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上了吗？”
学徒中迷蒙中醒来，感觉着怀中的柔软，缓缓想起昨天他、光头与水女神都喝了不少酒，然后就在车站的长椅上睡了。
身后2米多高，近400斤的摸鱼好，很好地吓走闲人，也不怕出什么事。
低头看着，沉睡中的女神，安静的时候，这女神还是很漂亮的，学徒都感觉自己有点想做点坏事了。
再抬头看了眼，远处阴暗角落的几只蝙蝠，还是算了，人作死是会死的。
突然感觉到还没到天国的面包师在不怀好意地哈哈哈地笑着。
把伸到半空的手转向女神的头额，温柔地扫几下，感觉如果这女神一直这么安静的话，也许也是值得人用一生守护的。
可惜，好像不怎么现实，温柔地叫了几声，学徒都感觉自己有点傻，明知道这样不可能叫醒她，然而不自觉地也就这样做了。
左右看看，农夫已经离开了，应该到工地了吧。光头在不远处扫着地，这是习惯了吗？
微微笑笑，学徒再把手指弯成勾，小小地在女神的鼻子上划一下。
“呜呜~~”
学徒：光头带很高级的酒来了哦~
女神：嗯~
学徒：我们喝完了哦~
女神：啊！！！！
学徒：总算醒了吗？
女神：酒呢？！
学徒：喝完了。
女神：哈！啊啊啊~~~
学徒：哈哈哈，好了，没有酒。早上也不适合喝酒。
女神：没骗我？
学徒：没有，起来吧，自己去洗手间，洗下面，口水都流到我裤上了。
女神：那是女神的恩慰哦，感谢我吧！
学徒：知道了，去吧。
女神：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哦~
学徒：好~知道了~，啊~~，我也要起来了。腰痛~老了吗？
光头：要薄饼吗？
学徒：好，谢谢。那买的？
光头：化缘用贝壳换的。
学徒：哈哈，也不错，下雨了吗？
光头：这雨从昨天晚上下到现在没停过。
学徒：还真上人不想外出呢？
光头：嗯。
学徒：哈哈，不想去也得去就是了，我们在这里也就这两天，昨天挣的钱也没多少。
光头：让猴子去卖艺，怎么样？
学徒：哈哈，感觉也行，如果天气好，可以试试。
女神：什么？什么？表演来吸收信徒吗？这个我可以哦。
学徒：信徒是要听引，但表演不行，这个就算有人看也不会变成信仰的。
女神：那要怎么样，你说帮我建根据地的！
学徒：帮会帮，但能不能建成这不好说，我们在这里的时间不多，最迟也是明天就走了。
女神：一天就能建个根据地吗？
学徒：不能，能不能做出点影响都说不定，试试就是了，也许会成功呢？
女神：嗯~嗯~
学徒：说说我的方案，实际也没什么，就是复活，把刚死的人复活就可以了，你擅长这个不是吗？这是真的神迹，用神迹建造信仰，这算是王道了。
女神：嗯~，不行哦~
学徒：我也猜到，但为什么不行？神用自己的能力给信徒恩赐，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光头：你不是猜到吗？
学徒：我猜到的只是结果，但为什么倒是不明白。
女神：正常地死去是不能复活的，复活了也会死，所以不行。
学徒：好吧，简单粗暴，没什么好说的。
女神：嗯。
学徒：这么说意外就行了吧。
女神：嗯，理论上可以，但最小要有点残渣在那，一点东西都没留下的话，复活不了。
学徒：这就行，我们引魔兽群来攻城，然后光头出来解决，女神再复活，死去的人，与受伤的人就行。
女神：不行，他们是我的信徒，怎么能这样。
学徒：现在还不是。
女神：这倒是，就这样吧。
学徒：就这样答应了？
女神：有什么问题？
学徒：理论是没什么问题，但原本这个提案，只是说说，不准备实行的，你这样答应了，我反而有点乱。
女神：真是没用。
学徒：……，你真的是女神吗？这神怎么出来的，主要做什么。
女神：当然是女神啊，360度怎么看都是，神就是神没什么出来的，也没什么要做的。
学徒：……，头痛。
女神：我不能治病哦~
学徒：知道了，这方案还有点问题的，之后再讨论吧，让我想想怎么实行。
光头：喃呒阿弥陀佛
学徒：说说第二个方案，这个才是我本来准备实行的，温柔点，效果可能没那么好，但安全性高很多。
女神：嗯，
学徒：这里是海边，正好准备吹台风，光头首先去发贝壳。我们承这风做点小意外，然后我在远处放保护，顺手把贝壳打碎，然后你多天而降忽悠信徒。
女神：这也行，一个个的，没第一个方便。
学徒：这还不行，一个个来，两天也忽悠不了多少个，最后，等风吹得差不多时，你用你的神力把这风浪平了里可以吗？
女神：我是水女神，不是海神，做不到的。
学徒：能做到什么，总不会一点能力都没有吧。
女神：如果有足够信仰的话，也许可以做个大浪，把水推回去。
学徒：先要信仰吗？还有风的问题。
光头：我能把云打散。
学徒：……，怎么感觉，光头才是真的神。
光头：我是普通人。
学徒：让我想想，女神你想怎么样。
女神：无所谓，把信徒都收了就行。
学徒缓缓闭眼，低头扶额，静静的想着什么，最后用手扫了下头发。
女神:怎么样？怎么样？
学徒：实际也不复杂，只是有点过不去。
女神：嗯？
学徒：没什么，也许这就是现实。
女神：快说啊，我要给你神罚哦。
学徒：就是这两个计划都实际了，早上做小意外帮一小部分人。摸鱼王去赶魔兽，也不用太多，几只吧，赶到贫民区，光头不用马上出再，秒迟一点，解决问题后，女神救人。
女神：为什么是贫民区？
学徒：穷的人更愿意相信神。
女神：……
学徒：明天，早上继续小意外与救人，你看能不能把浪加大点，冲海边别墅区，傍晚光头打散云层，女神成夕阳出现，反推海浪，然后我们直接开个演唱会走人。
女神：好，哈哈哈哈……
光头：喃呒阿弥陀佛
学徒：不要被农夫知道这些，特别是今天的事……
学徒挑望了一眼，角落阴影下有只蝙蝠拍着翅膀飞走了，又有新的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