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娴妞可是个女人,你让她斗兽,这不是要她的命吗?”蓝儿忍不住吼了,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吗!“能不去吗?”
司徒令微笑的说出答案,“那就请曼夭小姐把命留下。”
史密斯冷笑,对于这个交代他很满意,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能蹦达多久。
林若娴沉默一会,司徒令心里也开始哀嚎,那位主咋还不来救场,要是这个女人真出了什么事,他会被扒皮的吧!
“好。不过我要加注,赢了我要司徒家价值五千万的军火,输了这辈子我为司徒家卖命。”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猜测林若娴的身份,敢跟司徒家公然谈条件的人可没几个,不由都想看看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什么样的。
司徒令嘴角一抽,他现在倒是有些相信这女人是那位主看上的人了。一样的目中无人,还是不分场合的那种。
司徒邪眼神中的探索更加深了,他是真的好奇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说出一番话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就对司徒令打了手势,让他应下。“好!”
蓝儿拉过林若娴,一脸着急,娴娴什么样她能不知道,撑死就是学了些跆拳道,斗兽什么的别开玩笑了,去了就是个死,“你疯了?那是什么地方能去吗?”
林若娴耸了耸肩,“你没听到司徒家的人说什么吗?去不去都是死,提个条件也不错,万一我要是赢了呢?那就赚翻了。”这种事她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再有七天就是末世了,全世界的联系都要断了,都自顾不暇了谁还会在意她去处。
蓝儿使劲拧着林若娴脸,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道:“不作就不会死你知不知道。”还一个劲的跟罗斯打眼色,罗斯别有深意的看来林若娴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林若娴揉了揉被捏痛的脸,“麻烦这位先生给我准备衣服。”说的那叫一个平静,丝毫没有上断头台的觉悟,气的蓝儿恨得再给她一爪子。
林若娴直接去换衣服了,一身利落的骑马装,更是把凹凸有致身姿尽显,一双腿笔直修长,看的司徒令眼前一亮。看到她两手空空,目光落在她的腰间匕首上,不由有些奇怪,“曼夭小姐不选择武器吗?”匕首只适合近身搏斗,在斗兽上根本算不上武器。
林若娴自信扬起嘴角,瞬间美的让人炫目,“你不知道吗?华夏的武器只有在对付敌人的时候才拿出来吗?”
司徒令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现在倒是有些期待了。
林若娴去了斗兽场,从一个拱门走进场中,这里建的跟一个斗牛场似得,大的吓人怎么也有四百多平方米的直径,不同的是这里的栅栏有四五米高,绝对是野兽跳不上去的高度。中央设有障碍物,还有种着几颗极为粗壮的大树,一看就是提供片刻的喘息用的,不过她没有忘记司徒令说过的,在这些东西上停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分钟,不然高压电就会自动开启。
林若娴看了一眼观众席,敢情宴会中的人都来了,看到蓝儿咬着唇担心看着她,她不由会心一笑,随着裁判的手中的绿旗落下。
一只老虎冲出来,傲人的奔跑,要知道为了刺激,斗兽前都是都会饿上几天,充分激发凶性,打斗的时候才过瘾。
一声震天的吼声,饥饿老虎朝着场中唯一活物跑去,林若娴纹丝未动,饶是身经百战的司徒令都替她捏了一把汗,说实话他还是不忍心的,曼夭一看就是娇小姐,让她和猛虎决斗这不是送死吗!
只见还有一米的距离,猛虎张开血盆大口纵身扑向林若娴,就在最后的一瞬间,林若娴纵身越起一个后空翻,青丝飞扬,在她旋身的瞬间只见到一道亮光闪过带起一道劲风,勾住老虎的前爪,直接将老虎掀翻在地,而林若娴落在一米高的柱子上,飞扬的青丝瞬间收复与腰际。
接着传来的是一声暴躁的怒吼,和场上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众人都看清楚了她手中的握着的是一条金属鞭子,光看那如龙鳞般衔接的鞭身就知道是好东西,在月光下泛着寒芒。
林若娴缓缓扬手,对着扑过来的老虎就是迎面一鞭,一鞭下去老虎被力道甩出老远,血肉模糊,一只眼睛被着一鞭子打瞎,而鞭子的余威落在地上留下一道裂痕,可见这一鞭子的威力。
蓝儿激动的跳起来,“娴妞加油。”
林若娴傲然而立黑夜中,仰头对着蓝儿一笑,就像一个战无不胜的王者,没有什么可以折损她的高傲。她的自信她的傲然深深让人折服,这一刻就连司徒邪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配的上那位。
司徒邪邪笑,“看不出来她还有这种本事,难怪能收服赤轮。”
司徒令询问道:“你就不担心?”
司徒邪挑眉,“这样正好,我倒是想看看那家伙对这女人的态度。”
只见那只老虎甩了头,有着血腥味的刺激,更加的爆狂,直直朝着林若娴站着桩子撞去,如猛虎下山之势,一发不可收拾,林若娴一鞭落在老虎右脚边,被它灵巧的躲过,林若娴接着鞭子的力道跃下,与虎口擦身而过。
落地迎接她的就是又一个反扑,林若娴快跑了几步,借着速度冲着围墙撞去,林若娴飞身踩在围墙上飞跳一米多,最后一步接力一个后翻,在瞬间她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顺势插在老虎的脊背上。
“嗷!”一声惨叫,林若娴落在老虎的后背,老虎也感知到危险疯狂的跳跃要摔下林若娴,这让林若娴根本没有拔出匕首的机会,林若娴咬着鞭子,双手死死抓住老虎颈间的皮毛,双腿紧紧夹住它腰身,努力掌控着平衡。
老虎竖直蹦起一个仰跳,林若娴险些滑下来,老虎就趁着这个时候扭头冲着林若娴的腿咬去,要是这口咬下去,林若娴这条腿就算是废了。
“不!”看的蓝儿心神欲裂,“娴妞,撑住,能不能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