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安馥这么说,丁阳顿时就有一种想要泪流满面的冲动。
我都已经自己退了一步,怎么还是无法获得安馥的真心承认呢?
丁阳干脆直接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了个特意为安馥挑选的内衣,亮了出来:“你看,我能随手拿出内衣来?这足够证明我来自昆仑山一本道吧?”
谁料安馥直接瘪了瘪嘴:“倒是难为你专门还学会了变戏法的把式。”
“……”丁阳很无语的直接把黑色内衣递到安馥手里:“你看看,这可是东京城里能有的东西?”
“哟,准备的还挺多。不光是变戏法,还专门买了礼物。不过,这是什么呀?”
丁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指着某人的关键部分,又指了指内衣文胸。
“没看出来了?这是专门为了护住女子心房宝贝的内衣,平日里穿在衣衫里头。不但可以托高形状,还能保持不下垂。比起裹胸和抹胸来说,可是有用多了。这可是满东京城里都再找不出来一件的,是我特意为你选的,还不能证明我的身份来历么?”
安馥没见过后世的内衣,原本拿在手上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只感觉料子很好,摸起来特别轻柔,就算是上好的丝绸也找不到这样的手感。
还没等她猜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就听丁阳说了出来用途。
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冲着丁阳悄悄啐了一口:“好个不知羞的浪荡子!早就知道你不正经,果然是没看错。”
“我说,这怎么就成不正经了?我可是特意为你选的罩杯,完全按照亲手所量的尺寸。专门还选择了维多利亚的秘密这个品牌,价高质优。完全是全心为你好,何来浪荡的评语!”
这话倒不是丁阳瞎说,他为了买到合适尺寸的内衣,特意跑去了专卖店。
跻身于一堆女儿国当中选内衣,别人有没有用异样的目光看他不知道,可他却很不自在。
这费了老大功夫,却没落着个好,真是委屈。
瞧见他说话倒不像是骗人,安馥眨了眨眼,再看看手中的内衣,红着脸道:“整日里琢磨女儿家身上的东西,还说不是浪荡子!”
看着丁阳又甩过来一道既委屈且幽怨的眼神,安馥不由“扑哧”一笑。
“好嘛好嘛,人家信你就是了。恩,那你且说说,这……这个内衣怎么穿?”
尽管满心羞涩之意,可安馥到底不是寻常女孩可比的。再说两人都已经好过了,又何必故作姿态?
丁阳看着安馥藏在被子下面的玲珑曲线,再看她手上拿着的黑色内衣,脑中顿时浮现出来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额,这个我是买了前置扣式,只消双臂穿过肩带,然后将……将……将你那对宝贝用这部分扣在里面,然后稍挤挤,扣上扣结就好了。”
看见丁阳比划了半天,安馥想了想,悄悄在被子里面动作起来。
不一会儿,就看见她窸窸窣窣的从被子里面伸出手来,将刚刚身上的抹胸放在枕边。然后一把抓住黑色胸衣,闪电般的缩了回去。
但这次明显就要慢很多了,丁阳眼见她在被子里不住的活动,竟然好半天都没停。
再过一会儿,安馥则红着脸轻声道:“你这个也太难系了,我都扣不上。”
丁阳深呼一口气,十分严肃的看着安馥:“毕竟是第一次学着用,扣不上也是常有的。要不,你钻出来我帮帮你好了。”
一句话出口,丁阳就开始心跳加速。
昨晚上他在心慌意乱之间被安馥硬生生给逆/推了,后来又焦心试炼任务到底完成没完成的事儿,怎么也睡不安稳。转去柴房,直接返回了千年之后。
如今回来,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没有细细的看过安馥那美妙绝伦的娇躯。
此刻一想到帮忙扣内衣扣子,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也是控制不住。
毕竟安馥的魅力,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清楚。
再说对安馥而言这些事都发生在昨晚,距今也不过二、三个时辰。而对丁阳来说,却已经过了十多天。
其间他经历了马雨佳的拒绝理睬和顾雪的突然离开,还有化身后和陈丹及两位职业选手拍摄影像信息的事情。
虽说他感觉陈丹很脏,也不想和另外两位职业选手发生负距离接触。哪怕这三女都根本对他毫不设防,随便他怎么着都行。
的确他是没有让自己在此过程中擦枪走火,可挨挨碰碰之间,难免也有些心猿意马。
无论心里怎么想,可身体毕竟还是很诚实的反应了出来。
此刻在安馥的身边看着被子也遮掩不住的玲珑曲线,难免会在脑子里面想起当日的各种摆拍细节,身上顿时就感觉热气腾腾。
安馥倒没想那么多,轻轻的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随即闭上眼睛,声若蚊蝇道:“那……那……你且来帮我扣上好了。”
即便安馥的声音几不可闻,但落在丁阳的耳中还是犹如晨钟暮鼓般响亮。
“嗯,那我……那我来帮你扣上。恩,你……馥儿,你要钻出来么?”
