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警官?我脑袋猛地一抽,才明白了过来,尼玛啊,宋警官,这什么时候宋警官也喜欢用这种方式打电话了,不直接说找我,让我猜他是谁,鬼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啊,这一下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嘛!
于是我赶紧赔歉道:“宋警官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骗子呢,所以刚刚…就那啥了…呵呵,您可不要生气啊!”
宋松倒也大度,他笑了笑,表示没什么,还说我有这种防范意识是不错的,如果每个受害人都能像我一样,那全国得诈骗案子也就会降低很少了,不仅仅是为他们警察省了很多的事情,更是为受害人少了不少受害的几率!
我点了点头,表示支持他这个说法,然后他倒也不矫情了,开始直奔主题,他给我打电话还能有什么事情呢?我一猜也能猜到,很显然是问我要不要进入警察局得事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问我了。“怎么样?想好了吗?要不要加入我们警察局?”
加入他们警察局我这几天倒是也想了,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也并不是什么样子得案件都需要我帮忙的,有很大的自由空间。
可是今天老爸墓地得事情让我不得不暂时放弃这个想法,得先把墓地的事情搞明白之后再说,总不能把老爸晾着,我去当什么警察吧,于是我说:“宋警官,这个事情我也想好了,可以加入你们警察局,但你们不能把什么样子得案子都拉上我,得给我足够的空间!”
宋松一听到我愿意加入他们,说话的声音立刻就变了,非常爽快的说:“这个你放心,除了一些灵异得案件交给你之外,普通的都是我们自己来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我虽然是愿意加入你们了,但目前还没有办法直接就去警察局上班,因为我家里这边出了点事,需要我解决,所以得等几天!”
“哦!”宋松答应了一声,然后他又问道:“你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需不需要我们警方的帮忙!”
我也不打算在跟宋松卖关子了,直接说道:“不瞒您说,宋警官这件事不需要警方帮忙,但需要您的帮忙,您应该还记得在我们昨天抓到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得时候,她在车上时跟我们说的我父亲的尸体被她火化了之后,给埋到了燕山风景区东部的玉屋山了把!”
宋松迟疑了一下,应该是在想这件事,没几秒,然后他就说:“记得,怎么了?”
我说:“今天我和晨研露以及我母亲专门去了一趟玉屋山,寻找父亲的墓,结果您猜怎么着?根本没有找到父亲的墓,而且连个凸起的土堆都没有,您也知道就以玉屋山那里的地理环境来看,除了山脚下可以埋人,山上都是石头不可能埋的,而且那山上的角度基本上已经达到了180度,她没理由要爬到那里去埋人的。”
听到我这话,宋松明显的犹豫了,过了一会儿后,他又问我:“所以呢?”
我说:“所以,我想求宋叔帮个忙,联系一下看守所的人,我想在见见毛小芳,问问她到底把父亲埋了没有,究竟埋在哪了?这让父亲一个人葬在这种荒山野岭的,我们这做儿女们的也不是滋味,我只想把老爸的骨灰送至回老家,希望宋叔能够成全!”
宋松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询问我:“小咪,你有没有想过,这骨灰盒是没有多大的,它也不需要像以前棺材那样子挖那么大的坑得,挖一个小坑就可以埋了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需要凸起的土堆了,平整的也是一样的,他们这些凶手,毁尸灭迹哪一个会像下葬一样那么仔细的!”
宋松的话不无道理,我们学侦探的都略懂些心理学,凶手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抱着的心态就是快,不显眼,不容易被发现,如果他们若是把被害人当作自己家祖宗一样埋起来,那贱男大叔这种智障的人也能发觉不对劲了。
我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却直接否决了宋松的这个猜想,我说:“不可能,如果是她挖的一个小坑,那地面至少应该也有动土的痕迹,玉屋山内部我已经看过了,遍处都是荒草,完全没有裸露的地皮,他的中间就是一条小河,就算她在怎么掩盖,动土的痕迹是不会掩盖完的,您在想想前几天东蒲市是不是下了一场雨?那燕山也同样少不了,如果她真的动土了,那经过那场雨水,肯定会向下陷的,可今天我们却没有发现一点植被被破坏的样子,也没有发现土向下陷的样子!所以我相信应该是没有埋在那里!”
“你确定植被没有被破坏?”宋松依旧半信半疑!
我毫不犹豫的说:“我确定,并且拿我学了四年侦探的经验确定!”
“好!”宋松一改刚刚询问的语气,赞赏的拍起了巴掌,他乐呵呵的说:“刚刚我只是考验了你一下,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学侦探的经历,你的思想清晰,知道从各种条件下抓住重点,作为一名警察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显然你可以胜任这份职责,也不枉我对你的信任没有打水漂!”
“谢谢您的信任!”我客气了句。
宋松又说:“你什么时候想见毛小芳,我安排一下吧,这件事因为你惊动了上级领导,所以他们对毛小芳非常的重视,如今的毛小芳是重犯,这几天正在由我们警方移交给司法机关,等几天就应该可以向法院提起公诉了,所以还是尽快把!”
