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不过你好像还不怎么了解我!”夏小天听到门外的脚步,立刻就知道了这是对方安排的埋伏、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这辈子,他讨厌的东西不少,但是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威胁。这个姓凌的混蛋,这已经不是想要威胁他,而是要挟他了。
懒得再和这混蛋说一个字。他挺立的身影骤然一晃,瞬间就出现在了那个青年的面前,抬起手臂猛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姓凌的那家伙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巴掌扇翻在了沙之上,倒在那里捂着脸蛋儿,半天回不过神来。
“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我遇到了不少,嚣张跋扈的我也撞见了很多。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我提醒你,你们的这幅嘴脸真的很难看!还有,我最讨厌别人要挟我!”
冷哼一声,夏小天不再搭理这个家伙,一转身走向了门边。而在门外,一连串碰碰的声音传来,转眼又归于了宁静。
就在夏小天走到门口的那一刹那,姓凌的家伙也终于回过了神来,脸孔扭曲,满腹愤怒,双眼犹如喷火般看向了夏小天道:“你居然敢打我,你敢打我,我要……”
只是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夏小天的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迎上那一双冰冷如刀的视线,内心一个咯噔,狠的话本能地咽回了肚子。
打开房门,扬子立刻迎了上来,而在扬子的脚边,七八条人影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不是捂胸就是抱着大腿,一个个都呻吟连天。
“走吧!”夏小天淡声说完,便带着扬子离开。
翌日一早,他便和前些天救下的老爷子取得了联系。调养之后,他消耗的内力也差不多恢复了,是时候进行第二次治疗。
刚走出酒吧就接到了老爷子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派来接他的车子已经出。夏小天将地址告诉了那边,并未过去多久,一亮十多米的林肯就停在了面前。
“这车可够壕的!”扬子跟着夏小天走南闯北,也是见过了场面,不禁嘀咕了一声。不过却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夏小天让他闭嘴,两人上了车,然后车子一路开往了柳江的别墅区。最后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夏小天二人刚一下车,就有几人迎了上来。
都是熟面孔,之前在医院就已经见过。
“夏大师,您来了,里面而请!”为的那个中年人,热络地开了口,说完便掉头把夏小天二人请了进去。
“哈哈,夏大师,还劳你走一趟!”老爷子也在夏小天进门之后,走了过来。面露笑容,精神和气色都比之前好了许多。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家人才对夏小天那么客气。之前夏小天在医院和老爷子他们都见过,不过扬子却没有。
骤然现夏小天身边多了一人,老爷子不禁打量了扬子几眼,不久就收回了目光。
二人寒暄的间隙,那个中年人便风家佣开始准备茶点。夏小天却摆了摆手道:“茶点先放一放,既然我是来治病的,还是先把正事儿办了。老爷子,有没有安静点的地方?”
“也好,咱们待会儿慢慢聊。你们好好招待这位小兄弟,我和夏大师先回书房!”老爷子对着其他人吩咐了一句,便领着夏小天上楼而去。
进入书房,夏小天先为老爷子诊脉。之前体内气息的冲突变得平稳了许多,不过隐患却还是存在。夏小天也没有犹豫,这次也照样施为,比起上一次的治疗,这一次的时间就短了许多。
“夏大师,多亏你仁心相助,我这毛病都困扰了我好多年了,这还是这么多年来,次感觉这么轻松!”
“老爷子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不过,就算这次治疗结束,以后您也要注意一些。您修炼的功法至刚至阳,切记急切,不然还有可能复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都是以前急功近利,没有注意。以后万万不会了。不过夏大师一眼就看出我身上症结,大师只怕也不是寻常人吧!”
“见得多了而已!”夏小天没有正面回答这句话。
老爷子却没有追问下去。不过想起昨天酒吧那个姓凌的家伙,夏小天略一犹豫,便问了出来。
“凌家?我就知道那些混蛋不会放过这次机会!”老爷子一听,脸色就突然一变。
“这次多谢夏大师援手,还教训了那混蛋一番。若是早知道凌家的人会去找你,昨日,我就该派人亲自过去的。”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说我也没什么损失。老爷子就不要介怀了!”夏小天摆了摆手,没有太在意。比起昨天的事情,他更关心,这个姓凌的到底什么来路。
听老爷子话里话外对这个姓凌的家族都没什么好感,夏小天索性打听了一下。
老爷子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将他们厉家和凌家之间的关系大体讲述了一遍。原来,两家都是柳江的大族,在商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两家不仅是对手,到如今甚至可以算是世仇了。
不过,无论是厉家和凌家,都在想方儿设法儿的对付对方,都想把对方搞下课。
“你修为精深,要是有心,那个凌家又怎会是你的对手?”夏小天给老爷子治病,对老爷子的修为有一个清晰的了解。一听老爷子说和凌家有仇,不禁说道。
“我修为的确不算太弱。不过凌家那个老不死的也不差。我们全力相斗,也难以分出胜负。所以这么多年,都只能彼此牵制。也正因为这样,凌家和厉家这么多年依旧争斗不止!”
老爷子有些感慨,这份仇恨既然不能化解,他又何尝不想早点了结?只是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
“原来如此。不过凌家既然想通过我对你不利。就难保不会有其他手段,你们还要万分小心才是!”夏小天不咸不淡地提了一句。 老爷子点了点头,这么多年,他们从没有放松过戒备。不然也不会对峙到如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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