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御舜一向是擅于掠夺和争夺之人,往往最美好的东西他就偏偏硬要得到,这与他自小就征战沙场养成的习惯息息相关。他知道楚凌裳是美的,就算是女扮男装之后还是美得令人移不开双眼,否则怎么会令伊稚斜久久不肯离开府邸?
昨夜伊稚斜走了之后,他自己又喝了几坛闷酒,这才散了晚宴,却踉跄着走到了楼,他的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是愤怒的火焰,那个女人是故意的,他能够看得出来,她是故意引来伊稚斜的注意,只是为了让伊稚斜将她带走!
休想!
他会硬生生断了她的念头
想要离开府邸
他宁可杀了她也不能让别的男人得到她
可没想到,当他一探进楼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模样
她就那么静静躺在床榻之上,月光轻吻着她的脸颊,素袍如雪,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樱花飞落,她静若处子,神情也如这般安静,如一汪清泉令人忍不住轻掬,吸引他忍不住轻步上前,竟然不想打破眼前这幅美好画卷
当她睁眼的瞬间,眼神多少闪烁着惊骇之光,像是被野兽追赶的猎物,周身散发着荏弱之气,愤怒的火焰瞬间转化为贪婪的占有
天生的男人对女人最直接的占有
她是他的,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怀中女人呜咽着,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他邪恶的大手,经过昨晚他早已熟悉了她的身子,更熟练地可以令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喘息着,承受着他不断探索的动作。
"小东西,你得尽快熟悉我才好。"他不低笑出声,手指轻轻撩动,突来的刺激令她身子马上一僵。
调笑的轻语在耳边响起,她不感到羞怯,惊喘一声,毫无隔阂的引起了比方才激烈的反应,被他碰触到的地方窜起一股奇异的麻痒,如一簇火苗般在下腹燃烧。她微微仰首,吐出不自觉话语。
琥珀色的眸中充满一丝宠溺,渐渐变得柔软。
青涩的她完全无法招架这般,酥麻一阵阵的从腿间升起,汇聚成一股猛烈的浪潮,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只能的从唇中逸出
"小女孩,受不了了,嗯?"赫连御舜温柔的在她耳畔低笑,长指邪恶的拉扯旋转,猛然加重的刺激让她不尖叫出声,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小手无力扶住他的腿,仰望着他的迷茫水眸浮现出哀求
"别"她真是怕了这种感觉,从他眼神的变化中不难看出他的意图来,经过了昨晚,她已经太清楚他的惊人,一次次沉沦令她早已经丧失了理智,她害怕这种沉浮的感觉,害怕这种被他主宰的感觉。
怀中人儿激烈的反应足可以刺激他胀痛得厉害,近乎膜拜的低头吻上那含苞待放的花朵。
她羞得整个身子都染上粉色,纤手捂住小脸,细碎的却从指缝中流泄而出,层层累加的酥麻,让她觉得体内彷佛有头蛰伏的野兽意欲冲出,水气氤氲的半掩星眸如醉,勾魂的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大掌握住两只小巧精致的足踝,如同把玩着美玉似的,略微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宠溺地将她的俊俏模样纳入眼底时,一个挺腰,再次闯进让他了整晚的美妙国度。
楚凌裳人忍不住惊叫出声,初尝的她再度全身紧绷,她的紧窒还是无法承受他的霸气,被身后强力撑开的不适,小手紧紧攥成拳头。
赫连御舜眼中含笑,俊颜却泛起隐忍,怀中女子太过娇小,虽说经过了昨晚,但她还是小得无法将他全部容纳,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一手固定住纤若无骨的蛮腰,长指探下轻轻揉弄起来,同时俯首含住丰盈之上绽开的桃花,温柔的,用舌尖逗弄
楚凌裳的娇躯一软,逆流而上的点点欢愉冲破疼痛传入体内,让她忍不住咬唇,低咽转成轻喘。
"你这个混蛋,坏蛋"楚凌裳没料到在大清晨的也被他欺侮,心中腾起痛恨,抬手使劲捶打他厚实的胸膛。
很快,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按在了,轻柔地十指,力道恰好到令她无法再来挣脱。
"放开——"她只来得及逸出这两个字,就被他猛的封住了唇,与此同时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臻狂起来。
忽然加重的撞击让她惊喘一声,心跳似乎漏了几拍,然后渐渐被他的心跳同化,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明了的,让她全身热的发烫,忍不住伸出小舌轻轻舔抵微干的唇,微微无力颤抖着。
怀中女子的媚态落在他的眼底是最致命的催情剂,让他几乎焚尽理智,低哑地叫着她的名字,双手有些粗暴的攫住她的膝盖,方便他更加的动作。
彼此迅速摩擦而产生的热度几乎将她融化,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唇齿见,如水蛇般扭动着,无力迎合着身上男子的狂肆,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他的每一下冲刺都像是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一次次撞进灵魂深处般、惊心动魄的交融,让彼此都心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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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公主居住的大殿为东南面,与赫连御舜的寝房属于挨着的,只需穿过一个花园即可,相比楼,这两座大殿的位置更近些,可是,从她进府那天起,赫连御舜就从未在这个大殿出现过。
熏香渺渺,缭绕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看着窗外吐绿的枝杈,南华又想到了汉宫的光景,转眼过去了这么久的时日,汉宫怕是另一番景象了。
低头执笔在两份锦布上分别写下"一切安好"和"尚未入宫"两句话,而后放进两个不同颜色的锦囊之中交到春梅手中,春梅拿到手后连忙藏于袖内,匆忙走出了大殿。
尚未入宫,"裳"未入宫,只是取谐音字罢了。
春梅离开后,南华公主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又深吸了一口茶香后看向早在一边等候多时的冬荷,轻声问了句,"你是说,凌裳昨晚伺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