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韵摇了摇李向初的胳膊:“说嘛说嘛!”
见李向初实在没有开口的意思,梁松韵倒还来了兴致演上了。
梁松韵将肩上的衣服往旁边拨了一点,妩媚地一甩头,一头瀑布般好看的青丝如春风拂面般诱人,她咳咳了两声,一只细长白嫩艺术家般的手抚了抚额头,声音务必性感妖娆迷人:“我……我头好晕啊……”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李向初的怀里倒去。
李向初端坐如松地看着梁松韵,喉结不自禁地上下滚动了两下,但是,就是故意不扶梁松韵。
梁松韵在他的腿上坐下,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胳膊,以便让自己不倒下,另一只手拿起李向初的一只手,声音务必性感妖娆迷人:“大将军,你能帮我把把脉吗?我是不是生病了?”
李向初仍旧端坐如松,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但是身体没有出息地有了反应。
梁松韵摸了摸李向初的喉结,像玩一样地抚摸了两下,声音务必性感妖娆迷人:“大将军,你真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如此——”
“绝情”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李向初忽地俯身就要去堵梁松韵的唇。
梁松韵偏头躲开,戏谑道:“大将军,你这么容易就中美人计,叫你那新婚不久的松韵长公主如何放得下心啊?”
李向初忍不住笑了一下,媳妇儿太可爱了。
在灯笼柔和的光照下,一来一回中,摇摇若醉,映出李向初一双宠溺温和的眼,弯弯上翘的嘴角,看得梁松韵一晃神。
梁松韵张口正要说话,这次李向初没给她机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堵上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只手死死地箍住了怀中的女人,不让她离开。
梁松韵起先还挣扎两下想说话,但有句话叫一吻便“杀”一个人,说的就是李向初这种人。
李向初吃饱餍足了,才放开梁松韵。
李向初望着梁松韵,唇角微勾:“公主殿下的美人计成功了。”
被吻“杀”掉的梁松韵,老实得一句话都没有。
李向初的声音像茶香一样绵长:“我之所以中计,是因为这个人是你。”
梁松韵已经平复好情绪,立即怼回去:“我不信,谁知道你跟欢梦姑娘有没有眉来眼去,动手动脚。”
李向初忍不住轻笑一声,他知道梁松韵并不是真的不相信,很有耐心地陪她聊天解闷:“即隽翊可以作证。”
梁松韵:“只有即隽翊可以作证?”
李向初慵懒地掀了一下眼皮,貌似思考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点头。
梁松韵:“在场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有即隽翊可以作证?是只有他愿意给你作伪证吧!”
李向初忍不住抿唇一笑,随后道:“西门卡思与时景舟交情匪浅,欢梦姑娘是时景舟的女人,他的女人对我使美人计,掉颜面的事,西门卡思应该会选择沉默。
欢梦姑娘本来是海镜天的女人,海镜天绕了那么大的圈,把她送给时景舟,我早就有所怀疑海镜天心术不正了,海镜天巴不得我跟时景舟因为一个女人打起来,所以海镜天只会抹黑我。
欢梦姑娘要往我身上倒的时候,我立即就避开了,因此欢梦姑娘跌坐在了地上,你的那个害你之心不死的松语公主竟然跑去关心欢梦姑娘有没有摔着,一看就心术不正,所以她也只会抹黑我。”
梁松韵心里不禁感慨,李向初不简单,竟然观察如此仔细,但是故意道:“说来说去,还是只有即隽翊给你做证。”
李向初菲薄的唇轻轻:“我还可以自证清白。”
梁松韵好奇:“如何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