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函玖看了眼曲辞,举言举止谈不上什么恭敬尊重,木讷古板,双手交叠在身前,行礼,“主子若无事,函玖告退。”
“皇帝下落不明。”
一句话成功止住了函玖的脚步,曲辞深深看了眼人,“完好无损的把皇帝带回来,我只相信你,函玖。”
“函玖遵命。”
次日,沈玉音没见到函玖,多嘴问了一句新来教她的嬷嬷结果却是受了几鞭子,嬷嬷冷着脸斥责,“不该问的不要问,函玖姑姑的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
函玖,原来那个女人叫函玖。
沈玉音忍着疼,继续训练,心里却在思量沈白兮,沈白兮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呢?肯定是锦衣玉食备受宠爱,不甘心啊,一想起昨晚上的……沈玉音心里翻涌的恨意越浓。
被沈玉音惦记的沈白兮呢,她老人家骑着马拿着一块牛肉干吃,深山老林里四处很僻静,也不知道君忧楼是怎么知道这种地方有路的。
“这是到哪儿了?”
“沿着边疆走,今晚上不休息,明天到驿站休息两天,在赶三天路就能到达百即境内了。”
居然这么快,恐怕不需要半个月就能到达百即吧。
沈白兮嚼着硬邦邦的牛肉干,眯眼看了眼前方的路,只听见离言亦道:“不如我们快马加鞭赶路?”
“马车不要了?”
“让他们慢慢来。”
君忧楼拉住缰绳停下来,离言亦看着君忧楼,“不行吗?”她都没纵马驰骋过呢,如果路上不可以,那么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行。”
伸手将离言亦拎过来,放在身前,拉过缰绳将人圈在臂弯里,“十一,你和沈白兮组一组。”
离言亦鼻间弥漫着一股异香,馥郁奇异,很好闻,“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什么味道?”她以前都没味到过。
“我身上有味道?”君忧楼抬起胳膊嗅了嗅,没有啊,离言亦看着君忧楼的模样,侧头看着翻身上马的沈白兮,“你闻到过吗?”
“沉木。”沈白兮拿过君忧无手里的缰绳,说了一句冒犯,然后继续道:“沉木的味道聚集了千百年天地之灵气,味道神秘而奇异,且各有不同,九王爷身上的是馥郁奇异,十一王爷身上的是温醇幽婉。”
“你身上的是什么?”
离言亦问了一句,沈白兮想了想,道:“可能是药味吧。”小时候药吃多了,可能是股药味吧。
“赶路吧。”
“驾。”
两匹马飞驰出去,被丢下的一群侍卫奴婢望望你看看我,带上马匹架着马车慢悠悠走跟上去。
扑面而来的寒风卷起离言亦的墨发,离言亦肉嘟嘟的爪子抓了几把把脑袋埋在君忧楼怀里,这风和刀子没区别,吹得脸生疼。
而令一匹马上的沈白兮,墨发直接编成大辫子垂在身前,君忧无双手轻搭在沈白兮腰间,手掌握拳,很君子。
娇小的身体圈在怀里,很瘦,沈白兮身上特有的冷香窜入鼻间,君忧无眼里划过一抹流光,脸上浮上淡淡的笑容。
灰影跟在暗处,看着同骑一匹马的沈白兮和君忧无,只想飞鸽传书给离修凌。
快马加鞭,四人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到达一个边陲小城,几人直奔驿站。
看见离言亦腰间的墨色玉佩那驿站的管事急急忙忙差人备水备吃的。
“骨头散了。”
君忧楼睨了一眼人,说快马加鞭的是她吧?离言亦伸伸胳膊蹬蹬腿,看着面色如常的沈白兮,伸手在人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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