我点了点头,想起我大二的班主任给的帮助,这些天一直被父亲的事情冲昏了头脑,都没有时间感谢她,倒显得我有点不懂事了,一会儿挂了电话就得给人家打个电话道声谢。
于是我说:“明天!”
宋松很爽快,他说:“好,明天你直接来公安局找我,我带你去!”
“好,那就有劳宋警官了!”我客气了一句,然后又和宋松聊了一下毛小芳,从他那里我得知了,毛小芳这几天倒也相当配合,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主动的说了出来,说之所以害我父亲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感情纠葛,这个结果虽然是虚假的但目前来看也只能拿这做挡箭牌了!
挂了电话,我赶紧趁着这个时间和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班主任还在上课,看到是我打来的时候赶紧放下课出去接了,上过大学的应该都知道,在上课的时候老师们的手机一直是静音的,为的是不打扰孩子们上课,更是不应该在上课期间乱接电话的。
可我的这个班主任却接了我的电话,由此可见他对我还是相当重视的,接了电话他直接就直奔主题,问我父亲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破案,凶手是谁?警方怎么说的
我回答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凶手抓到了,是个女人,警方给出的结果是因为感情纠葛,我一直不知道老爸以前还有个青梅竹马。
班主任倒也安慰了我,说这些事情都很正常的,大人的事情孩子们又能有几个知道的呢?要我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看开就好了,既然凶手抓住了那比什么都重要!
我点了点头,向他给的帮助道了声谢,说若不是他联系了警方的高层,恐怕这件案子至今还没有破得了的,老师倒很亲切,要我别和他那么客气,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就算是不枉我们师生一场了,又聊了一些,老师就以他还得上课得理由挂了电话。
晨研露一直在我得身边听着我和老师和宋松的谈话,此时他的表情相当的失落,就跟中了五百万彩票的人去领奖的时候突然醒来,发现居然是个梦一样,于是我问他:“你怎么啦?”
他慢慢的坐到了我得身边,用一种低沉的样子,盯着我不停的摇头抿嘴说:“小咪我发现叔叔自从去世后,你的性格越发的像女强人了,不论是说话还是办事方面,倒显得我有点弱小了,这种感觉我很不适应,以前那个有什么事情都找我的你不见了!”
晨研露相当的失落,就因为如今的我改变了,可能在男人的心目中,自己的女人最好是那种脆弱可爱的,遇到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的,每一天每一秒不需要自己疼爱的,这种女人才可以让他们感觉到一种独有的虚荣心!
可是如今,我这种就让晨研露很有压力了,当自己的女人强过自己的时候,男人便会产生一种不安全感,这种不安全感为随着女性的改变而一发不可收拾,可能这时有人会说了这应该就是大男子主义,凭什么女人就不能比男人强了?他们都是自私的。
实则不然,这并不仅仅是大男子主义的人才会产生的负面情绪,而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会产生的一种负面情绪,我们永远不能否定男人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当他们的主宰权被女人占领了就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同样的女人的主宰权如果被男人取代也会有一种愤慨的感,这是很正常的一种人性本能,晨研露此时这种感觉就是这样的。
以前的我是小鸟依人,有什么事情可能都会主动先去询问他,把一切都告诉他,让他感觉自己很有在我身边存在的价值,男人在女人身边存在的价值就是保护,说白了也就是女人需要男人,如果女人不需要男人,那不仅仅是安全感的问题更会使感情出现问题。
我很理解他此时的这种感觉,也知道此时说再多都是没用的,所以摸了摸他的脸颊,仅仅是说了一句:“我需要你!”然后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亲了一下。
可能这是一句非常简短的话,是一句简短到极致的话,仅仅是四个字,但它带来的感觉却是千山难挡,万水难阻!它可以使一对濒临分离的男女重新走在一起,也可以使一个散了的家庭重新聚合!它的魔力无穷大!
晨研露的眼神有些迷离,表情依旧没有任何波动,他说:“小咪,我们结婚把……”
结婚?听到晨研露这句话我不免犹豫了,这结婚说的容易,可是做起来却太难,现在结婚我还没有完全想好,也不知道自己对这是抱着什么样子的心态的,只感觉目前和晨研露的这种关系挺好的!
我再一次尝试着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眼神有些迷离的说:“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难道我们如今的这种关系不好吗??”
“不好,很不好!”晨研露说着从我的抚摸中躲了开来,然后他站了起来,表情有些激动的说:“我们目前的这种关系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也非常的没有保障,如果以后哪一天你我有一个人移情别恋了,那么换来的就只有两道伤疤,任何感情的变化都可以在一霎那完成,可维持一段感情却需要好久!”
说到这里,他又重新坐到了我得身边,然后拉住了我得手,深情的对我说:“小咪,我们之间和夫妻没什么区别的了,我们有了孩子,也有了各自的保障和父母的支持,就仅仅剩下一张纸约就算完美了,我只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的更牢固一些!你都不能答应我吗?”
