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岩身边的近卫营多半也是从并州军里出来的,从骨子里的一种狂热,才会早就近卫营始终不及生死的保护刘岩,任何情况下都会前赴后续的未在刘岩身边,这种凝聚力,让近卫营为了保住近卫营的身份,几乎是玩命的训练,伸手指听说都会有活活训练累死的,但是即便是这样,在并州军之中还是有无数人愿意挤进近卫营,就是想跟在刘岩身边,有这样的近卫营,刘岩的安全自然不成问题,其实又一次张浩曾经说过,近卫营的狂热,就连暗间营用尽办法也不能打入其中,任何有可能威胁到刘岩的事情,对于近卫营的将士来说,他们愿意用所有的一切去扞卫刘岩。
再说刘岩一时间也被这些并州军搞的热血沸腾,战马上翻身而下,上前将孙海扶起来,然后一路走下去,一直拉着这些将士起来,每一次和并州将士面对,那种狂热甚至将刘岩都融化了,只是刘岩也不可能将三千人一一扶起,在扶起一个屯将之后,刘岩纵眼扫过这些将士,轻呼了口气,猛地高声道:“弟兄们,能见到你们刘岩真心的高兴,到了这里我就感觉像是回到了家,就是因为有你们在这里,不过大家都起来吧,要是让我一个个扶起来,估计着都能累死我了——”
不管刘岩这话说得是真是假,但是听在将士们的耳中,却是一个个心中激动,当然也就都站了起来,而且刘岩的话让他们也少了一种拘束,望着刘岩只是没心没肺的笑着,都想挤到刘岩身边,幸好孙海还知道将刘岩让进城里。
到了城中的指挥所,其实也就是城楼的下部,刘岩与诸位将领一一坐好,为了让将士们高兴一下,刘岩甚至还喊了几个兵卒的代表,所有的屯将之上的将领,于是济济一堂,不过却只是看着刘岩,也不敢乱说话,不过刘岩也没有时间总是和他们玩这种感情游戏,只待坐定之后,才望向孙海:“孙海,你给我说说,现在两位夫人那边怎么样了?”
这一些,孙海倒是一直派人在盯着,毕竟谁都知道两位夫人事关重大,万一两位夫人出点闪失,这些并州将士可就担待不起了,一方面大军那边不断地排除探子和翼关这边联系,每天都会传来最新的消息,而翼关这边也是随时准备接应,对于董白刘颖的消息,孙海还是很有准备的,所以刘岩一问起来,孙海就沉声道:“大王,两位夫人那边最近还没有事情,到如今天子刘协也不曾说什么,也没有派兵围剿过,只是在平县屯兵,隔河与河阳的新军相持,阻挡两位夫人进军雒阳而已,不过最近两位夫人在野望县城受阻——”
听到董白刘颖没有危险,刘岩也就松了口气,然后便镇定下来,只是沉声道:“那我的军令送过去了吗,这都好些天了,怎么她们还没有撤回来。”
孙海却沉默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握范围,两位夫人个呢不能就不会听他的,其实消息已经送过去好几天了,但是那边一直没有动静,还是一直在寻找战机,但是既然刘岩问了,孙海却又不能不回答:“大王,消息早已经传到两位夫人手中了,只是两位夫人做什么决定我们这些当兵的也决定不了什么,不过听那边传递消息的人说,两位夫人此时只是扬言要为大王报仇,根本没有撤退的打算。”
刘岩点了点头,这个结果早就知道了,董白那脾气的,其实刘岩也能猜得出来,多半是董白鼓动刘颖,才会有了这次的事端,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个董白呀,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不过想到董白,心中也是一热,真的好久没有见到她们了。
刘岩没有在翼关紧待,只是嘱咐孙海一定要防守好翼关,然后便奔波县而去,从翼关到波县也只有三日的路程,只是刘岩从翼关出发的时候,却已经派出近卫去了上党郡的高都,责令上党驻守的王宽,立刻领兵三千,直扑河内郡最东北的林虑,至于为什么,刘岩有刘岩的打算,毕竟现在还不是剿灭刘协的时候,有刘协挡在这里,最少刘岩少受一方敌人,而此时刘岩需要有人来挡一挡,再说先自爱和刘协拼的话,可能还会被其他人捡了漏。
当然刘岩其他的心思,就不是别人能够知道的了,对于河内郡再是没有意思,刘岩所要瞄准的是冀州,其实从上党攻魏郡还不错,但是上党与魏郡,那只与冀州之间却被一道太行山阻挡,有这样一道天堑挡在这里,想要从上党出兵,那就只有从上党进入河内郡的山阳再到共县,最后转道林虑,当然也可以燃着太行山下走,这一路抄过去,而太行山就是从山阳开始往北延伸的。
这一日,刘岩便到了波县,知道刘岩到来的董白刘颖乌娜众女,一见到刘岩都掉了泪,围在刘岩身边,当然刘岩的怀抱却是被董白占据,没有人敢和董白抢,其实众女也都消瘦了,那几天刘岩的失踪的消息传来,众女只是以泪洗面,此时见到刘岩,恍然间有一种宛如隔世的感觉。
