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什么?”幺七月犹豫了下,又笑道,“你无非是让她死?”
“她死了又怎能和赤玄殃在一起呢?”鱼媚眼底划过狠毒,目光阴狠地道。
此时,幺七月与她对了一眼,二人似是达成了协议一般。
鱼棠见状也不好出面,只得偷偷先离开了此处。
她终于得知真相,原来她那个渣爹做尽了一切,就是逼迫她嫁入皇宫,无非是他与皇后达成共识,也是为他自己做打算。
想起这个,鱼棠不禁地心底冷笑了起来,渣爹果然还是那个渣爹。
回去后,鱼棠思虑良久,一直闷闷不乐。
一旁的女官关切问:“王妃,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心事重重?”
“难怪皇后会在最紧关头劝我嫁给禹阳哥哥,难怪她最后没有因为涂夫人的弹劾再对鱼家怎样,看来,都是我那个时候太蠢!”
闻言,两位女官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位女官道,“王妃,纵使皇后娘娘那么做,或许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能做她儿媳。”
“我看她是成全她的那个好儿子吧?也许皇后的举措,禹阳哥哥事先一定知道!”说起这个,鱼棠眼底露出了愤恨。
女官们看得出来鱼棠的愤怒,虽然语气听不出来,但能感受到她的不甘。
第二日。
紫琼宫中,哥舒禹阳看了密报后即刻命人去了趟鱼府。
景真派鱼府。
宫里头来人急匆匆地与鱼棠通报,“王妃,你快去看看盂王吧,盂王他……”
看到宫人欲言又止,面色不大好,鱼棠狐疑问道:“盂王怎么了?”
宫人匆匆低头,“盂王他与皇后大吵了一顿,然后一醉颓靡,谁也劝不了,还请王妃去宫里看看吧。”
见到鱼棠眉宇间的为难,女官在旁小声道:“王妃,你就当作为朋友去看看盂王也好,他这样颓废下去,怕是不妙,若是涂夫人晓得了,又得说是你们夫妻不和。”
鱼棠就算是再为难,却也不甘涂夫人对她不利,对鱼家不利。她还是选择了护短,放掉渣爹先前做的不对的事情。
去到紫琼宫后,只见哥舒禹阳醉躺地上。
春风拂过宫里,随着帘子撩起再拂过他浅色纱衣时,竟觉得有些凉透,不禁让人看出他心里的苦楚。
究竟是何事如此让他颓靡,惆怅?
鱼棠捡起他手边的酒壶,面色几许凝重,没有出声,只是捡白玉酒壶的声音有些大。
“我不是吩咐了吗?不准你们打扰,不准进来收拾,怎么不听?”哥舒禹阳并不知身边的是鱼棠,以为是宫女,声音带吼,能看出他想要发泄。
“禹阳哥哥……”鱼棠小声唤了一声。
闻言,哥舒禹阳醉醺醺地抬眸一看,震惊出声,“棠儿?棠儿?是你?我没看错吧?你来宫里?”
说着,他有些激动,直接抱了过去,目中含着泪光,“棠儿,你知道吗?我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我得来了亲生父母,不再备受屈辱,可失去了娘亲,再也回不来亲情。母后她对父皇有所图谋,在父皇的药里换了药方子,我发现后与母后大吵却又不能告发她,我真的很没用。”
听到这个,鱼棠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