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暗杀宫内。
木云舒起身没找到陌齐堰,正不解的时候,何方赴出言说道:“首领夜半去接应主子了,没让我们惊扰到你”。
木云舒思索片刻,问道:“齐堰将司徒夜离关在哪里了”?
何方赴虽不知木云舒要做什么,但只要是他想做的,陌齐堰都是默许的。
就算他木云舒将天捅出个窟窿来,陌齐堰都会拍手叫好,从不会责怪他半分。
也正因此,陌齐堰若是不在,士兵以及何方赴,都会下意识听从木云舒的令,简直比虎符都好使。
何方赴连忙带着木云舒,去看牢里的司徒夜离。
木云舒看着毫发无损,仅是略显狼狈的司徒夜离,疑惑发问:“难道没有人来审他吗”?
“首领没下令,我们也就没敢贸然审人”,何方赴如实回答。
“带走,我要审他”。
何方赴闻言应下,“是,我这就将人带到刑具房”。
木云舒先行离开,何方赴打开牢房门,去拽司徒夜离,他的手脚都戴上锁链,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好随何方赴出牢房。
何方赴将司徒夜离带到刑具房内,对士兵说道:“将人绑在木桩上,务必要绑牢固了”。
士兵应下连忙照做,士兵将人绑好后,何方赴又检查一圈。
毕竟,是否能审出话先不说,万一司徒夜离伤到木云舒,陌齐堰回来还不把自己给吃了。
何方赴又认真看了一圈,擦了擦椅子,才将木云舒迎进来。
“你还想着从我口中套取解药啊!笙箫默眼盲,你和陌齐堰简直也是瞎了,司徒国的毒药,毒性有多强不用我多说了吧”
司徒夜离看着木云舒,嘲讽道:“他萧遇溪若是真的司徒靖安,根本就不可能带着体内的毒活到现在。
真正的司徒靖安早就死了,萧遇溪不过恰巧与司徒靖安长的相似罢了”。
木云舒缓缓坐在椅子上,还未说话,何方赴便拿起鞭子,抽了司徒夜离两鞭子。
“放尊重点,万一惹军师不高兴,你看将军回来做不做得到,让你生不如死”。
何方赴这么一说,司徒夜离的气焰瞬间减半,木云舒就是陌齐堰的命,他木云舒若皱下眉,陌齐堰可是要吃人的。
木云舒一个军师,让陌齐堰在边境养的肤如凝脂,完全不亚于王公贵族。
在盛京,几位公子哥恰巧撞见出府逛京城的木云舒,几人瞧着他虽是男子,却生的貌美,便上前挑逗一番。
好巧不巧被陌齐堰瞧个正着,手起刀落便将几人杀了。
几人虽连碰都没碰到木云舒,可在陌齐堰眼中,却是像珍宝被亵渎一样。
他可以为木云舒肆意杀人而受罚,却不愿看到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是言语中。
木云舒摆了摆手示意何方赴出去,何方赴见状退下反手关上门,并不是很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二人。
“你只觉得笙箫默是被萧遇溪蒙蔽了,可他才是最聪明的人”
木云舒轻笑一声说道:“司徒靖安胆小怕事,无权无势无谋又不会武功,这样的小殿下,不过是空有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