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这你就不懂了吧
那么便宜的白菜价那么多年都脱不了手,那肯定是有问题。许多个知情的本地人,买不起其他豪华小区的商品房,宁可多花些钱买火葬场附近的房子也不愿意'住在这里,要是结婚的话,女方家里一听对方家住丽园小区,这么亲事宁可黄了也不愿意结,反之亦然。
当然,随着这些年城市的飞速发展,这个小区到底也没有被空置下来,除却一些在这里住惯不愿搬迁的老人家以外,不少人都是外来的,这里房租便宜,所以不少的外来打工者一节人以及家住外地却在这里上班的小白领们,还是被低廉的价钱吸引,在这里住下来。
小白领们几乎都是一群爱时尚的小姑娘小伙子,这其中得穿上光鲜亮丽的各种名牌,要穿得好看有型,就得有个好身材,这些个白领们为了省钱只得加入大爷大妈们的晨运活动。
这天早晨,一名身型曼妙的少女穿着一身运动装正从楼上下来,这栋楼是整个丽园小区租金最便宜的,整栋楼共14户,但真正居住的仅有十户,附近的人似乎也不太敢在这里走动。
少女隐隐约约也猜的出来,可能是以前发生过一些不吉利的事情的缘故,但她自认为胆子大,白天不做亏心事,夜班不怕鬼敲门,所以,当她看到这个几乎算得上是不要钱的租房,还是有合法手续的,便毫不犹豫租了下来。
不过这家的房东很奇怪,除却第一次带她来看过一次房,就再也没有出现,就连租金也是他要求由自己一次性转账过去,好像恨不得离这里远远的。
少女正想着边沿着楼梯下去,现在正是清晨,光线还不是很充足,这个小区没有物业,所以各家个户安装楼道灯全靠自觉,很可惜这种自觉这里少有,再加上外边大树密密麻麻的遮住了外边照进楼道大半的光线。
正当少女走到三楼的时候,突然听见“咚……咚……咚……”几声响,像是楼下有人在敲门,这个时候正是寂静的时候,所以这几个声音在阴暗的楼道里显得尤为空洞,也十分清晰。
本来少女是不在意的,正走几部,她猛的想起二楼可是从来都没人住的左边右边都是空置的楼,租金价格仅仅是楼上几户的一半还不到,她当时还觉得可惜,要不是已经交了租金,她都想着租这户了,曾经问过这里的老人,但他们一听到这二楼就吓得脸色大变,连连摇头不愿回答她的问题。
既然没有人住,怎么会有人敲门呢?还是那么早的清晨时候,少女越想越觉得奇怪,于是她大着胆子慢慢向楼下走去,慢慢的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声音,咚……咚……咚……
心里越来越忐忑不安,既觉得害怕,但隐隐又有一丝按捺不住的好奇,一步一步的惦着脚下去,刚到楼道口,蹲下身子一看,却看到极为惊悚的一幕,于是“啊……”的一声尖叫,吵醒了小区里尚在梦乡里的人们。
当人们赶到的时候,只见一个少女神色惊慌,连滚带爬的从楼道里跑出来,大家感觉上去把她扶起来,只见她全身哆哆嗦嗦的,手指着二楼,嘴里不连贯的吐出几行字,“那……那里……有……有尸体……”
陈杰和刘平赶到的时候,先一步赶到的民警已经在维护秩序的饿,那里人群踊跃着,但不少是记者,全市有名的凶宅发生血案,谁都想这拍几张刺激的画面,好卖个好价钱,其余的大都是小区里居住的外地人,要是仔细观察,会发现这片的本地人,没有一个上前凑热闹。
陈杰和刘平终于明白为什么简单的发现尸体报案,也要出动他们这局了,到了现场以后两个人不得不承认这一幕十分骇人。
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弯曲的身子,跪在一扇门前,两只眼睛睁得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惊悚的东西,眼皮上满是血窟窿,流得满脸都是黑红的液体,嘴巴大开里面塞满了血淋淋的肉酱。
