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万万没想到剧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被容年按着腰,他另一手粗暴地掀起她的t恤下摆。
一截莹润的腰身呈现在容年眼前,他眼中晦暗,猛地低下头去,吻上她的小腹。
姜希头皮一麻,腰立即软了,颤声喊他,“容总,你……”
容年面容清俊矜贵,微俯着身体站在她身前,双手按着她的手腕,低头亲吻。
短发扎着她的肌肤,刺刺痒痒的,姜希羞耻得不行。
她抬腿想踢他,又顾忌他小腹上的伤,不敢乱动。
此刻的她,就像板案上的鱼,被容年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半躺在餐桌上,抬手遮住眼睛,嘴里却情不自禁泄出声音,她又慌忙去捂嘴。
最后一道白光自脑海炸开,她整个大脑都空白一片。
许久后,她都还一抽一抽的低泣,像被欺负得狠了。
再反观容年,他衣服都没有乱一分,去卫生间漱了口回来,坐在餐桌上继续吃没吃完的饭。
姜希:“……”
姜希从餐桌上爬下来,双脚踩在地板上,小腿肚子都还在哆嗦。
她红着脸,看都没敢看衣冠楚楚的容年一眼。
谁能想到此刻一本正经吃饭的男人,刚才抽空把她欺负到哭出声。
而且还是用那种方式。
而她本来的目的,是要看他小腹的伤,最后却在他手里丢盔弃甲。
姜希心里很崩溃,也很羞耻,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气呼呼地跑进厨房自闭去了。
容年嘴角微勾,心情似乎极好。
没一会儿,身后传来奶呼呼的声音,“容叔叔,你看到姜希了吗?”
容年回头,就见姜豆豆站在餐厅入口,揉着眼睛困恹恹地望着他。
他刚欺负了人家的姐姐,这会儿装着大尾巴狼。
“你姐在厨房给你弄好吃的。”
姜豆豆眼睛亮了几个度,“我好饿哦,叔叔你在吃什么?”
“骨头汤。”
姜豆豆早闻到了肉香,他吸溜了一下,盯着容年手里的骨瓷碗,“我可以尝尝吗?”
容年一顿。
他有洁癖,除了姜希,还没有人能和他用同个碗喝汤。
可是对上姜豆豆那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他竟一点也不嫌弃。
他端起碗递到他嘴边。
姜豆豆像只小猫一样,就着碗口吸溜吸溜,很快将一碗骨头汤喝得一滴不剩。
他舔了舔唇边奶白的汤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容年,“叔叔,我还想喝。”
容年担心他汤喝饱了吃不下饭,说:“去厨房找你姐去。”
“好噢。”姜豆豆跑进厨房,“姜希,姜希,我还想喝骨头汤。”
姜希还在自闭,脸上的红晕慢慢消褪,但是她不好意思出去面对容年。
刚才刺激大发了,她脸皮薄,真的不能直视容年那张脸。
尤其是他端着那张清冷的脸,做那样下流的事……
太羞耻了!
看到姜豆豆,姜希像看到救星,她一把抱起小崽儿,“走,我们回家吃。”
姜豆豆懵懵的。
姜希抱着姜豆豆走出厨房,目不斜视道:“太晚了,我跟豆豆先回去了。”
容年来不及阻止,姜希已经拎着包,抱着姜豆豆逃出了公寓。
“……!!!”
姜希抱着姜豆豆一路冲到车上,驱车驶离小区,她才松了口气。
姜豆豆坐在后座的儿童安全座椅上,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姜希,我饿。”
“马上带你去吃东西。”
姜希带姜豆豆去了一家潮汕餐厅,点了一份烧骨粥,又点了一份酥肉。
姜豆豆一觉睡到十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那小半碗骨头汤根本不顶饿。
烧骨粥一端上来,姜希盛了一小碗吹凉,刚放在他面前,小家伙眨眼就吃了个干净。
姜希见他胃口全开,心情也不错,“烧骨粥好吃吗?”
“好吃噢。”姜豆豆幸福地眯起眼睛,“太好吃啦。”
吃完饭,姜希带着姜豆豆回家,琴酒还没回来,她给姜豆豆洗完澡,安顿他睡下,她才去洗澡。
花洒下,水流冲刷过她白皙的肌肤,小腹处好几个牙印。
她想忽视都很难。
姜希思绪飘远,又扎进了光线暧昧的餐厅里,容年当时抬头一直看着她,像是要将她情难自禁的表情全部尽收眼底。
那时候的容年像紧盯猎物的狼王,不错过猎物任何细微的表情。
姜希脸颊燥热,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在回味,她羞耻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姜希,你黄了,你再也不是那个人事不知的姜希了。
不过……
容年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洗完澡出来,琴酒才刚到家,她看起来很累,像被妖精吸食了精气。
姜希头发还没完全吹干,她闻到琴酒身上的酒气,“又喝酒了?”
“嗯,没喝多少,就是度数太高,胃里有点难受。”
姜希:“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不用了,这么晚了,别折腾了。”琴酒舍不得她忙碌。
“要不了几分钟。”姜希走进厨房,开始煮醒酒汤。
琴酒跟过去,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姜希,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
姜希一怔,回头看着她,“怎么了?”
“我们可不可以不长大?”琴酒问她。
姜希感觉她今天心情很糟糕,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
“那我们就不长大,永远像现在这样就好。”
琴酒自嘲地笑了笑,姜希煮好醒酒汤,拿碗盛了出来。
她端着放到中岛台上,拉着琴酒过去在高脚椅上坐下。
“能跟我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吗?”
琴酒摇了摇头,半晌又憋不住地说:“我爸要我嫁给一个又丑又老又残的男人。”
“什么?”
姜希下巴都快砸地上了,虽然琴酒是女孩,但琴家并没有重男轻女,向来疼爱这个女儿。
琴爸爸怎么会突然要把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这不是推她进火坑吗?
琴酒气呼呼地说:“我就是去当姑子,也不要嫁给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啊?”姜希问道。
琴酒对上姜希的目光,她张了张嘴,“还能是为什么,为了钱呗,人家能出十亿的聘礼买我,我爸当然乐得卖掉我这个惹是生非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