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更得稍慢,是要将后面的内容理一理。还望各他楗蟹用月票推荐票支持。
“殿下,能力不谈,殿下能力不及太子也没有关系,只有用心,殿下资质也不算差的。勤能补拙。但臣只想说几什重要的事,品行,一个人的品行注定了他以后的作为。论才华,隋炀帝何尝不是文武双全罕见的奇才。因为品行,最后结果呢?阴阳有序,这是天地间最重要的至理,所以盘古劈天开地,立分阴阳。颠倒了阴阳……”戴至德直摇头。
因为男宠,李治已经告诫过一次。但现在呢,那些个男宠,包括那个俊男赵道生,又进了雍王府。
反观太子,根本就没有听到过男宠之举,就连东宫的几个侧妃,都有好几个是云英之身,这才走进色有度。色,没有人不好的,可得有度。
隐晦地说出来,李贤羞惭地低下头,嚅嚅道:“明天我将他们驱逐出府。”
“不仅仅是此,刚才臣说的只是品,还没有说行。太子对两位圣上,只是退让,因为是父母,孝为百德之先,不得不让。对兄弟宽厚有爱,这个你是知道的,臣还记得前几年在长安看到一幕,小公主缠着太子殿下说故事,换作谁有这么好的耐心。对你们何尝不是如此。臣有时候想,这哪里是亲情冷薄的帝王世家,那些个名门世家的弟子,也做不到此地步。殿下你呢?如何回馈太子的?又如何对待两位圣上的。天后这些年来有功有过,功臣等嘉之,过臣等进劾,这是做臣子的本份,不但是天后,就是皇上也是如此。做子女的不能相逼啊。”
我
“可……”李贤本来想说,我都想与母亲讲和,母亲不容我啊。但没有说出口。
法
戴至德叹了一口气,知道他是没有办法扭转了,但作为臣子,太子生死不明,只好尽到本份,又说道:“再说识人与用心。识人殿下也不及太子远矣,岂只是识人,还要用心相待啊。臣与太子因为政事,多有交往,谦冲仁和,特别是大病一场后,整个人脱胎换骨似的。其实太子有些地方很聪颖,可有的地方也不是很完美。但对臣等,那种谦和,发自内心,臣都不能用言语表达。士为知己者,太子这样待臣等,臣等怎么不回报?这才是本心。所以太子宁肯将伤员潜送回来,也要与几千将士同生共死,所以黑齿常之闻听太子出事,欲要拨剑自刎。殿下,你用了心吗?”
这
这个要求难度太高了!
虽
一个现代人,虽然社会极度的不平等,可不是唐朝的那种阶级分明,大家至少在表面上享受着平等,又是一个儒雅的讲师穿过去的。
如
叫一个自小生长在帝胄之家的皇子,如何做到李威那种地步?
威
所以秋仁杰为李威鞍前马后,献计出力。
所以李威一抗议,诸位宰相不顾武则天的涛天手腕,共同发力,逼得武则天差点下不了台。
但李威争是争,可因为害怕,知道收,武则天这样的奇女子,生生让这个儿子弄得不知是气,还是乐。有时候会悖然大怒的,可想到了种种好处,虽怒,不会将这个儿子往死里相逼。
李贤哪里能做得到?
有人来投奔,不少人,可多是阿谀奉承之辈,这中间有多少能人甘心长久协助李贤?就是明崇俨这样的小人,看了看,立即将李贤当作了跳板,踩一下,倒向武则天。
戴至德又说道:“殿下,朝堂之上,你如何去做,臣等不会反对,可想臣等相助,恕罪,恕臣等难以从命。”
话说到这份上,很清楚了,为了国家安定,即便你害了太子,我不会火上浇油反对你,将你往水坑里推,可想我帮助,你没那资格!
还有一句话戴至德没有说出来,资质很重要的,象周王的资质就永远赶不上他的两个哥哥。可资质仅是一部分,资质好容易吸收智慧,可还有许多因素,后天的用心学习,岁月的沉淀。
人常说一句话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不是说三十岁才懂事,四十岁就完蛋了。
这走出自《论语》中的一段话,原来一句是孔子说,吾十有五有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桥矩。也就是说,我十五岁时才立志学习,开始懂一点事了。三十岁学而自立,但很多事到四十岁才明白。五十岁时才知道万事皆有天命,六十岁时什么话都能听进去,七十岁,就是随心所欲也不会超越法度与规矩。
这就是一个智慧的沉淀过程。
太子好,李贤好,智慧相信不会超过孔夫子的。
孔夫子说我到四十岁才真正懂一些事,可这两个皇子皆才二十几岁。
所以太子一直在观摩,大臣不以为太子没有本事,看一看,朝堂上的宰相有几个人仅四十岁就做了宰相的,不仅是资历的原因,还有一个智慧没有圆融的因素。
因此在兴修两渠时,太子批阅了一些奏折,虽然还有缺陷可思虑很长远了。抛开这份生涩不谈,有些批阅的结果,让戴至德他们都很佩服的。然而李贤呢,第一次监国,就慌忙地批阅不能急啊,第一次监国,皇上还在人间活着,学习吧!
