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眼里遮不住痛苦之色,轻柔道:“亦儿。”
“啪!”
扬手一巴掌打在君忧楼脸上,离言亦似巅峰了,声嘶力竭道:“为什么不来救我!君忧楼我恨你!我恨你!”
“恨着也好。”
轻轻拥人入怀,眼底压抑着苦色,“不怕不怕,我在呢。”轻柔的声音徐徐如春风抚平恐慌不安的心,大手轻轻拍着背脊,一遍又又一遍的安抚着离言亦。
离言亦突然平静下来,冷静得不像话。
单羽琦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本事,告诉离言亦顺她者昌逆她者亡而已。如今她深刻的体会到谁也帮不了她,她暂时还不能和单羽琦硬碰硬。
目光放空无神,靠在君忧楼怀里唇角笑容诡谲。
君忧楼,对不起了。
没过几日,单羽琦将一个女人赐给君忧楼,那个女人叫清蓝,茶花节上和君忧楼翻云覆雨的女人就是她。
“既然有了肌肤之亲,那就提升成侧妃吧。”离言亦端着架子,一身雍容华贵。
“你做主。”
丢在一句话,君忧楼起身去军营。
临走之前,离言亦说了一句。
“为了子嗣还请王爷雨露均沾。”
她亲手将他推开了,推到其他女人床榻上。
痛。
脚步一顿,君忧楼仓皇离开。
两颗心,一样的疼。
现实狠狠给了君忧楼一个耳光,他不能护住离言亦,最起码的安全都不能给她,他很失败。
……
身在单家的沈白兮几乎是与世隔绝。
如果不是君云妄每天来,时不时告诉她外面的事情,她估摸着她可能会和外面的世界脱轨。
在单家的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年多。
这一年里,君忧楼和离言亦之间不大太平。
据说当日回去之后离言亦就甩了君忧楼一巴掌又哭又闹。
接着君忧楼就醉生梦死夜夜笙歌,毫无一点王爷的模样。
君忧楼深知单羽琦的恶毒,落水一事狠狠打醒君忧楼的自信,他不得不疏远一些离言亦从而在暗处保护她。
他从未怪过离言亦只怪自己不能护离言亦周全,可是,什么都晚了,芥蒂已存。
这是君云妄无意间提起告诉了沈白兮。
君云妄知道所有的一切却冷眼旁观什么都不说,忒冷血。
可是,她对沈白兮却是那般柔和。
沈白兮没指责君云妄冷血,只是叹息一声,眼底藏着复杂的目光。
身在皇族就是步步为营,被算计了也是正常,吸取教训就好。
铁门打开,烟青色的裙子破破烂烂沾染血渍,随着脚步走进浓厚的血腥味窜入鼻间,周身的杀意外露。
“接下来学什么?”
染血的利剑丢在脚步,吐出一口浊气脚下踉跄一下,君云妄步伐一动上前扶住人,沈白兮是在是没有力气了,脱力得靠在君云妄怀里。
杀人,也是个力气活啊。
单居延拾起长剑,吐出两个字“帝王策。”
不得不说,沈白兮的表现真得很惊艳。
“……”
她又不称帝学什么帝王策。
内心再怎么吐槽,她还是得学。
敏捷的脚步声传来,单沫雁风风火火出来了,有几分狼狈,摸了把汗,赞赏道:“进步很大。”说着给沈白兮束起大拇指。
考教沈白兮杀人本事的是单沫雁,这是单长凡安排的。
意图是让单沫雁比试期间杀了沈白兮,奈何这两人却是打成了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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