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孤”,司徒久岚一拳砸在王座的扶手上,“孤就不该放任木云舒随陌齐堰一同前往,陌齐堰没后顾之忧,起兵谋反也不是不可能。
传令下去,全城通缉陌齐堰,张贴他的画像,尽管他不为我们所用,也不能放任他为敌国效力。
至于木云舒,就不用管了,他已经身中奇毒,活不了多久”。
“是”,司徒夜离应下转身出去。
而祁国皇宫,金銮殿内。
君主祁言泽看着信件微怒道:“朕不是回了信件,让顾老将军撤兵吗,信送到哪里去了”?
大臣们纷纷低头不语。
祁言泽知道两国交战信件容易被拦截,可就是很担心将军的安危。
只能祈祷少将军如信上所说,自己拿主意撤兵,丢一座城池是小,若因此失了将军,丢了城池,那就更不划算了。
看着祁言泽紧锁眉头,大臣们只能默不作声,突然的安静,令气氛压抑起来。
士兵突然来报,众人心中似是有了结果,本就低下的头,纷纷低的更深了。
太监抬起头无奈的说了一声,“传”。
“参见陛下”
士兵跪下禀报,“捷报,此战大胜,少将军不费一兵一卒歼灭敌军,此战得以终止,明日一早将军携少将军班师回朝”。
这一番话无疑惊到众人,祁言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任谁也没有想到,兵力相差甚远竟能取胜,纷纷都想见一下这位少将军了。
祁言泽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大喜道:“果然虎父无犬子,传令下去,准备宴席迎接爱卿的归来”。
边城内。
顾千丞摆下酒宴,虽然不比京城丰盛,但众人都高兴此战的获胜,喝的也算尽兴。
百姓也纷纷点起篝火,聚在一起欢声笑语。
殿内,顾千丞举杯敬萧遇溪。
“将军且慢”,萧遇溪拿起酒杯起身,笑着说道:“在下敬将军才是”。
顾千丞轻笑,碰杯后两人双双饮下烈酒。
顾卿恒见萧遇溪饮酒,有些担心的问:“你体内还有毒素,饮酒似乎有些不妥吧”!
顾千丞也反应过来,看着萧遇溪似有歉意。
“无妨”,萧遇溪淡淡的说:“我既会制毒,又岂不会解毒,不必担心”。
听到萧遇溪这么说,顾卿恒也放下了心。
萧遇溪与顾千丞喝了半晌,顾千丞醉了,段寒秋便扶他下去休息了。
萧遇溪也有些醉意,看顾卿恒滴酒未沾,冲他举杯:“此战获胜,少将军难道不高兴吗?怎的滴酒未进”?
顾卿恒端起酒杯与萧遇溪碰杯,一饮而尽,应道:“高兴,怎会不高兴,我只是有些看不透你,疑惑罢了”。
萧遇溪给顾卿恒斟满酒:“少将军有什么疑惑尽管问,在下尽量解答”。
顾卿恒也不绕圈子,直言道:“你本可以漠不关心,但你却帮了祁国,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将你带回来吗?”
“自然不全是,可能是你的不畏生死打动了我吧”!萧遇溪看了看顾卿恒,面色凝重,眼眸中夹杂着几分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