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等人在明珠大酒店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启程回京了,走时带走了极不情愿的张新雅,却把张新雅开来的猛士留给了肖遥。
按照张老的话说,你一个堂堂军部总教官,配台军车有什么问题,难道只能你肖老弟为军部付出?
我回去后还要再给你调拨两台过来,专门服务于香玉膏的生产,再给制药厂搞个军民共建企业的牌子,免得香玉膏生产线被人惦记。
本来还要推辞的肖遥,被迫留下了猛士车,临行时张老还千叮咛万嘱咐,要肖遥准时参加国际特种兵大赛。
肖遥让陆明回去以后,把其它国家的参赛队员的实战资料发给自己,好提前做做功课,确保万无一失。
肖遥回到村里,张甜甜拉了拉他的胳膊,悄悄的告诉他,说她小妈要见他。
“你小妈要见我?”
肖遥想起那天晚上的陷阱,孙佳秀张成宗两人反陷其中,这次又要玩什么幺蛾子?
“她在哪里?要见我做什么?”
“不知道,自从你前几天救了她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的报复我们张家的人,我大伯还有我爹都受到了巨大的影响,她现在要见你,怕你拒绝,所以就让我给你说,她现在就在家等你”。
“那好,我去看看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肖遥说完就朝张成宗家里走去。
孙佳秀正在家里等着,身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骚。
衣服也一改往日的艳丽风格,换上了端庄大方的正装。
“肖老板请坐,请喝茶,我也不遮遮掩掩了,咱们开门见山吧!”
孙佳秀就把自己的经历详细的告诉了肖遥。
她是隔壁太平镇人,初中毕业后,就到市里张成楚家当保姆。
农村出身的孙佳秀善良勤劳、聪明漂亮,家务上也很能干,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随着城里生活水平的提高,孙佳秀出落的越来越漂亮水灵,该鼓的地方迅速鼓了起来。
好色的雇主张成楚的目光,渐渐的粘在了孙佳秀的前凸后翘上,不喜欢待在家里的他,也按时上下班了,一双眯眯眼老是在她的屁股上扫来扫去。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他趁着夫人代科长出差的机会,对孙佳秀开始动手动脚起来,谁知道在她激烈的反抗过后,他竟没能得逞。
张成楚并没有死心,他开始改变策略,时不时给点小恩小惠来腐蚀孙佳秀,可是孙家秀仍然不从。
这下搞的张成楚大火直冒,又是一个代科长出差的晚上,色欲熏心的张成楚在她的水杯里下了药……
未经世事的孙佳秀,在药力的作用下,变得无比热烈起来,大胆迎合着张成楚的诱惑。
事后,张成楚对着她摇了摇手机威胁道:“过程已经被我拍下来了,如果不听话,我就把视频发到网上,你也就成了明星了”。
从此,孙佳秀被张成楚牢牢地控制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代科长知道后,也没大吵大闹,只是悄悄和她本单位的司机滚了床单,而且常常是夜不归宿。
从此张家两人是各玩各的,彼此也不互相干预,乐在其中。
孙佳秀也在张成楚的引导下,变的风骚起来,加之她年轻漂亮,周围搭讪的年轻男子日益渐多。
再者张成楚常年纵欲,在单位还有不少于一巴掌的下属“伙伴”,对孙佳秀“年轻的要求”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是面对孙佳秀,心有余而力不足。
后来张家老三就是张成宗到大哥家去玩,吵着要大哥帮他娶个二房(原配受不了他的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还生不出孩子离婚了),张成楚狡猾的眼珠一转,把孙佳秀转手嫁给了自己的三弟。
孙佳秀的“致命把柄”攥在张成楚手里,加之他又越来越妙,只好咬着牙被转让了。
到村里后,她的姿色加上火辣的身材,又被张家老二惦记上了,借着帮困等等理由,张成财又成功的睡了她。
老三张成宗也很快知道了,可他竟然是无所谓的态度,他心里清楚,这女人先是大哥的,现在表面上是自己的,没想到还是特码老二的,好歹没有便宜别人吗?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还这样安慰谢自己,顺便暗暗骂着老大老二都是畜牲。
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借机张口向老大老二索要钱财,老大老二心里有鬼也只有舍财免灾,对这个弟弟也没有办法,谁叫你们给他戴帽子的?
张甜甜的老妈前几年去世了,她老爹为了方便和村里的女人来往,就没有再娶,如今老三的女人时不时来给自己“解解闷”,那身材皮肤好的不要不要的。
孙佳秀经常在老二家做饭,老三也乐的白吃白喝,加之老二是村长,是自己在村里把保护伞,三人干脆就一起住进了老二家。
呵呵!那啥?大家都方便吗!
后来张成宗的祠堂受了蛋蛋的忧伤,再也无法耍弄他的淫威,干脆睁只眼闭只眼了,老二张成财更加变本加厉,没想到一天夜里,自己也和老三一样受了“宫刑”,使他们不得不迷信起来,觉得睡了孙佳秀的都会带来蛋蛋的忧伤。
然而好景不长,由于兄弟二人的“捅粪”事件,张成财在村里呆不下去了,只好搬到了市里。
孙佳秀这才和张成宗设计了粉色陷阱,可是肖遥并没有中计,变态的张成宗狂暴之下,把孙佳秀折磨了个半死。
孙佳秀痛定思痛,觉得自己都是被张家兄弟所害,一气之下爆出了张成楚的大瓜。
张成宗恼羞成怒,对孙佳秀动辄拳打脚踢,晚上还要再给她变态的折磨,经常用烟头烫她,还专门找一些隐秘部位。
“肖老板,你看,这还是人做的吗?前几天我喝下百草枯,就是想结束我悲惨的人生。”
孙佳秀抬起泪眼说道,顺手掀起了衣服,触目惊心的咬痕烫痕历历在目,一直往下…
可是张成宗还是不放过她,咬她、用烟头烫她,浑身上下到处都留下了咬痕和烫疤。
孙佳秀的旧伤未好,新痕又生。
“我恨他们,是他们毁了我的一生,我要把张家畜牲们做的坏事都说出来,我想请肖老板帮我,虽然之前我有对不起你,但你还是不计前嫌的救了我,我知道你是好人,希望你能帮帮我!”
说罢,孙佳秀擦了擦眼泪,对着肖遥深深地鞠了一躬。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说不出的苦,人嘛,还是要向前看,我才知道你也是个苦命的人,能够理解你的苦衷,行,我帮你揭露这些人皮畜牲……”。
肖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托起了孙佳秀。
“嗯,我的药厂有祛疤痕的膏药,要不给你一点涂抹一下,去除疤痕的效果极好 ,忘了过去吧!离开那些牲口,好好的生活下去!”
肖遥看着孙佳秀的眼睛真诚的说道。
泪花在孙佳秀眼眶里打转儿。
“好!我会的,谢谢肖老板!”
孙佳秀说完紧紧的抿着嘴巴,害怕自己忍不住放声大哭。
“要是生活有困难我让他们给你安排个工作,就在村里,也好有个照应,”
“肖老板,我…我…想跟你走,可是我又怕你嫌我脏,我…我害怕张成宗那畜牲…”。
“那…行吧,就是家里没地方住了”。
“肖老板,你是我的再生恩人,就是住牛棚猪圈我也愿意,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以后我愿意给肖老板做牛做马……”。
“别……唉!那我们走吧!”
肖遥看了看桌上早已经收拾好的包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