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舜,你讨厌。”她再次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见他目光灼热盯着自己看,呼吸也加快了很多。
赫连御舜见状后哈哈大笑,伸手一扯,却将她整个人拉了进来,扑通一声,她跌进了宽大的浴桶之中。
“御舜”她全身沁泡在热水之中,身上白衫沁透,再想起身,湿润的裙衫早已将她娇躯的轮廓彰显无疑。
赫连御舜怜爱地将她搂在怀中,令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暧昧的动作令浴桶中的水都跟着升温。
“御舜,别闹了,我还有正事同你讲呢。”她不难察觉他的大手钻进了她的裙衫之下,不由哀求道。
“你说,我听着呢。”他勾唇,眉眼之间尽是温润之态,大手却更是不安分,后来干脆将她的衣衫解开,直接覆在了她的饱满上,衣襟耷落在她削细的肩头上,青丝也被打湿,这般的她格外诱人,看得他更是着迷。
另一只大手将她的裙衫拉高,露出茭白双腿,修长手指轻轻勾勒着她翘臀的轮廓,像是在抚摸着世间珍贵的名器般。
楚凌裳不敢乱动,生怕他再起了性子,强忍着心底的悸动,轻声说道:“御舜,这几日可听说大汉的情况没有?”
手指下的挑逗没有停歇,他只是看着她低笑,“怎么了?突然问起大汉的情况。”
她微微敛下长睫毛,“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太多平静,有些不安。”
小手被他拉至唇边,轻吻落下,“放心,我会保护你。”
“御舜”她心底暖暖的,主动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眼眶有一点温热,“我不要你为了我做什么,只想你平安无事就好。”
“傻丫头。”他只觉得一阵窝心,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叹一声,“凌裳,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不会允许你出事。”
她抬头,与他的黑眸对视,他的语气如此认真,认真到染上了眼眸,她相信他的话。
“于单,真的无法铲除吗?”生平第一次,她问出了这个残忍的问题,为了她所爱的人,她已经将所有的道德伦常抛之脑后了。
赫连御舜沉思了一会儿,似乎也没料到她会主动问及这个问题,身子朝上坐了坐,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这几年我的确想过办法要了他的命,但也许真的是上天眷顾,他竟然可以三番五次相安无事,有几次差点就已经得手,只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楚凌裳心中暗惊,难道一切真的已经注定?
一个人要怎样的造化才能一次次死里逃生?除非是命不该绝又或者是——天命所归。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梁骨,令她不寒而栗。
“御舜——”她看着他欲言又止。
他察觉出她脸色的突然变化,凝着她道:“你有心事?”
楚凌裳深吸一口气,她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讲,正是因为太多的未知无法明朗,她才更不敢将心中疑惑全都一一道出,良久后问了句,“为什么匈奴一定要侵占中原?”
话音落下后,赫连御舜笑了笑,“想要一统江山,必先夺取中原。”
“江山并无版图所画,为什么一定要以南方为目的呢?”楚凌裳急了,小手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大汉运势正起,你们不会如愿以偿的。”
赫连御舜闻言后轻轻蹙眉,看向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质疑,“凌裳,你可以推算出匈奴未来的国运?”
她点头,也不愿再瞒他什么,将曾经同夜崖迹所讲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末了说了句,“匈奴运势不会太久,御舜,中原绝非是能够轻易攻占的地方,倒不如朝东外扩疆土,以保平安。”
一句话说出后,她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赫连御舜的眉宇先是蹙了蹙,而后语气略显不悦道:“难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贪生怕死之辈?”
说完,起身跨出了浴桶,走出了浴室。
“御舜——”楚凌裳咬了咬唇,这么多年他都没有主动对她动怒过,她知道他并非是不相信她的话,只是刚刚最后的那句话的确有损他的尊严。
要如何做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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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烛火偶尔发出燃烧的声音。
“好了,大功告成。”青袖满意地拍了拍手,将药船中剩余的药末装好后塞进了虎漠的手中,“记得两天后换药的。”
虎漠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在没有包扎前可以灵活转动的,现在怎么包扎完毕后反而不能动了,艰难地抬起手,青袖却在一旁连忙道:“哎,你别乱动啊。”
“把镜子拿过来。”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哦,你想看看我包扎的手艺吧,等下啊。”青袖乐颠颠地替他代劳,拿了镜子过来。
黄铜镜中,虎漠的脖子被缠成了厚厚一圈,乍一看像是为了一圈棉花似的在脖子上,他差点背过气去,放下镜子,看着青袖咬牙切齿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上上画荷荷和河河。青袖被他说的一头雾水,瞪着无辜的双眼说了句,“怎么了?”
虎漠压了胸口的气,尽量让语气变得平稳些,“我只是受了皮外伤,你只要简单为我上点药就行了,干嘛缠成这样?”
“啊,这个啊”青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当然要包扎好些了,你忍耐个几天,伤口好了自然就可以活动自如嘛。”
虎漠实在无法忍受脖子上缠着厚厚的一层东西,也没等她完全说完,伸手便要拆掉。
“喂,你干什么?”青袖吓了一跳。
虎漠也没理她,依旧自顾自的动作。
“不准给我拆!”青袖来了脾气,小手死死按着他的大手,小脸染上了不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啊,我费劲巴力地给你包扎好了伤口,你非但不说声谢谢还如此不领情,不准拆!”
虎漠只觉得耳朵旁嗡嗡直响,直接将她推到了一边,他都快要闷死了,她倒是会倒打一耙,如果不是当时他发神经地挡着她,怎么可能受这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