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台下一片鸦雀无声,从刚才突然冒出来的三个黑衣人开始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剑子出剑杀死最后一人,仅仅只是间隔了一小段时间而已,很多人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不过剑子的那把配剑『插』在擂台上,却给所有人都带来了深深的震撼,在那三个黑衣人冒出来的时候有不少武林人士都在思考着要不要趁『乱』冲上台取我『性』命,毕竟在很多人眼里我既然与那老魔头有着很深的关系,那也就代表着我亦是不可原谅的存在。
当然,这仅仅只是表面上的理由而已,更重要的是我身上背负着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什么传国玉玺,什么御气之法,这是谁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如若不是剑子这把剑突然出现镇压住了他们心里冒出来的疯狂想法,恐怕现在的擂台上早已经『乱』成了一团。
自从刚才我与张和之战斗的时候使用出来那老魔头莫须有专用的踏雪无痕绝技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我跟那莫须有有着惊人的关系,说不定我还是莫须有的徒弟。
当时还有很多人将旧账都翻了出来,在场也有着不少人是经历过上次紫微山之『乱』的,那时候如果不是莫须有帮忙的话,我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容易的将传国玉玺给带走?
再加上之前我所用出来的绝技,没有人相信我跟老魔头莫须有不存在关系,而莫须有是整个武林的公敌,虽然莫须有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出现捣『乱』过了,不过几十年前莫须有给华夏武林造成的重创是到现在都无法恢复的。
没有人敢独自去找莫须有的麻烦,就算是成群结队也没有人敢拿出这个胆子,毕竟莫须有被人称为大魔头一般的存在,如果没有张天师那种等级的前辈人物领头,他们找上门不是白白找死吗?
可惜张天师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甚至上次的紫微山之『乱』还是由张天师与莫须有联手化解的,所以想要找上莫须有令其付出代价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而现在我这个与莫须有有着巨大关联的人冒了出来,甚至还在征战扬剑大会,眼看着就要拿到剑魁了,莫须有惹不起难道我还惹不起?
当时便已经有人想要上前找我麻烦,只是欧阳云钟极力保我,再加上这里确实是名剑山庄是欧阳家的地盘,更是几十年难得一遇的扬剑大会举办现场,没有人带头他们自然只能用其他的方法来针对我了。
而刚才那三个黑衣人的出现明显是起到了良好的带头作用,如果这三个黑衣人晚一点死或者说多坚持一会儿,说不定此时已经有人趁『乱』冲上擂台了,而现场上万人几乎心里都对我有着巨大的意见,若是开了这么一个头,恐怕到时候的局面没有任何人能够镇得住。
剑子的配剑突然出现在擂台上,这完全是给所有拥有着这种不齿想法的人泼了一盆足够让他们清醒的冷水,这代表着剑子就在这附近观看着这场与他无缘的比赛,而且剑子不想这场比赛遭受到任何人的破坏。
剑子虽然止步半决赛,令很多人都失望,不过剑子的名气与实力还是摆在那里的,甚至从某种意义上剑子的决定也代表着整个欧阳家,谁敢在这个时候造次,岂不是是在跟整个欧阳家作对?
再加上我与张和之还在擂台上,虽然我们都已经在刚才的那场意外之中受了伤,不过毫无疑问我与张和之再加上一位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看比赛的剑子,这三人依然是这次扬剑大会的至强者,我们若是联起手来现场还真不一定有人能够应付得了。
此时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场上,今天这场比赛实在是充满了太多的意外,现在两大最终决赛选手都已经因为意外身负重伤,难道今天这场比赛要中止?
嗤!
我反手握住那刺在我肩胛骨上的剑拔了下来,眉头甚至都没有皱上一下,并且从半蹲的姿势变成了站立,没有要退缩的意思,这让众人不由得意外,难道已经伤成这样的我还要继续下去不成?
很多人都认为这种意外发生肯定是怪不得我或者张和之任何一人的,甚至欧阳家都得负起这个责任,就算是我与张和之因为这个伤休息上几天的时间再召开这场比赛也不会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不过此时的我与张和之都没有要下场的意思,这让很多人心里都纳闷不已,暗自心想我们俩不会是真不想要命了吧?都是这种状态又怎么决出一个胜负?
此时欧阳云钟走上了擂台,欧阳云钟脸『色』铁青,发生这种事情欧阳云钟脸上自然是不好看,这代表着欧阳家根本就没有对防护措施做到位,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发生这些意外。
欧阳云钟甚至已经下了死命令,必须要查清楚这三个黑衣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这件事情欧阳家自然是要给出说法的,欧阳云钟也并没有想过要让欧阳家往外摘。
“你们怎么样?”欧阳云钟上前对着我与张和之询问着。
我刚才为了避免现场所有人对我带来的干扰,强行忽视了很多因素,完全将注意力放在了张和之的身上,所以那一剑刺来我并没有能够及时躲开,这一剑刺穿了我的左肩胛骨。
而张和之刚才为了急着杀掉其他两名黑衣人并且阻止最后一命黑衣人对我的突袭,再加上之前张和之已经与我拼尽了大半体力,一时大意之下被其中一命黑衣人手中剑划中了肩膀,张和之受的伤也不轻。
所以对于欧阳云钟来说,现在的他是非常希望我们能够同意下去休息的,这场最终决赛就算是延时几日也并非不可,毕竟事出有因,再加上这件事情欧阳家也得负上几分责任。
只要我们点头,那么今天的这场比赛就会立马取消。
不过让欧阳云钟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我缓缓摇了摇头,开口道:“我还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