尸体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看起来有弹力的黑色绳子,另一头在门把上打了一个死结,是他身子摇摇晃晃的,这也是他头部不断撞击门上的原因,随着身子的摇晃,嘴里的碎肉末零零碎碎的掉下来,伴着滴滴答答的血水。
再帮一次。
这个死去的男子尸身不但面向极为恐怖,就连赤裸的尸体上也有不少瘀痕手脚全部淤青,上半生胸部被砍得看不出形状,却又偏偏没有伤及内脏,下半身倒是只有一个伤口,也最最为狰狞的。
男子的生殖器被个割掉了,伤口还在外流血,原本已经流到地上的血迹已经有些发黑,在现场警察们没有找到被割下来的生殖器,只得展开范围收索,就连小区里的每一个垃圾桶,绿化带也被找了一通,可以一无所获。
不希望血淋淋的某个器官吓着人,或者被外边的狗吃掉,大家只能抓紧时间寻找。
正当大家找的热里朝天的时候,某个被称为不正经的法医也赶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没空嬉皮笑脸,只是小心翼翼的检查尸体的每一个伤口痕迹,吩咐助手拍照以后,对着刘平说道,“让大家回来了,别找了,死者的某个部位不在外面,也没有被丢掉。”他对着尸体某个缺失的部位一指。
“不会吧?现场我们都检查过了,没有这东西。”高个子说道。
“有,”这个法医难道严肃的肯定回答道,“只不过这东西不是原来的形状了,看在这里……”
大家顺着法医的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尸体张得老大的嘴巴里慢慢都是肉屑,有些已经掉落在红彤彤的血里,唾液夹着着血水慢慢顺着嘴角流下来。
“这就是死者缺少的部位,”法医指了指黑洞洞的嘴里那摊肉酱,又指指地上肉酱里夹杂的白色不明物,“这是阴茎部位。”
大家一听赶紧凑过头上前一看,果然是白白的类似软骨的东西,在场的虽然并非专业医学出生,但是见识也算是不少,隐隐约约也能看得出那白白的东西是什么,尤其是在场的都是清一色的男警察,看见那摊血肉模糊的东西,不由得背后发凉,脚下有些软。
忍着恶心和恶寒之感,在小心的拍照留证并且把证物全都包装好以后,几个警察上来抬走了尸体,当尸体抬出去的时候,一群记者一窝蜂的朝着尸体一阵猛拍,哪怕是上面隔着白布,也能透出红黑色的血迹,拍出来的真实感,反而能够引起无限的想象力。
凶宅门口惊现裸体男尸,警察们几乎都可以想象出明日更加早报的标题了,的确很轰动,有些媒体就像是嗅觉灵敏的猎犬一般,能够第一时间发放这种离奇又引人注目的新闻。
血色马路的案子才过了不到一天,新一个离奇案件紧接着就上来,从血色马路到凶灾男尸,似乎都在考验着警方的办案能力和群众的胆子,有时候现实生活,的确是会比小说还要精彩。
“为什么大家一谈到丽园小区这栋楼,就是这副表情?”刘平不是很明白,至少他也在这里呆了那么些年,却从来没见过这副情景,一群人尤其是老人,刚才他在看民警做笔录的时候,他们都远远的躲开,几乎是谈楼色变。
“这你就不懂了吧!,”陈杰悄悄的告诉他,“丽园小区2单元04号单位,是全市闻名的凶灾,这里不单单发生过命案,还十分的邪……”
“这里也有人住着不是吗?”刘平不解,既然是凶灾,不是还有人敢住吗?而且也没见他们出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陈杰悄悄的告诉他,“丽园小区2单元04号单位,是全市闻名的凶灾,这里不单单发生过命案,还十分的邪……”
“这里也有人住着不是吗?”刘平不解,既然是凶灾,不是还有人敢住吗?而且也没见他们出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里自从几十年前发生了一起恶性凶案以后,就开始闹鬼了,有些个胆子大的来做什么探险,最后回去纷纷上吐下泻,大病一场。”陈杰悄悄说到,声音很轻生怕惊扰到什么。
