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成功完全按照他要求所定制的水晶福禄寿装进储物戒指后,又带了些生活日常用品,丁阳再次摸出一颗回天寂灭丹,捏碎后瞬间消失。
对与丁阳的神出鬼没,安馥如今已经习惯了。
反正即便突然消失也就是几个时辰,然后又会突然间出现在原来消失的位置上。
睡梦中身边有时候少了个人,让已经习惯了夜里有人依靠的安馥有点不乐意。直等到那双强壮有力而又充满热力的臂膀再度出现并揽住自己,才会让她安心下来。
明明知道他半夜离开过,可第二天一早起来安馥却从来都不问。
不过这次回来后丁阳的状态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非但不让再开店门招揽生意,更是让安馥取下门口的幌子。
本来以为他想通了,不再定这么高的价位。可不想拿下来之后,丁阳却直接让把数字改成10贯钱一碗。
别说红玉本来就胆小些,感觉难以置信,就连胆大的安馥听了都目瞪口呆。
“郎君莫要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有些神智不清楚了吧!”
“胡说八道!”丁阳毫不客气的在安馥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打的胭脂虎怒目而视。
“你这是翻了天,居然敢对我下手!今天若饶了你,天晓得明天你敢做什么呢!红玉,你也过来帮我,今儿个要他知道知道女儿家的厉害!”
红玉自然只是笑着摆手,绝对不敢上前动手,帮谁都不合适。
丁阳正在享受闺房有胜于画眉之乐,却不料突然间就有人强推开门闯了进来。
正在打闹中的安馥顿时皱眉,怒目而视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四、五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子,衣着邋遢,面目可憎。
从刚刚进来就嬉皮笑脸,还满是色/眯/眯的打量着店内两女。
“哟,果真是发达了,胭脂虎这里居然还多了个小娘子。”
“瞧瞧那小娘子的婀娜多姿,想必在床/上也是个中尤物呢!”
“哈哈哈,我看他家的平安钱可以不收,只消两个小娘子去伺候伺候九娘,也就是顶了!”
丁阳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黑的几乎可以滴下墨水来了。
红玉害怕,可安馥却铁青着俏脸站了出来,指着几个无赖骂道:“好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不知道给祖宗争脸也就罢了,却还要出来败坏门风。不要惹得姑奶奶发火,赶紧滚蛋!否则告上开封府衙,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哎哟,快听听呀,开封府衙,好大的排场!”
“你莫不是陪开封府上下都睡过一遍?怎么张嘴闭嘴都是开封府,难道当今官家不是姓赵,而是改姓丁了?”
“就是!别尼玛以为找个野男人睡过几觉,就有了靠山,爷们儿不在乎!”
安馥眯着眼睛也不说话,直接返身就去灶台上抓起来了菜刀,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去。
见她那状若疯虎的样子还真有点渗人,几个泼皮都禁不住脸色一变,不自禁的后退两步。
可没等安馥上前,就被最前方的丁阳一把拦住。
“放开我,今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真以为自己是开染坊的!”
“馥儿,别这样。我还在,这种事儿轮不上你出面。”
听到丁阳的温言细语,安馥又想到他的种种不平凡之处,哪怕还冷着脸,却站住了。
然而几个泼皮却以为丁阳怕事了,当下狂笑不已,还三摇两晃的走过来想取笑几句话,嘴头上讨些便宜。
出来混,甭管混的是好是坏,脸面都是万万不能丢的。
刚才差点被一个女人吓住,传扬出去可哪里还有脸见人呀!
“知道懂事就好,别总是躲在娘们儿背后,不敢站出来的算什么男……咝……”
话还没说完,当先的混混就发现自己眼前不知何时横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
那森寒的刀锋距离眼帘就在须臾之间,鼻尖甚至能感觉到刀刃上的光芒。
而刚才还站在安馥面前的男人,竟然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平静如水的看着他。
要知道小店虽然不大,可也能摆下十来张方桌。从门口到里面,也有十几米的距离。刚才丁阳所站的位置,距离混混的身位至少也有七、八米。
可竟然连看都没看清楚,丁阳就已经跨越了这段距离,还不知道从哪里拔出来一把刀。
虽然混混平日里也没见过什么神兵利器,但眼前这柄刀的档次他却可以肯定低不了。
那雪白的刀刃,锋锐异常,在阳光下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而刀刃上面的寒气,直接让混混鼻尖的汗毛都快要竖了起来。
看样子,怕是把西夏的宝刀宝剑拿来,也大约就是这么个水准了。
后面的混混也愣住了,刚刚有人张开嘴威胁:“你小子居然还敢动兵刃,胆量……哎哟!”
话还没说完,刚才还横在前面混混眼前的长刀居然又神秘般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位置和之前相差不多,所不同的就是换了个人。
而丁阳的动作仍然没有人看清楚,好像须臾之间就腾挪闪躲到了位置。
“咝……”几个小混混几乎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再也不敢随意开口说话了。
丁阳鬼魅般的身影和动作,看在他们眼里就像是神迹。
“告诉你们的的老大范九娘听好了,再敢不识眼色的上门来,留下的可就不止是头发那么简单了。”
“刷!”
就在丁阳说话的同时,只见房间内闪过一道白练般的刀光。
下一刻,几份头发瞬间落地。
位置各不相同的几个混混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失去了头皮上的一圈头发。
或许掉的头发不算很多,但全都是紧紧贴着头皮被齐根切断的。
多一分就会留下一片发根,少一分则会削破头皮而出血。
其中的力量把握绝对妙到豪巅,完全是量身定制,按照每个人的不同情况所设置。
毕竟几个混混非但位置不同,头发的长短和挽发方式也各有不同。但此刻他们却全都在相同的位置上少掉了一片头发,光溜溜看上去就像是被剃掉了头发的和尚。
“这……。这……”无论那个混混来之前都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可不管是谁,都听出来了其中丁阳毫不掩饰的威胁之意。
偏偏以他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去看,这份威胁还完全有能力变成现实。
“是,是,丁爷大人大量,小人们这就走,这就走!”
“那个让你们这就走了的?”
“啊?”几个混混听丁阳说话留人,顿时全都脸色一暗,腿肚子都有点转筋:“不知丁爷还有什么吩咐,小人们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我帮你们剃头,难道还要白干活不成?总要稍微留下点代价,作为酬金吧!”
这哪是我们请你剃头来着?不是你非要剃头的吗?怎么还要报酬呀!
几个混混欲哭无泪,但却不敢不从,左右相互看看后终于某人从身上掏出来了全部的钱放在桌上:“丁爷,是小人们瞎了眼,没看清楚真佛。这些钱就孝敬给您老人家,喝茶吃果子,算是小人们赔罪的一片孝心。”
丁阳并不在乎有多少钱,重要的是态度表达清楚了。
“滚吧!”
他只是吐出来两个字,几个混混就随即纷纷抱头鼠窜而去。别说放狠话,连个敢回头看看的人都没有。
妈呀,这姓丁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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