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老人决定装作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人老了这记性不好大家都知道。
“呵!”一声冷笑在耳旁响起,随后说出的话,更是让某人气的想干架。
“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大象。”
老人:“……”该死的家伙,二十年来,第一次对话,就不知道客气点。
“一把年纪了,说话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没文化,也不闲丢人。”
“文化,我没有记错的,和你同一所大学毕业,你这话的意思是说自己没文化。”
“你这个德行,一辈子找不到对象。”
得意的笑声在电话另外一边响起。
“哈哈!别把谁想的都和你一样,儿女双全羡慕你。”
老人双眼怒睁,“我儿子能打酒了,你家还在地里刨土,我家女儿会叫爸爸了,你家还等着播种呢?”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黑。”
“彼此彼此。”
短暂的沉默后,两人在电话两边不约而同笑了。
他们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即使二十年没有见过,过往的种种哪里是时间可以消磨不见的。
“大半夜,你给我打电话,不是就为了和我聊天吧!”
老人靠坐在床头,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你儿子被人追杀,用了召唤令。”
老人猛的从床上站起来,“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召唤令是他在脱离暗部的时候,好友死皮赖脸塞给她的,说是早晚有一天,他会用到的。
当时把他气的牙痒痒,后面他把召唤令,随手丢给他儿子了。
没想到。
居然用上了。
黑夜总是掩饰罪恶的最佳屏障。
两个人电话一直通到天亮,老人第二天和平时一样,饭后跟着大家一起去店里。
他这每天去习惯了,不去总觉得少点什么?
年轻人总要经过历练才能成长,他一把老骨头并不打算参与进去。
唯一让他比较例外的,就数小路了,在他这么多年的印象中,小路从来都是诚实的小家伙,这次居然说谎,关键他还没有听出来。
倒也不是一点都听不出不对,而是从来没往那方面想。
看来,他找个机会要和小路好好聊聊,交流太少了不是好事。
王晓路大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难道她感冒了,不对啊!范叔不是说丧尸不会感冒吗?那她为什么打喷嚏呢?
此刻,她和杰哥正在一辆商务车里面,半个小时前,他们离开那家医院。
至于去哪里,媛姐并没有说,只说她已经和保镖交代清楚了。
一号保镖开车技术相当不错,出了市中心的路,并不是很平坦,他开的居然一点也不颠簸。
四号坐在一号旁边,杰哥为了方便转移,坐在轮椅上,上半身用绑带固定住了。
杰哥在听到媛姐说危险,准备转移的时候,就决定装晕,不让除了王晓路和王媛之外的人或丧尸知道。
三号和二号一个坐在王晓路左边,一个坐在王晓路右边。
王晓路从一开始就没听三号和二号说过话,相对一号来说,对他们两个比较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