“那么凶?但是住在这里的人,不是好好的?既然真有这种事,他们怎么还住在这里?”刘平不太相信这样的说法。
“这事是真的,”看刘平一副怀疑的样子,陈杰急了,这件事可是货真价实发生在他出生不久的时候,听他老娘的语气,这也是当时轰动一时的案件。
“你可不知道,这里死过三个小孩,一个女孩两个男孩,女孩最大12岁左右,两个男孩是双胞胎,死得时候刚刚满5岁。,”陈杰用手指着发现尸体的那个单位说道,“不单单这三个孩子死了,而且死相极为惨烈。”
“三个孩子都死了?”刘平不敢相信,是人都是有恻隐之心的,看着可爱的小孩子,什么人会那么残忍,至于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死相很惨,这说明凶手很变态,不单单杀人还虐童。
“那这些孩子的父母呢?案发的时候都不在身边?”刘平问。
“说来好像很巧,这三个孩子是亲姐弟,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一个在局里当公务员,另一个是市里医院的主治医生,我听那时大人们说,案发的时候刚好父母两个都上班去了,留下三个孩子在家等保姆,那天保姆刚好晚到了一个小时,进家的时候已经晚了,三个孩子齐齐遇害。”
“怎么会那么巧?父母上班,保姆晚到就出事儿了?”刘平一听就觉得这里头不太对劲儿。
“后来经过审讯啊,查出来了,那保姆看主人家有钱,就想着趁着大人不在家捞上一笔,于是伙同男朋友作案,自己故意晚到家一个小时,让男友拿着配好的钥匙闯入家中洗劫财物。”陈杰回忆说。
“那抢劫是冲着钱去的,算是谋财,怎么还害命?”刘平对于这一点不能释怀,那么天真烂漫的孩子,丧心病狂的凶徒还真下得了手。
“那可不是吗,后来据说是保姆男友交代,他们见三个孩子看到了自己,怕他们把自己说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绑了孩子卖到山里去,哪知道遭到孩子们的强烈反抗,情急之下起了杀心。”
“情急之下,他们一早计划好洗劫人家家里的财物就没想过这一点吗?我不信保姆不知道孩子在家,孩子何其无辜,丧命在这两个人的贪念之下。”刘平一想到三个尚未成熟就夭折的孩子,只觉得愤怒。
“其实,这样杀人劫财的案件是不少的,但是在当年特别轰动的是,法医检查出那对双胞胎男孩生前被人虐打,而女孩不仅仅被虐打得全身断了好几条肋骨,,还……还被性侵了。”陈杰回忆起当年的这个案子的时候,虽然那时已经过了好几年,但每一次自己想起来就觉得无比愤怒,恨不得把凶手也照样凌虐上一顿。
“女孩最惨,死得时候全身赤裸到处都是血淋淋的,在床下被警察发现,后来法医说她是活着的时候被人钉在床板上,再一度凌虐之后,才睁着眼睛断气,听说当年去到现场的警察看得都忍不住哭了,那女孩死前还一只手挣脱了铁钉,好想是想爬过去救两个弟弟。”陈杰想起这个懂事却惨死的女孩,每每总觉得鼻头很酸。
“那后来呢?凶手抓住了吗?”刘平对这个问题很是上心,这样罪大恶极的人若是能逍遥法外,那就真的太没有天理了。
“当然抓住了,听说那时候激起了极大的民怨,抓捕他们的时候,被一群报纸上了解到案件的群众围追堵截,本来还想上火车逃跑,结果连车都没上就被围住了,两个人被打得半死。”陈杰现在想起还那时自己看到黄色报纸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两个人,只觉得一阵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