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相处,彼此熟悉了不少,可是西门嫣妲每次见到李向初、即隽翊,还是会羞答答的。
每次西门嫣妲娇羞地低下头,梁松韵都会想到一句话“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梁松韵对西门嫣妲的映像挺好的。她发现西门嫣妲只对李向初、即隽翊娇羞,对别的男子并不,每天中午在一块吃午饭的时候,李向初、即隽翊虽然在场,西门嫣妲不看这二人,跟梁松韵、海澜珠,倒也能谈笑自如。
梁松韵心想,难不成西门嫣妲看上李向初、即隽翊了?
交情还没有到那份上,梁松韵也不好直白地问。
这天中午,一行人又聚在一起用餐,话题聊到了这里,西门嫣妲一边吃饭一边说:“……我是所有公主里面最笨的一个,从小就被各种课业折磨得死去活来,那时候我天天想着的都是,我干什么要出生为公主?
这个公主当的太累了,可是,母后跟我说,傻孩子,你以为出生为平民,就不辛苦了嘛?双十节比赛,多少平民挤破脑袋要参加的,她们的学习条件没有你好,付出的努力,要比你更多。”
说到这里,眼睛亮晶晶的,“松韵长公主,听说你有把握十场比试能至少五场夺冠,你可真的是太厉害了。
我至今一场都没有夺冠呢,我压力真是太大了。你从小也很辛苦地学习各种才学吗?”
十场比试能至少五场夺冠?
梁松韵尴尬了,她并没有说有把握啊!
从小也很辛苦地学习各种才学?
她从小是个傻子啊!
就在梁松韵想着要怎么说话好时,海澜珠不屑地啧一声,然后对梁松韵道:“她最虚伪了,说自己是最笨的,可是跟我比试,样样都比我强,害得我自作自受。”
梁松韵笑笑:“人家是谦虚,你还当真?”
海澜珠嘟着嘴:“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
梁松韵心想,最笨的公主都这么厉害,那双十节比赛,参与的选手能力肯定都强得厉害吧!到时候,自己要是一场都不夺冠,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忽然,拓跋帆派来的使官求见,来意是想跟老朋友梁松韵、时景舟见一面。梁松韵现在所呆的城池离南越的京都很近。
梁松韵、时景舟跟拓跋帆其实没什么可聊的,但是若拒绝,拓跋帆肯定还会有后招等着她,于是双方商议了一下对彼此都安全的见面方式,就见面了。
三人在一处露地见面。
两边,一方是南宫昊岳率领的一万大军,一方是拓跋帆的人率领的两万大军。
形势紧张至极,这万一三人谈不拢,万一拓跋帆起了杀心,双方就会打起来。
在拓跋帆的地盘上,拓跋帆自然轻松,一见面就笑着拿出一个瓶子要递给时景舟:“这是八月阎王的解药。”
时景舟嫌弃地侧身避开:“不必了。”
拓跋帆似笑非笑:“梁松韵真的把你的毒解了?”明显地不信,“你看起来还是很虚弱啊!”
时景舟讽刺:“拓跋帆,你想说什么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了,我们都是高智商人群,别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