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O二五杀猪般的惊叫
总算这一次的动员会没有白开,赵伟的心情不错,因为认识了颜彬。
“颜局长,我只能跟你说,有关这一次的行动,不到最后时刻谁都不敢说,谁能笑到最后。
我更愿意把这一次行动,比喻成一次战斗,我也知道这场斗争的激烈程度,虽然看不到硝烟,但同样会让人伤痕累累,一个不小心,可能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所以,没有手段、单纯的人,是绝对不适合进入仕途这个圈子的,否则会死的很惨。
但我要说的是,既然我赵伟进了这个圈子,就要战斗到底,决不会轻易认输的。当然了,今天能够认识你这位与我有着同样决心的同志,我还是非常高兴的。原本以为呀,在这里我不会有同盟军的,但你算一个。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今天我获得一次胜利,而且还是开门红。”赵伟与颜彬聊了差不多有两个多钟头,颜彬尽自己的所能,把知道的情况,介绍给赵伟,临近结束的时候,赵伟动情的说道。
听赵伟这么说,颜彬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半天才说道:
“您这种心态,我真的很赞赏,可现实还是非常残酷的。但有一点,只要赵市长您真心的想把南朝阳发展起来,有决心把这些落后的产能淘汰下去,我颜彬就算最后被撞得满头是血,也要跟您干。”
“哈哈,有您这样的态度,我的信心更足了。这样,回去后给老爷子代个好,这几天我是没有时间了,等手头上的这件事儿,一旦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就去看老爷的。”赵伟说道。
虽然颜彬对赵伟的这番话,很是感动,但他绝对不相信,以赵伟目前的能力,想把中古水泥这棵钉子拔掉,那是不可能的。
颜彬的不相信,包括那种眼神,赵伟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但当第二天,颜彬一到自己的办公室,听到昨天晚上消息的时候,一瞬间,他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足足有十多分钟,才反应过来。
“我的天,看来这南朝阳的天,真的要变了。”这是颜彬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
昨天晚上的,对南朝阳来说,动静之大,真的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
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正躺在洗浴中那张按摩床上享受着的中古水泥厂的老板李放,放在床头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来,李放心里有些不爽,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把电话接了起来:
“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来电话,还让人消停一会不了,说话。”李放对着电话说道。
“大哥,不好了,厂子被武警……啊!”电话是弟弟李丹打来的,只是李丹惊恐的话,只说了一半,突然的一声惨叫,就没了声息。
李放一个机灵,从床上滚起来。
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太突然了,把正站在他后背上为他踩背的那位妙龄女子,一下子从床上给掀翻到地上,把女人摔得是失声大叫:
“妈呀……”
“喂,二丹,你……你怎么了?说话呀?喂……”李放现在怎么可能还顾得了摔在地上的这个女子呢?
虽然女人什么也没有穿,这一下摔得也不轻,但与自己弟弟刚才那惊慌的电话比起来,李放根本不会在意这个女子的死活的。
“李哥,人家都摔痛了,你也不说……”摔在地上的女人,与这个李放那可太熟了,熟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女人身上的一个小痦子,李放都知道在什么位置。
因为除了有特殊的急事外,李放每天几乎都要在这里呆上半宿的,洗浴中心的老板,不管李放来与不来,前半夜,这个女人,一定要给李放留着。
李放此时对着电话狂叫着弟弟的小名二丹呢,一听女人这么说,右腿一抬,对着女人,就是一脚:
“给我滚!”
“妈呀……”女人如杀猪般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闷响,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李放的这一脚也不知道怎么踢得这么准,正好踢到女人那个有些夸张的波涛汹涌上来。
说起来,女人的这个波涛汹涌,还真的不是天然的那一种,是后天在韩国手术的,所以才这么夸张。
也正是因为它的夸张,李放才喜欢上了她。
韩国的手术,还真的不错,这都有四年多了,那东西,一点也没有走形。
女人刚才,也就是为李放踩背之前,还用这个引以为豪的波涛汹涌为李放来了一个推油呢,把李放给推得如野驴似的在女人身上撒了一次欢呢。
这也是为什么,女人摔到地上后,还没有忘了和李放撒娇的一个原因,毕竟这个人驴刚在自己的身上撒完欢,钱给没给呢,女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取悦对方的机会呢?只是女人今天晚上岗之前,没有看黄历,否则,一定不会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的。
李放这一脚,一挨到女人身上,女人先是“妈呀”的一声惨叫,只是刚叫到一半,就觉得自己的眼前,突然的一个满面桃花开,女人一低头,瞬间看到自己的右边的那个“气球”,红白相间的东西爆开,吓得她“咯喽”一声,一口气没有上来,晕死了过去。
李放还真的没有注意自己踢到的这个位置,只觉得这自己的脚踢在了海绵上一般。踢完之后,因为此时他正急着打电话,想知道弟弟是怎么回事儿呢,也没有注意到女人晕死过去。
但女人的这声杀猪般的惊叫,还是惊动了走廊上来回巡视的服务生了。\0
女人一声惊叫,就没了动静,服务生不放心的把耳朵贴在门上。他也怕万一里面出事,闹出人命来,那事情可就有点闹大了。
只是这个服务生的耳朵,还没等在门上贴实呢,也不知道是谁,照着自己的屁股就是一脚:
“费这么大的力气听声,你就给我进去吧!”
“嘭!”包间的整个一扇门,随着服务生的身体,如炮弹一般,一下子砸到了包间的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