“不……不要!还……还是你钻进来帮帮我好了!”
当下丁阳再也不犹豫,直接甩飞了鞋子,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刚刚进去,就摸到了一具热情如火的完美胴/体。
只是“嗡”的一声,他就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
手摸上去,都不知道该朝哪里放才合适。
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理解了“温泉滑水洗凝脂,正是初承恩泽时”的其中妙处所在。
安馥的皮肤摸上去,真是肤如凝脂,每一寸皮肤都是细腻的。即便是最好的绸缎,也找不到这样的手感。
尤其此刻的安馥几乎全身皮肤都开始泛着桃红色,轻轻触及到上面,就能感觉到惊人的滚烫温度。
更别说她还紧紧闭着眼睛,双手也好像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摆放,有些无措。
那副任君采摘的姿态,直接让丁阳看一眼就醉了。
虽然能感觉到自己膨胀到快要爆炸,可丁阳却在触碰安馥腰间的时候发现她有个稍稍的战栗。顿时想起来了刚才扶安馥回来的时候,她行动有些不方便。
对了,人家昨晚还是第一次来着!
想到了这里,丁阳连忙强压住心头的热烈,赶紧凝思收神,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真要忍不住再来一发,他是爽了,可安馥就受罪了。
哪怕他相信,只要他真要,以安馥的性子必定是不会拒绝他。哪怕身上不适,也肯定会顺着他的心意。
可哥又不是在监狱里关了很多年的老男人,至于那么如饥似渴么?
安馥又跑不了,都已经和他好了。只要稍忍忍,等人家女孩子适应一下,今后还不是由着他胡来么?
心里面是打定了主意的,可当丁阳的双手触及黑色内衣下面的丰满圆润之时,差点就总崩溃了。
虽说他没有掀开被子,也是伸手进去被子里面抹黑扣的。
可前置的扣结,和后置的扣结比起来有个明显的差异。必须要用手帮着把胸衣向下按按,完全容纳包围紧密后,才好扣住。
于是当他用手将调皮的饱满丰盈完全按下去,小心包裹起来的时候,手指尖所传回来的那份滑腻,简直令人沉醉。
幸好及时念了一段“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人的生命应该怎样度过?当他回首拄事的时候,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才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奉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全人类的解放而斗争!”格言,才算控制住了蠢蠢欲动。
可就在他忍心扣住扣结松手的瞬间,还是口干舌燥到让他想要赶紧去喝一大杯冰水才能解渴的程度。
“呼,总算是幸不辱命!那个……馥儿,我扣住了呢!你试试看,可是舒服些?”
其实在他动手的同时,安馥也紧紧闭上了眼睛,只留下一对长长的眼睫毛露在外面。
明显在他伸手摸上去的瞬间,那对眼睫毛眨啊眨的,激烈的抖动了半天。
被子里面的安馥的双手更是紧紧绞住,藏在身后绷的很紧。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张弓,已经绷到了极限。
稍稍有点动作,或许下一刻她就会彻底软化下来。
虽说身体隐蔽部位还隐隐传来一阵刺痛,可安馥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就像她说的,已经认准了,那肯定就不会再变。
他若是要,给他一次也是给,两次三次的又有什么分别?
可最终察觉丁阳忍住,安馥悄悄睁开眼,明显看得出来他忍得也很辛苦。
“恩,要不……你若是想,我……我便顺了你的意。”
“不,我不想。不,不是不是,我想来着。不,也不对,我……我我我,你昨晚才刚刚……恩,还是缓缓,缓缓再说吧!来日方长,你反正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虽然丁阳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表达了些什么,可安馥却感觉异常的开心,
再次闭上双眸,轻轻的依偎了过去。
轮到丁阳手足无措了:“额,这个……那个,对了,你看我扣好了,感觉怎么样呀?”
“嘻嘻,真是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