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杀死他!
天照、月读、还有须佐之男对视一眼,瞬间了解了各自的想法!惊人的一致!
此子不除,必为大患!
之前,就是他们大意了。一次又一次的本来可以将其捏死,却是因为太过于大意,从而让他数次的逃离。这一次,他能够给他们带来威胁了,他回来了,他们吃了大亏。此时此刻,他们才知道,自己当初是多么的白痴,才会让这么一个怪物成为自己的敌人不说,还放任了他成长。
“怎么,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要放下所有的成见,一致对外了吗?”
看到天照三人的神色,楚锐脸上流露出了一抹冷凛的笑容。这三个蠢货,终于是想通了吗?之前还在勾心斗角。吃了一个大亏之后,现在才想要精诚合作了?可惜的是,已经太晚了。
“今日,你必死!”
天照认真的看着楚锐,做出了死亡宣言!
“哦,凭什么?”
楚锐眉毛一挑,嘴角那邪恶的弧度越来越弯,他看着天照,眼神饶有兴趣。
“就凭我,就凭这是我说的话,就凭我是天照大御神!”
面对楚锐那挑衅且带有不屑的眼神,天照神情却是很淡然,如此开口说道。
“是吗?那还真是期待啊!”
楚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烈,浑身亦是越来越紧绷。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男人。然而此刻却是说了那么多废话,那是因为他在争取时间恢复。当然,天照他们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过却是没有阻止,那是因为他们和自己一样,都在恢复。不同的是,楚锐是在恢复之前使用出的那一招所带来的身体僵直,而他们却是在恢复刚刚被楚锐那一招所击溃的能量,重新凝聚。
在这期间,楚锐和天照他们是和平的,当然,这和平只是指不会动手,嘴上,他们可不是如此。有的时候,语言也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武器,杀人于无形。对于楚锐和天照他们这等层次的存在而言,自然不可能心灵脆弱到敌人用语言就可以动摇他们的心智,但是恶心恶心,让你心里不爽,也是可以的。
“桀桀桀桀,真是一场不错的戏啊!”
正在局面僵持的时候,猛然间,一道熟悉的阴测测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抬头看去,一个巨型怪物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如同小山一般的身躯,邪恶无比的能量,让人心里阴冷的气息,十六只猩红的瞳孔,咝咝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当然,还少不了那标志性的八个狰狞蛇头。
八歧大蛇!
东瀛最恐怖的魔兽,敢于和至高神天照大御神叫板的绝对可怕的存在。原本楚锐还在猜想这货是不是在他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东瀛的这段时间内被天照给灭了,或者是封印了起来。没想到,这孩子依旧不改秉性,这般躲藏了起来,就是为了这一刻,他和天照三人两败俱伤的一刻,然后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八歧!”
看到宿敌的出现,天照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她非常清楚这货的性格,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混蛋。因而,为了安全起见,她才将月读和须佐之男拉在一起,就是为了防他。然而,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的是,楚锐竟然如此生猛,竟然将他们三个的合围亦是打破,两败俱伤。而八歧大蛇,这货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想要捡便宜。之前的打算,全部落空。
“小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没想到,你竟然成长到了如此地步。还真是让本尊差点惊爆了眼珠。连天照这个小BIAO子都载到了你的手里,不仅如此,还搭上了他的妹妹和弟弟。本尊这么多年来想要做的一切,竟然被你这小子给办到了。这就是所谓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吗?”
八歧大蛇阴冷的蛇瞳径直的落到了楚锐的身上,这个曾经靠着他的庇护才没有被天照给灭掉的蝼蚁的身上。两年过去了,距离最后一次反目成仇的时间只是那么几个月,可是他竟然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全盛时期即便是他都得仰望的地步。这让八歧大蛇心悸不已。
他是世人所知道的恐怖魔兽,无恶不作。然而,他却是清楚,眼前的这个看上去清秀的少年郎,却是和他是同一路的货色。之前他帮助天照将樱花女神逼迫得自爆元婴。不管樱花女神死还是没死,这个仇,都已经结下了。对于他而言,仇恨,只有鲜血和生命才能够洗刷,对于楚锐,也是如此。
这也是为何他会在此刻出现。原本天照三兄妹和这么一个怪胎的战斗,他不想参与。然而,他知道,不管是哪一方胜利,他都讨不了好。若是天照一方胜利,那么他的结局会好一点,因为天照不会让他死,毕竟她是光,而这个世界有光就会有暗,她不可能让黑暗消失,也没有这个本事。她会留着自己,从而让那些愚昧的蝼蚁害怕,如此就会更加虔诚的信奉她,为她提供源源不绝的信仰之力,也让她的神位无比巩固,千秋万代。可若是楚锐胜利的话,解决了天照三人,接下来,就是他了。
左右不是人,一面是被封印,过着那种生不如死没有自由的生活,一面是会被干掉。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不是八歧大蛇想要的。如此,他选择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为了以后的日子,他决定拼一把。在这两方两败俱伤的时候,他滚了出来。若是将他们都干掉了,其他且不说,至少在东瀛这片土地上,他就是无敌的。
而且吞噬了天照三人,挖掘了这个小子脑海中的秘密,八歧大蛇相信自己的实力绝对会突飞猛进,到时候,离开这个弹丸之地,回到他原本来的地方,找宿敌报仇,也不无可能。即便没有原本最巅峰的九婴的躯体和实力,然而,只要能够获得楚锐在两年之内变得如此强的秘密,他肯定,那些之前他所以为的限制,只不过是纸扎的,一捅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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