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祸不单行。
离言然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
何舒娅拼死生下的那个孩子死了。
那是个男孩子,身体很好,吃得也多,整日里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长大不少。
可是今晚上,等离言然去看那孩子的时候,只看见那张铁青色的小脸。
奶娘倒在一旁不知生死。
他这几天就是在忙着吏部尚书的事情,一时间没有顾及到这孩子,想不到就有人对这个孩子下手了。
“爷,只有皇子妃来过。”
沈楣艳!
离言然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心头怒火中烧。
偏生,屋漏偏逢连阴雨。
“爷,事情已经查得水落石出了,何氏所言绝无一字虚言。”侍卫拱手一揖,道:“当年祭祀回来之后,皇子妃贴身侍女渔梅曾去买过避子药,那段时间皇子妃院子里的人莫名其妙全部暴毙只留下渔梅一人。”
越听下去,离言然脸色越难看。
摔门大步离开,管家不得不吩咐下去,好生处理了小殿下的身后事。
今晚上,皇子府注定是安定不了。
其余侍妾侧妃得到消息,连去看热闹的心思都没有了。
小殿下死了,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谁都知道皇上非常喜欢这位小皇孙,也不知道是那个丧心病狂的。
她们是看过那个小家伙,瘦瘦小小的,特别惹人怜爱。
唉……可惜了。
沈楣艳端着一盅燕窝吃着,渔梅站在一旁,眼里的惊慌之色还未褪去,看着面不改色吃燕窝的人,渔梅敬畏害怕却是无可奈何。
“砰!”
巨大的声响吓了渔梅一跳,回头看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参见七皇子。”
“碰。”离言然一脚踹开渔梅,渔梅吃痛摔在地上,好久没爬起来。
沈楣艳不紧不慢看了眼人,吃上一口燕窝,“爷来做什么?”这几年了,她对爱情的向往早就磨灭了,对离言然,态度算得上是卑劣了。
见沈楣艳那般漫不经心的吃着燕窝,离言然脸色黑沉,大步走上去扬手掀飞那琉璃碗,扬手一巴掌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沈楣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楣艳被重重一巴掌,脑袋侧朝一边发髻散落,发髻的几支簪子从墨发里滑落,这个人从椅子上跌坐在地上,嘴角溢出血丝,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狼狈不堪。
“我还能说什么?”沈楣艳抬头看了眼离言然,瞧进那双厌恶憎恨的眼里,忍不住笑起来“咯咯咯……离言然啊!我当年为什么要嫁你!”
“我离言然娶了你这个毒妇是我识人不清!”离言然气得口不择言,指着沈楣艳的鼻子破口大骂。
“呵呵……”沈楣艳反倒是一反常态,很冷静,抬手把散落的墨发别到耳后面,从地上站起来,坐回椅子里。
“殿下若是不赶时间,就听我说个故事吧。”
看着离言然眼里的警惕戒备,沈楣艳却是无动于衷,自从她了解何舒娅的时候就知道,她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我一介妇孺,伤不到殿下的。”沈楣艳抬手轻轻抚摸着红肿的脸,眼若秋水,很漂亮,唇边一弯,“难道殿下连这点勇气都么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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