“好了,你们都别哭了,我不是还没有事吗,别在这里让将士们笑话了,咱们进县衙再说。”看看周围沉默的新军将士,刘岩也不至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叹息了一声,拉着董白刘颖径自进了波县县城。
靠在刘岩身边,董白也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冷厉,如今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从见面开始,眼光便不曾离开过刘岩,其中的爱恋却是不言而喻。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后就连典韦也都不见了,近卫们只是团团将县衙围起来之后,便不再进入内堂,整个内堂就被女卫接管了,整个大堂之中,都是留言的女人,就连冯隐娘都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跟进来。
“好了,我这不是好好地都没事吗,你们就别哭了,哭的我心乱八糟的。”刘岩苦笑了一声,心中也有些古怪,只是男人嘛,自然不会想刘颖他们那样哭泣,尽管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抹了抹眼泪,董白还是第一个控制住了情绪,咳嗽了一声,摆出了大妇的摸样:“诸位姐妹都别哭了,今日大王到此,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的。”
果然在董白的话下,众女便止住了哭声,刘岩这才感觉自在一点,深吸可口气:“你们的心意我都知道,但是以后不能再这样做了,不管你们哪一个有点闪失,我这一辈子都会心里难受的,战场上的事情有我就够了,你们呆在家里照顾好孩子就行了——”
“大王,你说的可不对,我们女人怎么了,还不是打胜了仗,”乌娜嘟了嘟嘴,有些不高兴,其实心里是在和董白怄气,从见面开始,刘岩身边就被董白和刘颖给霸占了,她都靠不上去,这滋味并不好受,瞪了刘岩一眼,很是幽怨的道:“再说我倒是想要照顾孩子,大王那也要让我给你生一个吧,你都好久没有宠幸过我们姐妹了。”
这话倒是引起了所有女人的怨气,就连董白刘颖也不例外,刘哑巴呢常年在外面征战,家里的这些女人便很少和她们团聚,再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待上个十天八天,陪了这个就陪不了那个,毕竟刘岩的身体折腾的太厉害了可是吃不消的,每天一个,海伦不过一圈来,就可怜董白都没有轮到几次,一时间众女都是满脸的幽怨,望着刘岩的那种眼神,却很不得将刘岩此时就扒个干净。
一阵头大,刘岩揉了揉额头,其实对这些女人,刘岩每次回去都有些打怵,不是说不想女人,但是女人太多了也是一种负担,但是女卫二十,其中就有些还没有碰过的,有时候都会忘记哪一个还没有收了房,其实很多时候,刘岩都想将那些没有碰过的女人劝她们干脆就不要再跟在自己身边,免得耽误了她们,但是每一次还没有开口,众女幽怨的眼神,就让刘岩没有了主意,最终始终是不了了之,女人不但不曾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让刘岩很是感觉负担。
想到这就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苦笑道:“我这不是整天都在打仗吗,哪有那么多时间,别说你们都在家,你们问问娜塔莎,她跟在我身边,我有多久都没有碰过她了,每次打仗都累个半死,哪还有那种心情。”
眼见众女神色又有些不好,刘岩却只能苦笑,每次一见到她们就头疼,陪这个伤了那个的心,自己究竟该陪那个,心里一阵烦躁,索性抛出了一句话:“其实你们那个我也想念的紧,只是我就是一个人,哪有那么多的精力,要是你们愿意,今晚上就都睡在一起,也省的我头疼了。”
当时说得轻松,可惜刘岩也没有想到这样做的结果,大被同眠只是想象中的那种快乐,真正地那样做了,刘岩才知道其中的痛苦,本来只是安慰众女的一句话,却不想众女可是抓住了机会,还真的找了一间大屋子,用床将整个屋子铺满,董白众女加上女卫那也有十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