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灯,还不都一样?
李向初默默地看了梁松韵一眼,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还说得这么自然?
时景舟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吐槽道:“自古坚情出人命,不信你问西门庆,即隽翊怎么能这么能忍?忍者神龟都没有他能忍。”
梁松韵:“我明白,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吃瓜群众,说话也随意,并没有多大的恶意,但在即隽翊的面前说话还是要注意些,人家肯定是有苦衷的。”
时景舟:“他打算忍一辈子?”
梁松韵:“这我如何知道?说真的,别人的家务事,外人真不好插手,也容易不落好,何必?
要不是因为你跟即隽翊都是手上有兵的人,打起来,杀伤力太大,你们这点破事,我都不想管。”
时景舟:“孩子的爹是谁?”
梁松韵心想,吃别人的瓜竟然吃得这么津津有味。她都感觉到他头顶有绿光在冒了,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
来到古代,智商下降了?
这件事情,欢梦肯定是跟梁松语串通一起陷害即隽翊的,时景舟真的想不到?
还是舍不得欢梦,故意回避这个问题,让梁松语一个人背锅?
梁松韵:“即隽文。”
时景舟:“即隽翊的同胞亲弟弟?”
梁松韵嗯了一声。
时景舟:“冤孽啊!算日子,梁松语是刚嫁过来就跟即隽翊的亲弟弟搞上了啊——”
梁松韵截过话头:“这个瓜你可以跟你的欢梦夫人慢慢吃,你的欢梦夫人比我跟梁松语走得都近,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我饿了,急着回去,你把即隽翊交出来,我们这就回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酉时了,早到了晚饭的点。
时景舟:“我命人赶紧备饭菜,吃了晚饭再走吧!”
梁松韵:“算了吧!我怕你的欢梦夫人又说我借机接近你,还是保持距离得好。”
时景舟笑:“这话说得有点酸啊!”
梁松韵站起身,一副要走的架势,斜起一边嘴角,看了李向初一眼:“主要是舍不得我家小初不开心。”
时景舟切了一声,有些鄙夷地看了李向初一眼:“李大将军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李向初不动声色,语气冰冷地讽刺:“尔鲁沁王倒是大方,怎么就给即隽翊绑了呢?即隽翊没来得及把你的欢梦夫人怎么样吧!”
时景舟一噎,随后还击:“谁说没怎么样?衣服都撕开了。”
李向初才不相信,抽了抽嘴角,没有接话。
哎,这两个大男人……梁松韵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好了好了,别逼我耐心耗尽,硬抢。”
时景舟是亲眼见过梁松韵徒手接箭的,知道梁松韵有多厉害,梁松韵给他的面子也够多了,便吩咐人去把即隽翊带过来。
不一会儿,即隽翊就被带过来了。
没想到,即隽翊挂了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时景舟:“即隽翊,这件事情,我看在李大将军跟松韵长公主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了,你可以走了。”
即隽翊嗤笑一声,愤恨道:“你的欢梦夫人串通松语公主陷害我,你把我骗出去绑了我,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还想要一万两银子精神损失费,结果一句道歉都没有,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