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拓跋帆与几个随行的王爷并不慌张。除了拓跋帆,其余几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梁松韵,一个个不禁为梁松韵的容貌感到惊艳。
大敌当前,几个王爷竟然还有心思议论起梁松韵起来了。
二王爷拓跋成一双色眼望着远方的梁松韵,道:“李向初的女人果然美得惊为天人,怪不得李向初为了她都转性了,我们一关闭城门不出,他都没有耐心等两天,就班师回朝了。”
四王爷拓跋俊饶有趣味:“李向初的胆子大,他的女人胆子也大,竟然连副铠甲都不穿,就敢跑到我南越的城前叫嚣。”
拓跋帆一副幽默的样子,其实是讽刺梁松韵:“也许人家觉得自己长得太美,根本不需要兵器,就能把我们这些男人都征服了呢?”
除了气质沉稳的九王爷拓跋钰没有笑,还有看起来有点阴沉的五王爷拓跋坤没有笑,其余几个王爷都跟着笑了。
笑毕,拓跋俊道:“他们就这么点兵力,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赶紧开城门打吧!正好,把这个女人抢过来,不是听闻李向初对这个女人百依百顺吗?把这个女人抢过来,那还不是想怎么拿捏李向初就怎么拿捏李向初?”
二王爷拓跋成附和:“对,赶快开城门打吧!”
五王爷拓跋坤听不下去了,道:“不能开城门,这肯定是个陷阱,梁松韵是李向初的妻子,李向初为什么不在身边?”
看向拓跋帆:“你不是说李向初是大梁第一醋缸吗?那李向初为什么准许梁松韵跟时景舟呆在一块?”
顿了一下,做出结论:“李向初肯定就在后方。”
拓跋俊不服:“就这么点兵力,逼得我们不敢开城门,传出去,我们南越以后有何颜面面对臣服于我们的小国?
速战速决,李向初来了,我们赶紧退回来就是了。”
这边正在商量着是开城门还是不开城门,那边,梁松韵与时景舟两人远离后方众士兵十丈远处,就连海澜珠也没有让呆在旁边。
梁松韵微微蹙眉,对时景舟道:“不是说好的吗?在这里见面,她为什么还不出来?”
她指的就是拓跋帆。
时景舟也不清楚,让传令兵又喊了一会话。
嗓门很大的传话兵喊:“代松韵长公主传话,拓跋帆——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单独见面吗?本公主来了,你怎么倒当缩头乌龟了?
在你的地盘上,你有什么好怕的?我数到六十,你若还不出来,本公主就回去了。”
类似的话,此前已经喊过好几遍了。
城墙上,拓跋俊疑惑道:“皇兄,为什么梁松韵非要跟你单独见面啊?”
拓跋帆笑:“也许看上我了吧!”
此言一出,几位王爷的表情都亮了。
拓跋俊比较直,也仗着跟拓跋帆关系好,直接道:“梁松韵的眼是瞎的嘛?”
拓跋帆的长相跟李向初的长相那可是差远了。
拓跋帆长得极高,比李向初还要高一寸多,身材比例极不协调,从外形看像野人似的,这也是为什么拓跋帆极度厌恶这具身体,想要回到原本的世界的重要原因之一。
梁松韵放着芝兰玉树般的李向初不要,倒看上他拓跋帆?瞎了?
拓跋帆也不生气,邪笑着说:“男人不是光看长相的,女人也不都是专心的,梁松韵不是一般的女人,自以为自己是长公主,就算跟别的男人私通了,李向初也不敢把她怎么样,所以就喜欢跟各色的男人都来往。
要不然,她怎么敢一副铠甲都不穿,带着这么点兵力,就敢来到我的城前,那都是她自恃美貌,觉得我不会把她怎么样。
罢了,看在她长得那么好看的份上,我就下去单独会会她吧!”
一边说着,一边姿态懒散地下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