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狂的脸色很难看,一方面是因为被吴旪揍的,另一方面是刚才自己的狡辩被高林和陆谨这一扶全破解,以后跟吴旪算是闹僵了,只怕自己以后有苦头吃了。
真真偷鸡不成蚀把米,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左右看了一眼,武狂一甩手,走向武家人群,人们看的想笑,今的闹剧实在太多,这已经是第二波来找吴旪麻烦的了,可这些人依然不长记性。
“吴旪,你竟然当众殴打家族子弟,你眼里究竟有没有我们这些家族,打就打,连个理由都没有,以后是不是可以任意欺负我们这些家族子弟?”高林阴沉着脸怒斥道。
吴旪依然用眼角余光看了眼高林,淡淡的道:“你谁啊?我揍武狂关你P事。”
高林气急,本想用所有家族的名义向他施压,可吴旪根本不接眨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些家族联合在一起,你竟然随意欺辱,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家族放在眼里,你可想好了,要跟我们这些家族子弟作对吗!”高林脸色更加难看。
“你脑子没毛病吧,一口一个家族,你能代表谁?一群乌合之众也不嫌丢人现眼,有本事跟人家大家族学学,什么垃圾玩意。”吴旪道,直接开骂,根本不接眨
这便是语言艺术,要是跟着别人话的节奏,还不知道要被带的有多歪,最后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高林也不是傻子,两次的试探已经让他明白,靠着语言是不可能占到便宜,只会被人耻笑。
“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杀我高家子弟百余人,抢夺金刀门少主的珍贵药材金棘草,还打伤了金刀门少主,这两笔帐你该怎么算?”高林道。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金棘草这么贵重的东西都出来了,
荆棘草生长环境极其苛刻,虽然名字像带刺的草,也确实是带刺,但它主要不是这些,而是寒冰属性,
吴旪被他气乐了,讥讽道:“你只我杀你高家百余人,怎么不你高家那百余人为什么被我杀,你我抢了金刀门少主的金棘草,还打伤了他,你怎么不他金刀门少主强抢我的朋友,还打伤我的朋友,抢走我朋友用命换来的金棘草。”
缓了缓又道:“你你是高家人,你先你叫什么名字,我跟高家的仇怨不是一两了,想要拉别人下水也得看你够不够资格,想要找麻烦就直接点,别搞那些弯弯绕绕。”
高林心中不是生气,而是惊讶,吴旪简单几句话就把他的语言套路给破解,绝口不提跟家族作对,偏偏自己这边完全不占理,但是自己人多,死的也能成是活的。
“你的这些有证据吗,你杀了我高家百余人都切切实实的有录像,你抢了金刀门少主的金棘草,还打伤了人家的护卫,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下所为,你还想抵赖不成。”高林尖声道。
吴旪面露讥讽,“那你想怎样,来,今你划出道来,我接着。”
高林一怔,这么顺利的吗,难道有什么阴谋。
“好,既然你这么了,那就好办了,杀人偿命,经地义,你杀了那么多人就得为他们偿命。”高林面露狰狞,穷凶极恶,这时候也不加掩饰,将内心想法全部了出来。
“想要杀我,那就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吴旪面色变冷,拿出长剑,指着两人道。
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这个高林一来就想让自己死,自己跟高家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果不出意外,高家肯定会派遣骑士级强者过来,局面很不好。
高林被吴旪的话语气的胸中一片火焰,随后他便冷静了下来,自己悄无声息间布置的防御阵符,可以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完全不必顾忌他,那就用自己拿手的阵符将之击杀。
想明白后他平复心情,不再选择打嘴炮,自己的阵脚是复仇,这可以是大义,只要吴旪敢杀了自己,就是向他们几个势力的临时联盟宣战,到时候自己就不是一个人面对他了。
“那就让我来掂量掂量你的斤两,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一会儿抓住你后你就没机会了。”高林冷笑道。
完又转身对身后几人道:“各位,咱们联手将此贼拿下,高某不才,先出手试探试探,各位还请帮我掠阵。”
话音刚落,手中符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射向四周,这种临时布置的阵法极其讲究手法,没有千百次的锤炼绝对做不到他这样。
这也是高林敢独自面对吴旪的原因,他很自信,自己在符道一途赋是起源之城里最强的。
吴旪被他这一手震住了,这种使用符石的方法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虽然不知道他这么做有什么效果,但看上去就很高大上,果然有两把刷子。
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吴旪并没有大意,对方既然敢独自面对自己就一定有依仗,看他这一出手就知道他的依仗就是符道。
下间所有功法技能或者法术都可以看破,唯独符道一途不容易看破,更加不容易破解,除非对符道也有一定的了解,否则连人家扔出的符石有什么作用都不知道,如何看破。
在高林甩出四枚符石时吴旪就已经离开站立的地方,心中有警兆,但没那么强烈,看来这几块符石能影响到自己,但还不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果然,四块符石落地后地面上就升起一个半透明罩子,看上去应该属于困阵,先困住自己,然后再用其他符石将自己围杀,果然好算计,但是还不够。
高林之所以被称为符道才,当然不可能就只有这么点手段,第一次没有中,立即跟着第二轮四枚符石甩出,刚好向着吴旪落脚点。
若仔细看,四枚符石落点竟然没有将吴旪围在正中,而是有一丝丝偏差,这点偏差不注意根本看不出。
吴旪再次爆冲,脚下的泥土飞溅,躲过这四枚符石,相同的符石相同的手法,使用在同一个人身上,结果可想而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