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风清扬便又想起刚才汤库的话,不由一惊,随即看着小梅等人问道:“汤......汤大哥,你.....你刚才说......说什么特使?”
汤库听风清扬这么一问,顿时不由大惊,寻思道:“真是奇怪,方才他明明说这四位特使是他的夫人,怎么却不知道她四人是灵鹫宫的特使呢?”
他诧异片刻,这才豁然开朗,顿时明白,心里寻思道:“对了!逍遥派行事一向神秘,这特使的身份更是非比寻思,自然不能轻易跟外人说了,虽然她四人与风大侠有夫妻关系,可这种事却也不敢乱说的,所以风大侠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却也是很正常的。”
他想到这里,便连忙说道:“风大侠,您就不要问这么多了,这四位姑娘是什么特使,请恕小人不能乱说,只是你如今已经得罪了她们,小人便是想救,也无能为力,你看这殿里几百号人的性命如今都捏在这几位特使手里,小人实是无能为力啊!”
他说到这里,不由泪水便已流了出来。
风清扬这才一脸疑惑的看着小梅等人,不由嘴里喃喃道:“特....特使?”心里却猜不透,她们到底是什么人的特使,只觉从在玉女峰露面的那一刻开始,她们的身份便很是神秘,让人捉摸不透。
这边小梅有心想吓吓风清扬,这才故意笑道:“汤英雄,看来你对这姓风的倒挺关心嘛?既然你舍不得他,那不如本姑娘也赐你一缸酒如何?”
汤库一见她笑迷迷的跟自己说话,顿时吓的腿一软,跪在地上磕头道:“请特使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小梅见状,不由“咯咯”笑道:“谁说你不敢了,你刚才不是一直觉得他很可怜吗?你看你的这些兄弟们,个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显得都很同情他,不如本特使这就回去跟尊主说一声,让他老人家好好赏赐你们如何?”
她此言一出,大殿里的数百号人,不由都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求饶道:“请特使开恩,千万不要惊动尊主他老人家,小的们知借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他们说完之后,便又“啪啪啪”开始打起自己的脸来,直打的个个脸像被马蜂蜇过一般,又红又肿。
风清扬也想不到这小梅四人片刻功夫,便用了什么手段,使得这碧嶙洞的几百号人对她俯首称臣,不由看得是又惊又怕,连忙喊道:“喂!你们.....你们这是做....做什么啊!”
他此言说完,众人都不敢再说话,一时打的更响了。
这边小梅见也差不多了,这才大声骂道:“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给你们脸你们不要,非要本特使发火,你们才开心,是不是?”
众人见她发了火,一时便都哈哈大笑起来,很是开心。
风清扬见这些人像疯了一般,又听小梅骂他们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不由很是生气,便也大声骂道:“喂,你们几个妖女,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
他原本冻的说不出话,如今一怒之下,火气便上来了,一时便也不结巴了,说起话来更顺溜了。
这时汤库见状,连忙站了起来,捂住他的嘴道:“风大侠,求求你看在我们洞主的面上,不要再得罪这几位特使了,洞里这几百号人的性命可都在您的手里握着了。”
他说完这才放开了手。
风清扬不解道:“汤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些兄弟如此怕她们?”
汤库却也不好解释,这才说道:“一言难尽啊!风大侠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就算小人求你了!”
他说完便跪了下来,去求风清扬。
风清扬这才说道:“汤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大家是兄弟,你既然吩咐过了,在下我不说了便是,快些起来吧!”
汤库这才站了起来,再不敢说话。
小梅这才示意他们停下,朝风清扬道:“姓风的,你不是很会吹牛皮吗?你不是说我们几位是你的夫人吗?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还敢到处玷污我四人的清白。”
风清扬这才知道原来又是汤库说漏了嘴,所以才惹恼了她们几个,顿时也不怕了,随即笑道:“小梅姑姑,你们误会了,我风清扬哪有这个胆子开这种玩笑呢?你肯定是听错了,误会,纯属误会!”
小竹却怒道:“你这淫.贼,刚才本姑娘明明听到这姓汤的说你是这样教他的,却又不承认,你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让你终生残废,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清扬先前已经领略过她们的本事,如今见这几百号人都疯了一般,跪地向她们求饶,又哭又笑的,更知道她们不是那么简单,也明白她们有这个能力,所以心中又生了一丝害怕,寻思自己年纪轻轻,怎么能变成一个废人呢?
于是连忙笑道:“小竹姑姑,在下错了,求求你们放过他们吧!好歹给我一个面子,到时我不好向王洞主交待啊!”
小兰怒道:“你现在知道怕了吗?告诉你已经晚了!你也许不知道,你此时正身处什么样的环境,这一缸里倒满了酒,本来也没什么,可被我们又加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入了水之后,便会顺着你的寒毛渗入到体内,然后再混入你的血液之中,使得你身中奇毒,半年之后白头全白,一年之后身体慢慢老化,出现皱纹,再过半年,你的全身便开始僵硬,浑身又麻又痒,却也不能去抓,如果一抓,身上的肉便会因此脱落,直到最后,你全身会长满水泡,并发出阵阵恶臭,整日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直到慢慢将你折磨致死。哈!哈!总之,这辈子有得你受了!”
风清扬平时跟她们开玩笑开惯了,只想着她们只是小惩自己一下,如今却知道闹的得大了,听完小竹说完,不由大惊,虽然身上酒冰里,头上却慢慢渗出汗来,寻思倘若真是如此,那么到时就算救出宁中则,自己变成这个德性,却也无脸见她了,这可如何是好?他此时当真是又悔又怕,真不该跟汤库开这种玩笑,因而得罪了这四个女子,如今之际,也只能给她们说好话了,看能不能求得解药,否则就算是将自己一掌打死,却也比这样活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