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五尴尬位置上的胎记
不论是白雪,还是于淼,两个人谁都看出来了,孙娟笑的有点僵硬和勉强。
“娟子,你就别在那儿说着风凉话了,其实,我们这几个人呀,你的身材最好了,看着皮肤,如含着一汪水儿似的,用指头轻轻的这么一弹,就能弹破了。” 我老婆的秘密 来自我爱看书网,woaiks.,手机m.woaiks.
法拉兹到是没有外歪了想,笑着一拉走到池子里的孙娟的小手儿说道。
“姐姐,虽然我也知道您这是有意的夸我,但我听着还是高兴。”
孙娟说着话,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脚下这么一滑,整个身子,一下子倒进了法拉兹的怀里。
“你没事儿吧?”孙娟往前这么一倒,法拉兹忙把她抱了个满怀,然后把孙娟扶好,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一看到您这傲人的身材,瞬间把我吸了过去。姐姐,您那里可真的……”孙娟说着话,小手一伸,对着法拉兹的那两个汹涌澎湃,轻轻的抓了一下。
“你这个小家伙……”法拉兹根本就没有防着她这一招儿,一下子让孙娟的那双小手,抓了个满满乎乎。
不过说起来也真的奇怪了,孙娟这么一抓,法拉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自己的那颗心,没来由的一“颤悠”,小脸突然的一红。
“姐姐,原来是真的呀,我还以为是……”孙娟这么得手,嬉笑着一伸舌头说道。
“唉,姐姐我这身子呀,还真的从来没有动过刀呢。”法拉兹说道,然后慢慢的让自己坐到温泉池子里面。
“你到底看没看到胎记呀?”泡温泉的时候,白雪和法拉兹在一边,于淼和孙娟坐在另外的一边,于淼还是没能忍住,小声的问道。
“大姐,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那家伙,胎记的位置,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个位置,而是……”孙娟说到这儿,狠狠的咬了一下牙。
“不在那个位置?那在哪儿呀?”于淼有些不明就理的问道。
“你说在哪?”孙娟没好气的说道。
“我这不是问你吗,我哪儿知道呀。”于淼说道。
“你坐过来,我告诉你。”孙娟伸手一拉于淼的胳膊,让她紧挨着自己坐着,然后小手往她的前面一伸:
“就在这儿。”孙娟一点于淼关键部门说道。
“什么,在这儿?这家伙,还真的不是个好东西……你是亲眼看到的?”于淼脸色有些不善的问道。
“当然是我亲眼看到的,只不过看到一半。”
“什么意思呀,怎么才看到一半呢?”于淼不解的问道。
“你说怎么才看到一半呀,剩下的那一半,正好让游裤挡上了。大姐,你说说,那个位置,就算什么也不穿,站在那里也看不到呀。一定是那个家伙把人家什么了。”孙娟生气的说道。
“这还用你说……让你这么一说,这个法拉兹真的是……”
“是不是一个人,我就不知道了,但那个地方确实有个胎记,而且是暗红色,虽然没能全看到,但我估计也就鹅蛋大小吧,因为在往上面,就是那什么了。这家伙,那个地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真不是一个好东西。”孙娟不过瘾的又骂了一句。
“娟子,咱就别生气了,毕竟是过去事了,现在不是已经分了吗。”于淼虽然心里也是生气,但还是对孙娟劝道。
“你说如果两个人真的是合二为一,会不会旧情复燃……”孙娟突然想到了一个实际问题,担心的看着于淼问道。
“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儿,他要是再把她收回来,那脸皮可真够厚的了。在说了,看着现在的法拉兹,似乎对男人很排斥……孙娟,这么说,她们真的是一个人了?”于淼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追问了一句。
“除非这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但那种奇迹……”
“如果这个法拉兹真的就是孙非,你说,她会不会有意的装着不认识我们呢?”于淼透过水雾缭绕着升腾起来的热气,看着法拉兹问道。
“这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怎么可能以前的事儿,说忘了就忘了呢?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事儿?对了,我差一点忘了,白雪不是让我们看一下法拉兹脑袋上有没有伤口吗?我们过去吧,你在前面和她说话,我绕到后面,看她的脑袋有没有伤口,正好这个时候没戴围巾。”孙娟说着话,拉起于淼的手下,向对面走去。
“不生他的气了?”于淼轻轻的碰了孙娟的丰满之处,调戏般的问道。
“生气又能怎么样呢?也不多她一个……”
两个走到法拉兹这边之后,于淼和白雪坐在一起:
“法拉兹,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一直没回过华夏呢?”于淼看着她问道。
“怎么说呢?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回没回过华夏,上一次不是说过的吗,有一次我发高烧,养母跟我说,我烧了三天三夜,醒来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以前的一些事,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说这话的时候,法拉兹目光看着天上的白云,显出向分的惆怅。
“难道以前你有过什么样的朋友也不记得了?”白雪在一旁跟了一句。
“是的,这是我最痛苦的地方。不过还好,现在有你们几位朋友,我真的非常高兴。”法拉兹微微的一笑说道。
“我的天,姐姐,您的脑袋上……”就在法拉兹与白雪和于淼说话的时候,站在身后的孙娟突然的惊叫了一声,用手一指法拉兹的脑袋说道。
“噢,我脑袋做过手术,不过,已经好了。但这个伤疤怕是这辈子都下不去了,好在它在脑袋后面,一戴围巾,没有人能注意得到。”法拉兹轻轻的一笑说道。
“您的脑袋做过手术?”于淼有些吃惊的从温泉里站起身来问道。
“是的,就是因为脑袋上的手术,不得不开颅,所以,才有了那一次的高烧。”法拉兹不以为意的说道。
“姐姐,您是不是受了很多苦啊?”听她这么一说,孙娟眼睛一红,问道,心里更多了的同情,没有了几分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