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给人整理一下衣服,蹲下身说道:“如果姐姐要离开晔翎,似儿也会跟着姐姐去吗?”
“似儿不要离开姐姐!”沈蚩似反应有几分过激,伸手死死抱着沈白兮就怕沈白兮一眨眼就不见了。
脑袋埋在沈白兮肩上,眼里划过刻骨的痛楚,那骇人的痛楚绝非一个普通孩子能拥有。
沈白兮心有几分酸涩,抬手拍拍人背脊安抚,“好,姐姐去哪儿都带着你。”
“嗯。”
“咚咚咚。”青陀敲了敲门,双手放在身前,道:“小姐,君公子来了。”
沈蚩似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沈白兮,看着疾步而去的人,心里暗暗立下志向。
他要更出色,以后要给姐姐分担事情,不让姐姐这么劳累。
沈白兮来到君云妄屋子里的时候,君云妄正衣衫半退,手臂上有一道泛黑的口子,黑血正顺着手臂滑落。
瞳孔微缩,沈白兮愣在原地也不知道是该回避还是该上去给人处理伤口。
第一次见君云妄受伤。
“过来帮忙。”声音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没有一丝虚浮,沉沉低稳,无事人一般。
随着沈白兮过来的青陀早就差人去准备热水了,沈白兮迈过门槛走进去。
“兄长这是去哪儿了?”君云妄医术不错,她倒是不担心这毒和伤口,不过,能在人身上留下这么一个大口子,也是稀奇事。
青陀拿来药箱放在桌子上,屈膝一礼,随后出去端水。
君云妄侧头看了眼人,也不顾自己此刻衣衫不整,淡声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脸上的血色褪去,苍白之余却还是那副从容自若的模样。
既然不想说,她也不会多问。
看着君云妄拿出银针稳稳扎在穴位上护住心脉,有条不紊,不慌不忙。
她是佩服的。
沈白兮伸手拿过帕子正要放在盆里浸湿时,君云妄略显嫌弃的声音响起,“算了,你毛手毛脚的,让青陀包扎吧。”
“……”被嫌弃的沈白兮把帕子放在盆里,走开几步,坐在不远处的椅子里翘着二郎腿。
青陀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给君云妄清洗,上药,包扎。
散漫自在的沈白兮微微垂眸若有所思,君云妄精瘦的背脊上狰狞的伤疤也不少,每一道伤疤都是可以致命的。
他能活下来,真的是个奇迹。
双手环胸,痞痞的抖腿,姿势非常不雅,秀眉一挑,“兄长,你的医术打哪学的?这毒是什么,看着挺厉害的。”
“你的怎么学的我的就是这么学的。”君云妄头也不抬,等青陀包扎好之后,君云妄拔出银针随手放在一旁。
穿好里衣,拿过崭新的素白外袍披上,起身走到沈白兮面前。
居高临下看着人,“十一五月登基继位,你要去吗?”
“去。”沈白兮支腮扬起下颚看着君云妄,“兄长为什么要禅位呢?”
这个问题,她非常好奇。
她查过,一无所获,既然查不到那就问本人吧,不过她估计君云妄可能不会说。
“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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