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恨你,一定会恨你!"楚凌裳真的害怕了,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会心甘情愿爱上我"赫连御舜将她抵抗的小手按在,低沉狂肆的笑意在她耳畔落下,"凌裳,你是我的"伴着话落,颀长的身躯彻底压下,用力置深"
"啊!"楚凌裳只觉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撕开,再也无法承受仰头逸出绝望的高音,清澈泪水因为这股强悍的力量悄然从长睫下滑落,一滴滴砸在了床榻上"
赫连御舜抬首将那道泪痕收进眸中,忍不住泛着心疼,她垂睫摇首,小手将他温热的大掌紧紧握住,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别哭了"床榻之上的殷红让他心底深处窜过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甚至高于每一次在战场之上的胜利厮杀,不过怀中女子楚痛的样子也令他心怀怜惜,忍住想要驰骋的冲动,薄唇无比轻柔地吻去她湿润的长睫,将她所有委屈跟无助都吮进口中,"对不起凌裳,是你太美了"
对于他而言,她的确太过娇小了
隐忍的汗水自额际滴落,与她的融合在一起,她抬睫对上那双深邃黑眸,他的一声"对不起"彻底将她震惊,惊异于眸中满溢的柔情与心疼,他也会有这般神情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她忽然明白了男女之情的真正含义,也许,不单单只是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这么简单的关系吧?无助地咬了咬下唇,沾泪的双颊晕红
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她无法再抗拒了
"凌裳"他低喊她的名字,不同于汉宫之中,这次他将她的容颜深深镌刻眼底,女子的紧致要命地将他缠绕,却又温暖柔软的不可思议,让他再也顾不上太多,克制不住地挺腰进攻起来
"唔——"楚凌裳只觉得整个人被掏空,猛烈的冲击几乎撞散了魂魄,心早已经狂跳到没有知觉,意识也在瞬间消失殆尽,只能遵循着女人的本能扭动娇躯,吃力地迎合着身上男人
赫连御舜将她一双纤细的小手高举至头顶压住,健硕刚硬的贴着那玲珑的娇躯,感觉到的丰盈在冲击下不断晃动着、摩擦着他的胸口,忍不住动作变得更加臻狂
她所带给他的舒适快意,远远超过他所感受过的任何一次的快乐
"凌裳,看着我"他低头痴迷地看着她嫣红无比的小脸,呼吸越来越浑浊,嗓音低沉缠绵"
身下的楚凌裳星眸半掩,早已神智不清,红唇逸出模糊呢喃,却顺应着他的要求轻轻对上他过于灼烈滚烫的眼眸"
脸,因羞涩更加红透"
他满意的扬唇,大掌放开纤腕,捧着嫣红无比的绝美小脸,爱怜的吻着那精致的眉眼"
心底最深处似乎逸出一丝依恋,像是冲破了现实的阻碍,初识的她,宛若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
看着身下人儿的模样,丝丝缕缕贴在汗湿的小脸与上,那副极娇至媚的模样、那含愁凝泪的脉脉眼神夺去了他所有的神智、再也找不到自己"
赫连御舜心底化开,一声声低叫着她的名字,而她的小手紧紧搂着身上男人宽厚的背,微微抬起纤长如羽扇的眼睫,世界模糊成朦胧一片,只清晰了那张魅惑的俊颜,一双魔魅的黑眸深情的凝视着她,让她再也无法抗拒,心甘情愿栽入了那潭深不见底的心湖中"
空气中交错着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轻吟,相叠的两道人影身子紧密无间的结合,两个原本疏离的灵魂紧紧融合在一起,将他的影子映入眸底之时,她也被男人的这份带上了顶峰,凶猛的舒爽快适猛然炸开,摧毁了她所有感官知觉,小手紧紧抓住他,纤纤指甲忍不住深深刺入结实的里,在他背上留下两道鲜明红痕"
赫连御舜的唇畔逸出醇厚低笑,见她从顶峰滑落时变得泛软,宠溺在她丰盈之上印上一枚吻痕后,微微撤离了她的娇躯,空气中弥漫出激情的甜腻气息,与他身上的麝香气紧紧纠缠在一起"
大手轻柔将她软绵的身子翻过,从背后揽住纤细的腰枝,危险的猛兽再次享受的温柔"
还未脱离顶峰馀韵的楚凌裳只能无意识的喘吟,身后男人的强悍令她承受起来仍旧吃力"
凝玉般上身瘫软的趴在,娇躯被来自身后的冲刺撞的不断颤抖,她无力的将小脸埋入柔软被褥之中,唇中逸出一阵阵至极的"
他俯身搂紧那虚软的身子,胸膛贴着那线条优美的滑腻雪背,从身后亲吻着怀中人儿娇美的侧脸,她觉得自己彷佛身置在熊熊烈火当中,被灼烧着,那么的无助、却又那么舒服的几乎晕死过去
她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真的再也无力招架之时——
"凌裳,你是我的,是我的!"他俯首在她耳畔低吼出霸道的宣言,动作猛然变得更为激烈,她的呼吸强烈窒息,在他发出低沉吼叫时,她终于昏迷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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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一见钟情吗?在什么情况下真正能够做到心无旁骛生死相许?
当楚凌裳从噩梦中惊醒时,满头大汗,身体却像是遭受了一次生死酷刑似的酸痛不已,骨头断掉了吗?
应该是吧,否则怎会这么痛?
阳光映在窗棱上,有些刺眼,晃得她一时间睁不开眼睛,身子一动无法动弹,身后却异常地温暖暖,恍恍惚惚中她觉得一只大手探过来,为她拭去额上的薄汗,动作那么温柔缱绻,却陡然将她彻底惊醒!
"寰妤,奴婢为你备好了洗脸水,是昨晚采撷花蕊的——"冬荷端着铜盆一如平常走进了内室,却在见到床榻上的一幕后先是一愣,随即——
"啊——"尖叫声后,紧接着便是"咣当!"铜盆落地,冬荷羞红了小脸颤抖着嘴唇,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奴婢不是故意看到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