够了,他才一本正色地说道:“所以,我们得快点成婚,这缺个女主人”。
梅笑甜蜜的想了想:“那我们赶紧找着陆压,到时候让他主婚”。说完拉着他就进了宅子,熟门熟路的推开了白泽的房门,房里还弥漫着些许酒香,梅笑径直走到白泽的床边,见白泽沉睡着,连唤几声也没醒,狐疑的伸出手,想要拍拍他的脸。默默地看着修长骨结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只听:“笑儿,你是不是太不矜持了,毕竟男女有别。
看着邪夜那不甚喜悦的脸,咬牙暗骂:色痞子,你还知道男女有别了。从善如流的收回手,背至身后,默默地看着他。
邪夜甚是满意,愉悦道:“笑儿,不必急,这醉仙酿劲足,他喝了一壶,怎么也得睡上个些日子”。见她疑惑的看着他,继而说道:“笑儿,喝的酒一刚,我给你逼出了点,二则,笑儿本就有个好的酒量,所以,你醒的早了点”。其实,比他预想的早了几天,看来笑儿不仅有好酒量,还有一副好的身体。
“那小白要多久才会醒啊”。梅笑顿感以后这狐狸们送的酒万不能随意的喝了。
“还得四五日吧”。这白泽神兽一族,五万岁后便可启用通天晓,开启通天晓的白泽神兽,便晋为上神,虽是上神,实则修为与仙界的上仙持平,只因他们掌握着通天晓,自古有诫训,白泽一族有许多术法是禁修的,是以白泽一族都避世而居,只有掌着通天晓的那只白泽神兽,侍奉于天君(天界大战后,改称天帝)左右。
梅笑垮着肩,很是惆怅:“这怎么办”。
“笑儿是等不急嫁我吗”。邪夜调笑道。
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一扭腰,坐在桌前,给自倒了杯水,慢慢的品着。
“笑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这四五日刚好够来回”。邪夜等她品完了一杯水,拉起她,捻了一朵云,向西边飘了过去。
那厢还未散场的狐子狐孙们,正可劲的嚼着他们仙尊的八卦,被关了两天若幺儿,雾蒙蒙的看着凑做一堆的同胞们,顿感心中无依,愤声道:“那哪是什么神女,她只是一个外族的女子,你们竟然喜闻乐见”。
她这一阵吼,愣了几只作堆的狐狸,只见一个体态妖娆,怀里还抱着个小狐狸崽的母狐狸,“咯咯咯”娇笑一声:“呦,幺儿啊,知道你倾心于仙尊,可仙尊那小娘子,瞧着着实不错,这********的事啊,得对眼,我们可都瞧见,仙尊可紧着那小娘子了,纵然人家不是神女,只要仙尊对眼,还管个她什么身份,我们仙尊,万儿千年的,可不曾对谁这么精心过。”话音一落,周围响起了一片附合声,想来狐狸们对仙尊能成亲的事,还真是喜闻乐见的。
若幺儿一扁嘴,“哇”地哭着跑开了,大伙见她跑了,倒是哄然大笑,直嚷着:“这孩子,怕是得难过一阵子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