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丑,还敢爬在本尊头上,活腻了”。
“乒乒乓乓”的一顿狂揍。
梅笑恶寒的缩了缩肩,清雅的公主子形象,毁的彻底,虽说,清水的脸部不扭曲狰狞,但见那拳打脚踢的欺人形象,实在不忍直视。
见地上已不动弹的蜘蛛怪,梅笑拍拍心有余悸的胸口,这怪物长的太凶残了。
“啪啪啪”
清水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长舒一口气,算是解气了。
“哼,,,”。
只是这刚哼完,就见眼前下起了黑雨,扑漱漱的落下来了好多的拳头大小的蜘蛛。
“啊”。
梅笑最怕这类东西,还有几只还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梅崩溃了。连蹦带跳的,却还是抖落不掉。
清水也懵了,这成片成片落下的黑点儿,让人忍不住恶寒。见梅笑花容失色。赶上前圈过她,将她身上的蜘蛛拂掉:“没了,没了,别害怕”。
一个虫子也能怕成这样,看见怪物都不怕,看见他也不怕,倒是怕这小虫子。清水不慌不忙的给两人,施了个结界。
梅笑强敛心神,可这蜘蛛雨还是下个不停。梅笑的脸色煞白,她觉得她脑袋开始发晕了。
“我们快走”。
清水也是嫌恶,揽着梅笑就准备退,刚转身,就见身后,悄无声息落下了几只大的蜘蛛,而且,这些大蜘蛛,个个头顶着六七只的腥红的眼珠子。让人实在畅意不起来。
梅笑抬眼见着那些蜘蛛眼,又是一阵眩晕。她紧闭双眼,紧紧的揪着清水的衣襟。
清水见状,忽感不妙,这呆瓜是旧疾犯了,还是给吓的,温言道:“呆瓜,莫怕,看我把它们给灭了。”
说完,清水就带着梅笑,舞动了起来,要说这些东西,那是叫个不堪一击,可是胜在数量多。怎么灭都灭不完,这黑点雨也下不完。
“嗤,,嗤,,”
这声音让梅笑崩溃,有些还是从她的脚下传来的,她可以想像的到,那些拳头大小的蜘蛛,被他们脚踩的爆浆的样子。
忍不住的恶心感,梅笑拉了拉清水,一张脸更是惨白,虚弱的说道:“清水,快走吧”。
清水也有点烦这没完没了,弄出火诀,烧出了一条路跑了。
风在耳边呼啸,梅笑此刻觉的这障气森林的气味,没那么难闻了。
略略松口气,梅笑停住了脚步,看了眼四周,终于没那可怖的蜘蛛了。
“哈哈哈……”
清水笑的是前扑后仰,呆瓜,那心有余悸的样子,太能取悦他了。
“你还笑,要不是你把人家娘打死了,它们能倾巢出动吗?”梅笑白着一张脸,没好气的瞪了清水一眼。
.......
“我什么时候打死它们娘了”。清水无语。
“那只大的不就人家娘”。梅笑惊魂未定。
额.....
清风中凌乱,讷讷道:“你咋知道,那是它们的娘。”
额.......
梅笑只是随口胡扯一句,她满脑子都是那黑蜘蛛,她哪知道那是不是它们娘啊!
“因为,它最大,那些小的当然是崽啊”。梅笑理直气壮。
梅笑一手撑着树一手顺着气,心里还是毛毛的。
忽然
“呆瓜,你别动,”清水慎重道。
梅笑一僵,瞬间僵直了背,她感觉有什么在她身上爬着。
清水看着梅笑,那一脸快哭了的神情,忍俊不禁。
“别动,别动”。清水忍着笑,缓缓的靠近她,伸手在她背上,一本正经的拍了拍。
“好了”。
.......
“你个骗子”。梅笑知道被耍了。大力的推了他一把。
“别动,别动”。清水紧张的叫道。
梅笑转身,怒视着他:“你再胡说”。
“啊,,,,”
梅笑眼角的余光瞥见她的肩头一团黑,紧接着,悉悉数数的源源不断的从树上又落下来了许多的蜘蛛。
梅笑狂奔,待清水反映过来,梅笑已经跑远了,清水不高兴的拂了拂了,这些蜘蛛,又捻了个火诀,烧焦了一片。
再一眨眼,梅笑却是没了身影,抬脚赶紧追了上去。
看着密密麻麻的树木,凊水眉头紧锁,这一眨眼,怎就不见呆瓜了。
清水身形快速的穿梭在林间,却仍是没有梅笑的身影,倒是身后跟着一大波的大小蜘蛛。
清水本不欲理会,这些多脚怪物,没见着梅笑,更是烦躁,都是这些丑巴怪害的。
“咻,,咻,,”
清水怒了,朝那铺了一地黑蜘蛛“唰唰”的扔着火球。
不一会儿,这潮湿的西面树林里,弥漫着一股烤肉的焦味。地上铺着厚厚的叶子也冒出了青烟。
大的蜘蛛怪,却也是急了,它呈包围状的,朝清水一跃而扑。
遮天盖地的蜘蛛,惹的清水一阵烦躁。不管三七二十一,向着四周,猛扔出火球。
火球打在树干上,打在树枝上,几只蜘蛛怪直被变成了火球,几只却是扑到了清水跟前。
蜘蛛怪那倒刺的勾爪,闪着幽黑的光,向清水招呼了过去。
清水不慌不忙的闪躲,只是一个拂手,就将眼前几只巨大的黑蜘蛛给挥了出来。
不想这些个蜘蛛,却是会吐丝的,那白绵绵的丝“吧嗒”的如一口浓痰吐在了清水湛蓝的衣服上了。
清水郁了,这是他最忍受不了的。
清水的怒气,完全展现在了他脚下的气涡,爆涨的气势,将地上的小蜘蛛掀的老远。
只是一道龙卷风柱,卷着地上的残叶,迅速且暴戾的朝着那群蜘蛛卷去。
“嘭”
狂风停歇,数十根树木拦腰折断。满地都是蜘蛛残骸。
“呆瓜,呆瓜”。
清水焦急的喊着,踩着松软的树叶地上,四处张望。
密集的树林,此时却是万分的寂静。天色渐暗,然清水把这片森林都寻了个遍,却未见着梅笑。
清水敛神宁气,静静的打开神识来探查,他遗露的角落。
然,清水将将的打开入定,在其脚边却是钻出了一条小触手般的树根。
不论神与仙,只要开了神识,那必是入定状,是以,一人面对不明朗的境况下,必是不能开神识的。
四周很静,连风都停了,清水正集中精神扫过这西面森林的每一寸地。
其脚边的那树根,正缓缓的环上了他的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