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裳起身,缓缓走向他,没做任何的反抗,冷静得吓人。
他拉她入怀,搂住了她的。
她避开他的目光,他的手臂开始收紧,令她的双手不得不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想着乌可?”他问,声音很轻。
她摇头,心中只觉好笑
“是不想,还是不敢想?
楚凌裳勇敢抬眸,与他对视,“他是个好人,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为人。
他微笑,“是啊,他是本王的好手下,可是你能为了他向本王妥协,真是头疼。
“刚刚春梅也在。”她淡然回答
赫连御舜倒也没有继续计较,只是抬手捏起她的尖尖下巴,“真的喜欢这些衣服?
“喜欢。”她能有其他的选择吗
看到他的唇边带着一丝笑意,她感到息般的痛苦。
他越发残忍了,为什么?这样的突然觉察到了鼻间的酸涩。
赫连御舜执起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脸上,他的手和脸很温热。她的心却开始颤抖,他靠近,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凌裳啊,乖乖的听话不好吗?看看你,明明喜欢这些东西,却扔的到处都是。”
她恨得牙根痒痒,突然盯着他冷冷说道:“你最好打消让我乖乖听话的念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就是我杀了你那天!”
赫连御舜静静看着她,眼中的黑暗几乎足可以吞噬一切,却不见丝毫的波动,与她的冰冷相比,他显得更加亲和温润。“本王就这么令你痛恨呵。”竟然轻叹一声,语气转得更加柔和,“可就算是如此,本王还是不会放开你,就算用尽各种方式强迫你听话也可以,瞧瞧现在,你不是开始乖乖听话了吗?”
“我会用藤花散让你亲自为我师傅祭奠!”楚凌裳的声音转冷,清澈眼神透着一丝坚决。
“好。”他竟温润一笑,像是在纵容着一个孩子的调皮似的,大手轻拍她的后背,低声说了句,“既然喜欢那些衣服,换上给本王瞧瞧。”
楚凌裳趁机将他的大手拨开,上前随便扯过一件汉服,却听他啧啧摇头,“这件不适合你。”
该死的男人,明明是让她选衣衫,结果他还在一旁品头论足。
赫连御舜笑着上前,主动弯身将散落一地的汉服一一拾起,放置一边又精心挑选了一番,将一套锦纱制成的白色裙衫挑选了出来后满意一笑,又伸手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二话没说扯开了她身上的内衫。
大片暴露在空气中,她伸手下意识遮挡却被他巧妙阻拦,“又不是没被本王看过,这么害羞做什么?”
反抗的手低垂了下来,心中的怒火也强制压了下去,他终于开始了,开始在生活上的点点滴滴强迫她的顺从,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事情,他都要她绝对的服从!
她绝对不会这样!
绝对不会。
身上的内衫被男人的手指剥落,沿着她的双腿滑了下来,她像是一株曼妙的莲荷,周身散发着淡淡静香,娇躯之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吻痕,那么明显地提醒着她与他曾经发生怎样的关系。
他竟然主动为她穿起了衣衫,而她,像是木偶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黑暗的眼眸滑过她净白的颈部、精致的锁骨、的丰盈,又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落在她迷人的,她不忍再看,只能闭上双眼,希望羞辱的一幕尽快过去。
“张开眼睛。”他淡淡命令。
手指蓦地攥紧,又缓缓松开,睁开双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眸,的手指迷恋在她唇畔眷顾,最后沿着她光洁的后背覆在她的翘之上,“凌裳啊,千万别想着离开本王,你太美丽,本王真的会杀了你”
“既然如此,就别让我穿上这套衣服。”楚凌裳听得心惊胆寒,他说过这种话不止一次,每一次都认真得令人心颤。
赫连御舜将阒黑的目光收了收,为她穿上了新制的内衫,而后便是绫制襦裙、绢锈长衫、薄纱外披,待一切穿着妥当后,他面露满意微笑。“诗经有云:衣绣裳、佩玉将将,有此美衫,怎能缺玉?”
说着,从衣中拿出一块佩玉来,那玉在他大掌之中摊开,散发青隐的光泽。
楚凌裳一看,竟是当初他送给她的那块玉佩,原来一直在他那里,她还以为是在来到匈奴的途中弄丢了,从那晚被他带进军营时就不见了。
“这是本王送你的东西,就算没了命,也不能没了它,记住了吗?”赫连御舜眼底腾起类似疼爱之色,伸手将玉佩主动为她戴在了颈部之上。
冰冷的气息贴合在之上,一直朝着她心底钻,几乎可以冻僵骨骸的每一处。
这是他的军符,却成了她的命符,她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她的手上。
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他在她耳畔低笑,“今晚,你的美会惊艳四座,虽说本王舍不得,但也想看着你最美的一面,放心,本王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趁。”
楚凌裳心中一哆嗦。
今晚?
又是今晚?
他不但让南华公主出席今晚的晚宴,还命她也出席,看来,应该是场不小的盛宴,这是她之前有想过的,但,跟南华公主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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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南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还夹杂着丫鬟们的求饶声。
是坞佳郡主的寝房,丫鬟侍卫们跪了一地。
大殿乱成了一团,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再看丫鬟们,各个都肿着脸,有的嘴角还流着血,侍卫们也吓得全身发颤,头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除了坞佳,只有一个人是站着的,管家辛扎,不过他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辛扎,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吗?王上和禁楼那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坞佳气的尖叫了起来,精致的小脸涨红一片,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