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脸『色』猛地胀红,吊着脖子,活像拉住了脑袋的鸭子,风度不在,气急败坏的指着伍佰里还击:“我刻薄相?我他妈就算刻薄相也比你是个傻子强!”
说完,腻了一眼夏小天,不屑的道:“被傻子坑了就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现在还敢和那样的货『色』走一块,也是心大。”
被牵连的夏小天古怪的看了青年一眼,暗道这位怨气这么大,该不会就是想打伍佰里兄弟俩人的注意,结果反被洗劫的小白鼠吧?
想到这里,他充满怜悯的看了对方一眼,也不回话。其实他觉得不管是伍佰里,还是这位青年,对骂幼稚得他连看一眼都怕自己被感染。
伍佰里嘀咕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了胀得慌。还不是打不赢,要打的赢早扑过来了,切”
青年被两人的眼光看得心火莫名旺盛,掠过伍佰里,脸『色』憋着一股邪气,指着夏小天怒火冲天的道:“贱人,我废了你那对狗眼睛。”
夏小天神情一滞,卧槽,这人不是有病吧,欺软怕硬到这种程度。
“哼哼”伍佰里也跟着愣了下,然后闷笑两声,到底把笑声憋在喉咙里,怕夏小天恼羞成怒找他算账。
“你他妈脑子有坑吧?日哟,什么瘪三都敢看人下菜?也不看看你爷爷乐不乐意当你那盆菜,又不是美女还这么作。”最后一句夏小天说得很小声,他是真的不到这男的男回路。
难道自己看着很和善?温和到已经给人软弱可欺的感觉?夏小天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找死!”青年噔的一声拔剑指着夏小天:“蝼蚁既要有蝼蚁的自觉,没点背景也敢在这里狂!今天我就替你老子教训教训你”
“”
夏小天觉得试图理解这种脑子有病的人脑回路,不是为难自己么?他一本正经的看着青年道:“爷爷等着你来!”
这边嘈杂的动静,也没让独自坐在另一边的黑袍女人眼神挪过来一眼。
“你给我去死!”青年厉喝一声,气势如虹的冲了过来。
“卧槽,这么凶残!”
夏小天瞪大眼珠,神情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似乎是不敢相信有人说动手就动手。
一旁的伍佰里傻眼的看着夏小天,心中暗自着急,低声提醒道:“小天,快躲开!”
他没有与夏小天交过手,自然不知对方情况如何。此时见夏小天愣在原地不动,生怕对方姓王的气势给吓到了。
但伍佰里又觉得能孤身一人从尸骨山下爬上来,就算有法宝可以抵挡住阴煞之气,没两把刷子也闯不了关。
所以就算心里再怎么着急,他也没贸然动手。
“兄弟,手下留情!”
就在青年跃在空中,手上的剑已经提起,下一刻就要挥出去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叫。
他运转灵力,让身体滞留在空中,冷嗤一声:“软脚虾一只。”
同时心里松了口气,觉得这家伙果然是靠巴结伍佰里兄弟才走上山顶,谁不知道伍佰里兄弟俩人宝贝众多。
而就在这时,青年就觉自己脚上一重,像是被人伸手一拉,来不及反应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场面瞬间安静如鸡,在场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脸朝下砸在地上的青年只觉丢人至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走。明明上一刻他还牛『逼』哄哄,一副天下第一的神奇感,正打算教训一个废物。下一秒这一瞬心情的难堪程度不言而喻。
“他怎么自己砸下来了?灵力用得不熟?这不可能吧,也太垃圾了。”伍佰里恶寒的抖了抖肩膀。
“就算被偷袭,却不可能没有一点灵力波动,难不成有我也察觉不到的高手”
伍吉奥抱着双臂,一脸沉思,开始剖析。
另一位当事人夏小天却吃惊的长大嘴巴,呢喃道:“我还以为自己会被暴打一顿呢。”
他脸上比谁都吃惊,心里却乐开了花。麻蛋,敢和看似身份极不简单的伍佰里兄弟对上,这傻『逼』背景肯定也不简单。他来趟戒城可不是为了拉仇恨,如今自己势微,还是少沾惹疯狗的好。
不过对于出言侮辱自己的人,不做点什么,又不是他夏小天的风格。嘿嘿,惹『毛』了,阴死对方。
他沟通这片天地间的力,只要不动用灵气,出其不意借助天地之力,阴人一把,完全没问题。
“呜呜呜呜呜”
就在青年打算再次出手拿下蝼蚁来掩饰自己莫名丢掉的面子时,巨大的风声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夏小天站在原地十分纳闷,这么大的风声在耳边,却找不到风在什么地方,怪哉!
“哈哈,每年总有一群人能找到尸骨山的位置,也总有几个人能闯到山顶。今日且看看谁能问鼎。”
一道猖狂的笑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慢慢产生波纹,仿佛一面被打碎的镜子,空间裂开一人走了出来。
这人白发墨衣,面如冠玉,气势狂放不羁,手中盘着一条玉『色』的珠子,那珠子每一个浑圆饱满,莹光闪闪,充满鲜活的气息。
“莫问兄,别来无恙!”
一直走沉默深沉路线的伍吉奥却首先开口讲话,同时还朝对方拱了拱手。而原本盘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黑袍女子也起身静静看着莫问点了点头。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青年却气势一矮,没了咄咄『逼』人的感觉,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这人,甚至还就着爬在地上的姿势,手脚同用的后退几步,试图隐藏自己身形。
只是对他分外关注的夏小天却清楚的瞧见青年眸中一闪而过的明悟,然后与藏起来的仇恨。
呃,夏小天莫名有种预感,这家伙十有**把自己砸在地上的原因怪在后面出现的莫问身上。
怪只怪莫问出现的时机太巧合,出现的方式又这么引青年怀疑。
莫问微微颔首,点头应道,视线扫过下夏小天时一顿,勾唇笑了笑:“今年来了张新面孔,那家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