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修为比他高,早就一巴掌将他拍死了,这厮不说身手,就他这说话的口气,就足以把人给气死!
飞凰这下是不打算在『插』话,因为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半路中间,就跟这人同归于尽了!
“到了!”寒椰提醒道。
飞凰抬头,看着前面的偏殿,二话没说,就走了进去。
寒椰也在她进入后,消失在原地。
已经等候在屋中央的九王,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刚转身,就迎面飞来一个拳头。
他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道:“谁惹你了?”
飞凰用力挣扎,将手收了回来,翻个白眼儿道:“别装蒜,说吧,干什么!”
“听说,你之前在询问白清墨,关于这壁画的事情?”
淡漠话语一处飞凰边呆愣在原地:“白清墨连这都告诉你了?”
“就算他不说,本王也知道!”
“切!”她不以为意的拂手。
九王浅笑:“准备好了吗?”
“什么?”
“祭祀!”
飞凰狐疑:“什么祭祀?”
九王淡声道:“灵域学院每隔十年,会举办一次祭祀仪式!每个班上会选出三个最强代表,参加测试,最后胜出的那个人,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宝贝儿!”
她蹙眉,有些茫然道:“按你来说,这个仪式。应该会很隆重才是,怎么我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你是因为没人跟你说过!”
飞凰低头,心想:也对,最近这段时间,基本没人敢过来跟他说话,江流儿每次一完成任务,就立马会有新的任务,就连枫月白,也是自己提前将他叫走,才留了下来,但他也没有跟自己说过这件事情,就连战歌也是好多天不见他的人影了。
“所以九王让寒椰带我过来,就是想说这些?”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九王抬头道:“你知道自己体内被人下了封印吗?”
“什么?”
飞凰没有料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些,有些狐疑道:“你……你什么意思?”
后者转身:“当初本王只是好奇你的身手,所以当晚才会在你睡着以后,返回山洞去找你,当时感觉到你体内那道封印,除了压制外,还抑制外界注入的力量,所以本王当时,用觐令,将你体内那道封印,打开了一个裂缝!”
“你每次渡劫都会比常人更难突破,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你体内那道,被人故意下的封印!”
飞凰静静听他说完,眉头越发紧蹙了起来:“我想知道的是,九王为何能将我洞察得那么彻底?就算是因为灵源被注入在我体内,也不可能拥有知晓对方想法的能力吧?”
九王浅笑道:“因为你我已是一体了!”
“啥?一体?你没搞错吧?”她猛地后退两步。
“本王的意思是,你体内,已经拥有了我的血!”
飞凰摇头:“不……不可能的,那……那我怎么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九王勾起一抹邪笑:“那是因为,你还有没有到与本王一样的等级,等修炼到本王这个等级,你就能洞知本王的一切了!”
飞凰抽抽嘴角:“所以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
九王上前,伸手抚『摸』他的脑袋道:“明天的祭祀仪式,可能会比你想象中的危险,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去的!”
话锋一转,轻柔的让她,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所以……殿下你想说的是?”
“一切小心!”话完,她伸手一拉,将她拥入怀中。
贴合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对方心脏的跳动,仿佛一切都静了下来。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她也不再将他推开,而是静静感受他胸襟带给自己的温暖。
窗外的天空,不知在何时,又飘起了雪花。
不远处的梨花树下,白清墨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已经只剩枝干的梨树,花开年夏,只是这来年的花,到底还能有曾经那般繁盛吗?
凉风带起他的衣摆,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寒冷一般,将腰间竹萧放在唇边,走出怡人心神的音律。
飞凰听着外面传来的音律,本想将九王推开,奈被他禁锢得太深,无法挣脱。
她从屋外的萧声,听出了其中的一丝凉薄之意。
喃喃道:“白清墨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在本王怀中,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置本王于何地?”
“……你若放手,我肯定一巴掌抽死你!”
“你想吗?”
“非常想!”
话完,九王果然将他松开,还凑上脸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飞凰邪魅一笑后,一巴掌就抽了上去,却在触及他皮肤时,猛然停下。
收手道:“本公子不喜暴力!”
后者脸上一喜:“你舍不得打我?”
“……来,你再凑过来试试!”
“不……本王知道,我受伤了你会心疼的,我又怎么会让你心疼?”
“……”
飞凰翻个白眼儿,走到窗前,将纳戒中的耳环拿出来,注入灵力后,放在了窗户上。
远在月国的莫清寒,刚洗漱完毕,准备吃东西,却听到隐隐的萧声传来。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她,缓缓转身,将梳妆台下的耳环轻轻捧在手中,放在桌面后,双手捧着下巴,有些痴『迷』的听着里面传出的音律。
进屋伺候的丫鬟,本想叫她吃饭,但一看她那快乐的表情,就住口,将饭菜放好后,将筷子递给了她。
飞凰看了眼耳环后,将它放在了窗户上,继而拉着九王悄悄离去。
后者自然知道飞凰,有想要撮合两人的意思,想着如果白清墨跟那耳环那头的人成了,自己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这感情还是不错的,他有必要帮帮忙!
两人离开后不久,白清墨便进来了。
耳环另一头的莫清寒,在听到音律停止后,狐疑道:“你走了吗?”
屋里突然多了另外一个声音,白清墨自然是寻了源头。
看着静静躺在窗户上的耳环,他微蹙俊眉,心想:这个耳环他之前见过,是凤姑娘的!
“有人吗?”莫清寒狐疑出生。
白清墨扭头看了一眼,已经空无一人的屋子,心想该不会是凤姑娘走的时候,忘记带走了吧?她把耳环放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