反正不能想,一想,觉得两位皇子差距实在是太大。
于是低声说了一句:“刘仁轨那厮说得对,臣也想太子了。”
一句话臊得李贤只好掩面羞愧而退。
但回去后,反思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做得太过急,只是感到不大妙,于是上奏,要求辞去监国之职。
房氏说的有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李贤醒悟得也很及时可他上了这个火架武则天怎么可能让他轻而易举地下来。
李治将他又召见皇宫,说道:“跪下。
心情恶劣之极,这是第二次一见面就让他跪下来的。沉着脸说道:“何故辞去监国之职?”
“父皇身体康复,儿臣不敢监国。”
“你不是很想监国吗,还让朕将太子之位立于你吗?”
“儿臣不敢。”
“是真不敢吗?”
“是……”
李治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一起跳出来,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儿住……”
“监!若是你没有你大哥做得好,休说太子,京城你都休想呆了!”
不但不让他退,又从内宫里派了两个识字的太监,观察他的作为,起居。也就是白天一个太监站在旁边记他的所有言论,以及接见的天臣,所做的事。夜晚睡觉时还要注视他夜里做了什么事。
这样做,诸位大臣心里冷了一大半,许多大臣立即离开他这一条战线,不妙了,这样都感觉不出来,也休想在朝堂上混下去。
然后又亲自主持了李显的大婚改封李显为英王。又请一些宏学之士与有名气的大儒,指导李显学业,甚至下诏,让崇文馆的学士,教导李游。才蛋大的孩子能学什么?
燕子就回来了,一大群在东宫上空叽叽喳喳地叫着。
势儿在东宫与几个少女愁眉不展一起看着远处。
远处几个峨冠老者,手里正捧着一本书,读道:“王启监,厥乱为民曰,无胥我,无胥虑,至于敬寡至于属妇,合由以容……”
刘群两眼茫茫地向碧儿问道:“良媛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啊?”
碧儿也答不出来。能知道一点,可清楚地将它解释出来,却是不可能的。
上官婉儿说道:“君王所以立诸候监国,是为了治理民众。王说,不要相互残害,不要相互虐待,那些寡女鲂夫与孤苦无依的人们,甚至那些卑贱的侍婢,都要加以保护。”
“这个殿下能听懂吗?”刘群睁大眼睛又问道。
““
不一会儿,李游忽然大声哭了起来:“娘娘,我要吃奶。”
几个大儒如蒙大赦,急忙告退,自己也惭愧,一生教人为学,可就不知道三四岁大的孩子学什么知识。
正在这时候,太监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说道:“报,报,雅州的急报。”
裴雨荷温言说道:“慢一点,慢一点禀来。”
可是心里面没有明白,雅州是西南,怎么将急报送到东宫?
“大喜,大喜,太子还活在人间,二月中旬,太子殿下率领军队出现在东女羌。”
“那他现在何处?”碧儿几个女子急切地问。
“太子大约是想从吐蕃的松城方向突围出来,可前方有许多吐蕃的大军。雅州刺史得到消息后,立即召集军队,准备与太子殿下遥相呼应,策应殿下返回。可又得到谍报,殿下看到前方吐蕃军队多,又滑向了金川,然后不知去向。”
几个女子又为之沮气。
没有出来,有何喜之有?
然而消息传开,群臣一个个默然,不知道太子是怎么走的,想出现在东女羌,必须经过紫山口,上了哪里,真正是高原所在,天气恶劣,特别是前段时间,天气恶寒。
武则天在后宫大哭:“我苦命的儿啊。”
哭完后,直闯政事堂,将李贤批阅的奏折一一拿了出来,说道:“你就这样监国的?”
其实第一次监国,李贤所批的奏折,已经能可圈可点,缺陷不少,但做得不错。可终是年青,又是第一次,落在武则天眼里,想挑错误与不足之处,可想而知的。
一边挑,一边指责!
张大安嘴张了张,却说不出来。人家是教儿子,而且还有本事教儿子,所挑的错误,就是自己平时都没有在意过的。有什么反驳的理由?
裴炎只是心中冷笑,这一大家子乱了,不过他心中的更腾起了许多想法,唯一忌,ps的是太子,除了太子外,还有什么?一个急佻的皇子,一个贪恋权位日渐昏暗的皇帝,一个更贪恋权位的妇人……
好啊!
但是冷眼相观,心中却清楚,皇后这是一步步相逼啊,逼到雍王寝食不安时,必然会做下更悖逆的事。那时候新账老账,全部一下子收拾。甚至武则天都不会出面,李治主动会用雷霆手段,处理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