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狂,是各个国家历练者圈子和地狱异世界中,最为耳熟能详的夏龙国历练者。
他的恶名简直到了让地狱和西方历练界谈‘鬼’色变的地步。
惹怒了他,要被杀;
触犯了他,要被杀;
为他所不喜,要被杀;
看不惯你的做法,要被杀;
甚至听闻你的事迹不合他的心意,也要被杀。
所有被他杀的人都有几个共同特点:
实力强大,曾经在夏龙国做过亏心事的他国人,或者是本国为其他国家历练者服务的代理人和支持者。
西方历练者组织天使圣骑兵的老大无视夏龙国要求他国历练者不要在本地区活动的规定,更是口出狂言‘我在夏龙国出入自由,无所顾忌’。
夏龙国的历练者很是生气,但对方实力高强,前去讨要说法的历练者被打的非死即伤,再也没人敢去惹怒天使圣骑兵组织。
结果目中无人的组织大哥在和姘头约会的时候,鬼狂出现。
圣骑兵的老大拼劲全力抵抗,实力仍旧不敌,被断子绝孙不说,拽掉的子孙袋还被塞进他自己的嘴巴,吓得本来还暗自抱怨无法满足的姘头眼睛一翻,直接爽到升天。
最过分的是,这段视频还被鬼狂录下来,丝毫没有公德心的邮寄给各个地摊小报。
不要误会~
邮寄的不是血腥暴力的杀戮视频,而是圣骑大哥和姘头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激情视频。
整个视频全长30秒,屏幕抖动摇晃,还能清楚的听清鬼狂躲在旁边的低吟声:
“啊~”
经此一事,国际任何历练者的圈子都知道东方夏龙国有个变态到极致的鬼狂,不但实力够强,而且人品肮脏。
把人打成重伤也就算了,还拿准备好的芥末酱混辣椒汁为天使圣骑兵老大敷伤口,直接导致他整个人跨了。
从此以后,她闻鬼色变。
只是鬼狂的‘暴行’也激起了国内外历练者的不满:
不过谈个几亿投资的项目,你拿辣椒水涂人家。
太残暴了!
他们联合起来在各个历练的异世界中狙击鬼狂,在付出了极为惨烈的伤亡后,终于在半年前将鬼狂杀死在副本中。
至此夏龙国的一代变态枭雄鬼狂陨落,天下终于‘安宁’。
这么大的事情,刻耳柏洛斯自然知晓,它生怕鬼狂假死诈尸,因此吓得够呛。
得知对方不是鬼狂,心里多少安慰了点。
“我有个外号也带‘狂’字,不知你们听没听过。”李福隐舌头舔舐了一圈后注视着高达的地狱黑暗生物:
“北狂。”
北······北狂!!!!
刚沉到肚子里的心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心情的大起大落让刻耳柏洛斯差点没背过气去。
鬼狂死亡,宣告他一超地位终结,夏龙国进入‘四大天王’争霸的局面。
东凤,南羊,西龙,北狂。
当然夏龙国各地还有许多强悍的历练者,但明面上占据金字塔顶的就是位于国家东南西北方向的这四个人。
而北狂就是位于夏龙国东北方的历练者,实力高深莫测,性格喜怒无常,智力水平弹性极大,说他亦正亦邪简直侮辱了这个词。
毕竟再为邪恶的历练者都做不出在异世界任务中抢夺小孩子零食的事情。
但北狂能!
他不但大摇大摆的在诸多高手护卫的注视下抢了大夏国王储的零食,还毫不客气的给了小家伙一个脑瓜崩,然后高声怒喝: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来于此,就是为了清君侧,尔等须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吾这么做可是得到上天的认可,你们可听的石人一只眼,挑动大河天下反的口号?”
“这———就是证据!”
说罢掏出一块雕刻粗糙的独眼石头扔在地上。
一群卫兵呆若木鸡,仿佛看怪物般的瞧着慷慨激昂的刺客不敢动,现场只有捂着脑袋涕泪交流的小家伙使劲的蹬腿。
这也正常,你不能要求四千多年前大夏国的人明白这些口号。
和北狂临时搭伙的队友目睹这件事,又被落下的石头砸伤了脚面,心里留下了3.平那么大的阴影,当时就成了祥林嫂,回来见人就说他的壮举。
从此以后,北狂的知名度绝对在历练者圈子里独树一帜。
他的这些光荣事迹刻耳柏洛斯可能不全知道,但狂妄和变态的性格却是无人不知。
如果对面这个少年真是北狂的话,地狱三头犬只有被虐的份。
“对不起,不知道北狂大人来这里做任务。”刻耳柏洛斯权衡之后选择妥协。
之前嚣张是有足够的实力决定他人生死,现在角色转换过来,自己的性命被别人掌控,只有服软。
“你都不和我打一架?”李福隐笑嘻嘻的看着对方,脸上满是蔑视。
“你我犯不着为了一点小事大打出手。”刻耳柏洛斯摇了摇头,态度很是真诚:
“何况打扰了北狂大人做副本任务,本来就是我有错在先。”
它诚恳的态度让李福隐不好意思直接动手,反而体贴的提醒:
“咱们不动手你怎么知道我说的话真伪?”
“万一我不是北狂呢?”
刻耳柏洛斯愣住,没想到对方很诚实。
它当然想过这个可能,毕竟自己被召唤进来就碰上夏龙国顶级历练者,还是最变态的一个,这种事情的概论太小。
可刚才‘北狂’所显露出的制造领域的实力和谈笑间熄灭暗黑火焰的能力,体现了他的强大。
即使不是真北狂,也很让刻耳和柏忌惮。
却不包括洛斯。
“既然你不是他就死吧。”它狗脑一热,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对李福隐放声咆哮:
“别以为不怕地狱黑暗火焰,我就弄不死你。”
在它的操控下,和脸盆差不多大的利爪快如闪电的拍向李福隐面门。
呼啸的风声夹带洛斯嚣张的声音在领域内传播回荡:
“死吧,渺小的人类。”
就在利爪要拍到李福隐身上的时候,他消失了。
利爪刮着他的发丝无功而返,却没有伤其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