我知道晨研露话里的含义,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的是为我们着想,但事实上他却是怕我随着自己越来越被女强人的一面所包裹,等以后达到了一个对于他而言遥不可及的高度时,会和他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越来越没有感觉,到那时我就有可能把他给踹了,以我的条件什么样子的男人都是可以找到的!
我虽然能猜到他话里的潜在意思,但却不会傻到去说,略一寻思,我用了一种比较含蓄的说法对他说:“研露,你永远要记得,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就算是山无棱,天地合,也不会与君绝!”
我这句话其实是在告诉他,不管以后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会对他不离不弃,只要他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么我这一辈子就一定是他的人。
然而我这么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换来晨研露得心安,他依旧还是那种有些激动的表情说:“小咪,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拒绝我了!你总得给我个理由把,以前你说我们太小,上一次你又以伯父的事情拖延了。”
“这一次呢?难道你还要找理由继续拖延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喊伯母老妈吗?就是因为我感觉我自己目前还不够格!还不够资格叫她妈,我很希望得到这个资格,但是你却一直不曾给我机会!”
说着晨研露的眼泪竟然还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流泪,以往哪怕他有再大的压力都不会流泪,看来,这应该就是俗话中所说的那样,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看着晨研露很心痛的样子,我也是于心不忍,不瞒大家说,我有时候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也在扪心自问,自己究竟是想要什么样子的生活,想要什么样子的男人,晨研露会是我一生中的那个男人吗?可能在刘克的面前我会说晨研露这好,那好,是我一辈子值得交付的人,但每当晨研露在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又会犹豫,又会后退。
你要是说不想嫁倒也不是,毕竟我们已经经历了许许多多了,也有过将臣了,而且目前晨研露和我之间也与普通的夫妻没什么两样,但你要是说想嫁,我又怕。怕什么却一直又想不通,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样!
此时见晨研露如此的心痛,我心里突然下了一份决心,那就是答应他,嫁给他,成为他的女人,一生一世和他生活在一起。
这种想通也不知是何时想通的,只知道就在刚刚昙花一现之间突然蹦出来的,可能抉择就是如此,深思熟虑过的,倒不如昙花一现来的直接,来的痛快。
想明白这个,我长吸了一口气,同时给自己打打气,最后如释重负般的我说:“好!我答应你,只要这一次从毛小芳的口里得到父亲的骨灰究竟埋在哪里了,然后成功迁回到乡下奶奶的祖坟头边,我们就结婚,但是父亲的死我要大办,所以婚礼要往后推两个月,先把结婚证领了,你看行不行?”
晨研露并没有因为我这句话,显露出太多的兴奋之色,他半信半疑的侧着脑袋的问我:“你这一次说的都是真的吗?只要把伯父的骨灰迁到乡下奶奶的祖坟旁就跟我去领证?”
我点了点头,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底气,我说:“千真万确,这一次我可以拿我们多年的感情,跟你保证,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那我们可以签一个依据,到时候如果我没有做到今天说的话,就强行以法律的方式成为你的妻子!”说着,我这就准备起身去寻找纸笔,打算真的跟他签这个依据。
晨研露自然不会这么做,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只能证明他是不尊重我的,也不是真正爱我的,所以他一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就把我拦了下来,然后脸上的兴奋之色就已经表露无疑了,整张脸的笑容就如同一朵盛开的梅花!
他拉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一样的说:“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要成为我的妻子了,你终于要成为我的妻子了,到那天我一定要昭告天下,让全中国,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结婚了!”
见他如同孩子一样天真无邪的笑容,我也立刻笑了起来,同时嘴里还暧昧的骂了一句:“傻样!”
之后,晨研露嘿嘿一笑,这笑容看着非常的阴险,还没等我说话,接着他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一下子把我扑倒到了床上,我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嘴唇便已经紧贴到了我的嘴唇之上,当两条娇小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一种原始的曼妙感从心底开始,瞬间油卷全身,我得全身也开始变得酥软起来。
晨研露这一次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知道客厅有人,马上就要开饭了,但我也没有阻止他,我们就这么亲吻着,抚摸着……
这种暧昧的气氛一直持续了有好几分钟,直到一声十分不和谐的开门声音传来,才截止,不用想也知道指定是贱男大叔,正在我纳闷晨研露为什么没把门锁好的时候,贱男大叔的那种谁听见谁想踹的贱音就传来了,他说:“咦!大哥大嫂你们要干嘛,野战吗?我靠,每次都是看岛国电影,这一次难道老天爷开眼,要让我看真人版的吗?好羞羞哦?”
说完,他用五个手指头算是捂着了他的眼,是的,就是五个手指头,我真想一下子冲过去,用手指头直插他双眼,问他能不能看到?
有了他这么一打搅,晨研露和我瞬间就没有感觉了,晨研露从我的身上缓缓的爬了起来,然后看向贱男大叔说:“你丫的知不知道进人家房间,首先要知道敲门?这是礼貌,还有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贱男大叔委屈了,他瘪了瘪嘴说:“大哥,你是不是傻b了,我刚刚差点把你们的房间门都给拍出了一个大窟窿,都没人搭理我,本来还以为你们睡着了,我这才敢进来,谁知道你们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