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人:称称2
书中的各色男主男配初步显山露水了。不羁的意之、冷然的萧别、才华出众的桓远、狂放的花错、澄清的天如镜,神秘的容止,还有搞笑的越捷飞。这么多优质男,让我还真想女主都能和他们在一起了,哈哈。但本文的调子比较象是往1对1的发展,人物的性格也比较象,故此,Np是YY之想了。不过可能的话,发展出N段情也是好的,人人都可以虐一虐,尤其是那些个自命清高的,里头基本上都是。
在这众多男主中,我最喜欢的要数容止。容止,这个书中最早出现的男性,至今却是面目最模糊的。这里的面目是指作者的描写呈现给我感觉上的形象。其实这也正常,因为到现在,书里的容止还停留在身份“神秘”的空白阶段。身份空白,自然其行事的目的就不清了。这是作者故意安排的,而非容止之过。一个人身边最贴近的人,一般是最亲近的亲友和最可恨的敌人,其余的保持一段距离的都是一般的朋友和认识的人。从女主的角度,尤如突然失忆一般,又置身于高处不胜寒的地位身份,对身边最贴近自己的人自然的防备心十足了,更何况是对一个身份空白具高智慧容止。故止,楚玉的猜疑、谨慎甚至防范也就能理解,但这并不意味着容止就是什么坏人,这只是在一个迷雾阶段的必然。这个时候,身边心理较脆弱的人就会“受伤”,会“闹”,象柳色;而容止是克制,是观察,是试探的,可也赌博式地鲁莽了一把,受了重伤不说,相信心里的疑问也并没有解开。其实容止是正确的,可谁让他碰上的是穿越而来的女主呢,这自然没能证实他的猜疑了。
故且不论容止是否喜欢以前的山阴公主,但相信容止是对公主感恩的。容止曾对刺杀失败的桓远说应对公主的救护感恩;而书中后面提到容止在前任天师想杀他之前被山阴公主花大力气救下的;因此,不论是何原因而成为面首,不同人有不同的态度,容止是感恩的。因为感恩,所以容止帮助公主打理公主府的事务也是真心真意的辅助,对公主的安全情绪是关心的。当然,这只是一种感恩回报的心态,却非卑微,不是自我菲薄。另一方面的感恩也在于公主提供了容止对花错救治的物资条件,而且不计较任他使用。从前文可以看出,花错之于容止不是一般关系,有时我甚至猜想容止是不是“花伤鹤唳”里的鹤呢?这样花错才会在他走投无路急需救命时找到这样的让他全心信任的挚友。而当年花鹤两人的争执是否又是与“天如镜师兄被毒杀”及鹤愿意跟声名狼藉的山阴公主离开有关呢?不管怎样,我感知的容止对公主是无害的,是有助益的。不能说容止所做的所有事手法都是对的,但这是从他角度愿意相助的方法(一如桓远江淹密谋却不告发)。这里,一直是说公主而非楚玉,是因为容止所做的是针对山阴公主而非楚玉,楚玉只是套用了山阴公主的身体来感受容的行为。而容止对楚玉的认识,现在才开始吧,在一点点的模糊中清晰,在清晰中带着迷惑。
容止与意之。王意之的做事的行云流水、放浪不羁,豁达不拘小节,与他的高贵身世是分不开的,他是含着金勺子出世,金钱对他来说真的只是脚下的木屐一般随意,高贵的家世提供了自由行事的保证。这也是他做事随兴,直接的基底。这样一个人鲜活多彩灵动。相比这下,容止象在迷雾掩盖下的身影,唯一双眼睛闪亮,神秘深沉隐忍。试想一下便知,容止在公主府还是受拘的,有限自由,身份是男人都不齿的面首,面对的是权势巨大的公主,这样的他再怎么潇洒通达也是要保持着小心谨慎的,也是有不如意的。想象着,等待着容止离开公主府,滋逸于江湖,做个闲散的自由人时,那等的笑容、风采、说话行事风格,必是大不相同,让人耳目一新、。意之更多的是洒脱,容止更多的是柔溶(现阶段)。洒脱,无论面对何人,我依然故我,不受影响;柔溶,无论对方是何形,我均可随之溶成之一相适的形象,处之相谐,实则自身内里依然不变。
容止与天如镜。相比之下,容止更象有血有肉的俗人,天如镜则象修心的道人。容止修身,故练得喜怒不行于色,举重惹轻。天如镜修心,看纯净,心里怕是谁人也没放在心上,连自己也没放在心上,象是一个空茫之人。但空茫中保有极智慧的一点东西,但却不太运用来救世人。有恨才有爱,爱恨一线间,容止淡淡流露的彻骨之恨、狠,对朋友的爱护照顾都反衬着他还没显现出来的对人之喜爱和温柔的程度。容止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只是现在还隐忍着,还未发。
容止也是一是淡泊名利的冲淡之人。看他对楚玉分权给桓远的做法,一点也不乎,只留对花错治伤有用的几件事务,且对墨香说他巴不得快点把花错治好后,把那几件事务一齐交了出去。可见他对财权并无嗜好。容止好书,所学广,识人准,阅人心。这些都是不只是聪明,而是一个大智慧的人活学领悟活用的体现。相较之下,天才的聪明人桓远,过于执着于不得之事,易钻牛角尖,易闹别扭,不过也是很可爱。
对于楚玉,我更希望她后来与容止在民间自由飞翔。真正的凤与凰有的更多的是规矩与不得不的无奈,更多的是政治的争斗,面对人的各种丑陋。而民间凤凰只要有才干,心态好,活得更加风生水起,快乐逍遥。也许我还是喜欢俗人、山野之人、民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