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看了霍静香一眼,示意林昊出去谈。
出来后,关老沉声道:“是我们提出的,大张旗鼓找了一天,依旧没有任何线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因此,我们提出召开古武大会,将京城所有古武力量聚集起来。”
“一则符合我们闹大的原计划,让凶手感到压力;二则全京城的古武力量,不分正邪聚集在一起,更有利于我们搜寻,以及打探消息。”
“三则也有钓鱼之意,凶手要是没离开,亦或者有所忌惮,十分可能会到场打探情报。”
林昊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召开古武大会的建议。
关老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烟海大战后,特别是因为你要召开天下古武大会,各方就暗中连横合纵,有意召开古武大会。”
说到此,他心中不由感慨,林昊这样的年轻人,一个决定影响全天下,时代真的变了。
“只不过各方都没准备好,所以没说出来,只是暗中做准备。”关老继续说道,“不过,萧月儿失踪,我们大张旗鼓搜索,更是封锁京城,打断了这一切。”
“现在,各方无法继续准备,有人对此不满,有人怀疑这一切都是局,我们意图控制京城,再加上有人趁机起哄,都想我们给个说法。”
“因此,我们发出倡议后,各方都是第一时间同意。”
林昊这才明白,为什么此次古武大会如此迅速,同时也明白这次大会不会平静了。他随即正『色』回道:“前辈放心,晚辈定会准时到场。”
关老眉头不由自主跳了下,心神突然不宁了起来,想到眼前这主就是个瘟神,瞬间后悔没阻止邀请林昊。
虽然这次古武大会谁都可以参加,但是大势力还是要发邀请函的。
林昊本身是个逆天小怪物,天下瞩目,又是邪眼少主,算得上东海在京城的代言人了,因此各方商讨的时候,首先决定邀请的就是林昊。
关老思索再三,拉下老脸拜托道:“小子,就当给我们这些老家伙面子,到时候尽量别闹事。”
林昊十分郁闷,自己从来不主动闹事,都是别人找他麻烦好不,不过关老都这样说了,他也只好保证了下。
随后,林昊将刘汶氢的事情告诉关老。
关老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寒声问道:“确定吗?”
他内心已经认同林昊的分析,五行老人的死肯定和刘汶氢有关!之所以还问,是因为太过愤怒。
年轻的时候,他得到过五行老人的指点,一直念着这份恩情,现在得知凶手另有其人,还逍遥法外,让他如何不愤怒。
林昊点头确认,又告诉关老,关于刘汶氢师兄的猜测。
关老心情更加愤怒和沉重,愤怒的是五行老人那样德高望重的正道人士,竟然被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加害了,沉重的是两股强化人力量合流的可怕。
过了一会儿,关老强压着怒火保证道:“你放心,等眼下事情结束了,我们就会着手处理异能局和刘汶氢这件事!”
林昊也有类似的计划的,刘汶氢这样的恶人,多活一天就会有更多的人被害,之所以没立即动手,是因为还不知道这伙老鼠有多少,不能一网打尽将会遗祸无穷。
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告诉关老有情报会及时通知。
关老努力压住怒火,朝屋内示意了一下,沉『吟』道:“闻香阁那女的是怎么回事?和怜花宫有关,还是说你有其他计划?”
昨晚,林昊带着霍静香大摇大摆进入海园,他们第一时间接到了汇报。
他们对闻香阁的背景,霍静香和孙家的关系,林昊和夏菱纱的关系,都有所了解,当场就认为事情不简单,只是情报太少不好猜测。
林昊没有隐瞒,将怜花宫的事情如实告诉关老,之所以故意让人知道霍静香,是为实施的卧底计划做准备。
关老见林昊该考虑到的都考虑到了,便提醒林昊多加小心,有什么需要及时联系他们。
林昊送走关老,当着霍静香的面,说了召开大会的根本原因,不过只是说因为封城搜索导致不满,才如此仓促召开。
之后,他支开霍静香,将一切告诉唐雅萱,请其转告赵无行等人,提前做好准备。
随后,林昊和霍静香离开海园区,前往闻香阁。半路上,两人进入林间小路时,霍静香突然停下,说道:“少主,静香已经知错了。家师将静香送给少主,静香也就是少主的人,从今往后,静香定会好好服侍少主,绝不
敢有二心。”“不过,从昨晚开始,少主既没单独和静香说过什么话,也未正眼看静香一眼,少主可是还对静香有芥蒂?静香该如何做,才能让少主原谅,只要少主说出来,静香一定做
。”
说罢,霍静香十分真诚的看着林昊,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她和林昊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知道媚术不会起作用,林昊也不是能被美『色』诱『惑』的人,便想出这一计策。
林昊看着霍静香,淡淡的回道:“静香小姐,我也不和你绕弯子,我身边的人是我的逆鳞,敢打主意的人,就算现在还没死,我也已经在地下给他们定好了位子。”
“你要是聪明的话,应该明白怎么做。至于为什么对你冷淡,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无论是你还是你师父,我都不信任。”
“因此,你也不需要做什么,现在这样就很好。”说罢,他继续上路。
霍静香眼底闪过怨念,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急忙跟了上去。
她看到林昊又看手机,一路上好几次了,猜到是怎么回事,随即说道:“少主,我师父肯定早就安排好了,夏师妹一下飞机就会被接走。”
“她就算看到你的信息,也没机会给你回电话。也就是说,除了去闻香阁,你没有其他机会联络到夏师妹。”林昊猜到这一点了,只是担心因为自己,使得夏菱纱被连累,所以才如此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