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深吸一口气,突然发力,快速地冲向最近的一只丧尸。他手中的菜刀狠狠地砍向丧尸的头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丧尸的脑袋被劈开,黑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溅了出来。
另外两只丧尸听到动静,转头看向张阳,然后同时向他扑了过来。
张阳侧身躲开一只丧尸的攻击,然后挥起菜刀,砍向另一只丧尸的脖子。这只丧尸的脖子被砍断,头颅掉在地上滚动着。最后一只丧尸抓住了张阳的手臂,想要咬他。张阳用力挣脱,然后用脚踹向丧尸的肚子。丧尸被踹倒在地,张阳趁机挥舞着菜刀,砍向它的脑门。
解决完这三只丧尸后,张阳便快速走进了药店。
药店内部已经面目全非,积水退去后,留下了满地的泥泞,药品散落得到处都是。
张阳仔细的搜寻着,他发现大部分药品都已经无法使用,它们没能抵过积水的浸泡。
张阳感到十分沮丧,他原本以为能够在药店内找到一些退烧药和急救药,以应对以后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但是现在看来,他的希望要落空了。
不过,张阳并没有放弃。他开始在药店内搜寻一些可能还能使用的物品。最终,他找到了一些消毒水、绷带和止痛药等物品,虽然没有退烧药,虽然数量不多,但总比没有好。
张阳收拾好找到的物品,离开了药店。他知道,仅凭这些物品是远远不够的,他还需要寻找更多的医疗资源。尤其是退烧药,他必须要尽快找到。
他沿着街道继续前行,不一会儿,就看到了第二家药店的招牌。这家药店比上一家要大一些,看起来更加正规。张阳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也许在这里能够找到他需要的药品。
他推开门,走进了药店。药店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让他感到有些不适。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开始仔细地搜寻起来。
和上一家药店一样,这里也已经面目全非,积水退去后,留下了满地的泥泞,药品散落得到处都是。张阳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杂物,开始在货架上寻找可能有用的物品。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阳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和上一家药店一样,大部分药品都已经无法使用了。
而且他找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退烧药的踪影。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箱还没有被打开的药品。他心中一喜,连忙走过去打开箱子。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几盒退烧药和一些其他的急救药品。
张阳如获至宝,他将这些药品收好,准备离开药店。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嘶吼声。他心中一紧,看到药店门口陆陆续续走来了几只丧尸。
他握紧手中的菜刀,准备迎战丧尸。
突然,他发现这家药店,还有一个后门。他心中一动,也许可以从后门逃走。
他悄悄地走到后门旁边,推开门,看了一眼外面。
后门通向一条狭窄的小巷,没有丧尸的踪迹。张阳心中一喜,连忙从后门走了出去,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他沿着小巷快步前行,不一会儿,就远离了药店。张阳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刚刚又逃过了一劫。
虽然没有找到足够的药品,但至少他找到了退烧药和一些其他的急救药品,这些已经足够救治钟竹晓了,并能让他应对以后的一些突发情况了。
此时夜幕已经开始降临,张阳加快了脚步,向着大楼走去。在经过一个路口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轰鸣声。他抬头望去,只见一架救援直升机正盘旋在不远处的天空中。
张阳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政府派来的救援直升机,是来营救幸存者的。而且,那么近的距离,他们肯定看到了自己布置的求救信号了。
张阳快速向大楼跑去,路过十三层的时候,他快速拍打着屋门,并大声喊着爸妈。
张父张母听到了张阳的呼喊,他们赶忙打开门。
看到张阳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张母焦急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救援直…升机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去…楼顶。”张阳喘着粗气道。
张父张母听后,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们迅速地拿起之前准备好的行李,和张阳一起向楼顶跑去。
张阳一家三口满心欢喜地来到楼顶后,却发现直升机已经飞走了,而且赵静雪和钟竹晓也不见了,只有几个同栋楼的邻居失落的站在原地。
张阳的母亲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赵静雪她们人呢?”
这时,一位邻居说道:“我刚上来的时候,就看到直升机飞走了,我们来得太晚了。”
这几个幸存的邻居,都是二十层以上的,虽然距离楼顶很近,是他们看到直升机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跑出家门,而是犹犹豫豫不敢出门,怕外面的丧尸袭击他们,因此错过了救援直升机。
要说此时此刻最伤心难过的人,莫过于张阳了。
他心里很难受、很痛苦,他不明白赵静雪和钟竹晓为什么没有等他,为什么不吭不响的就跟着救援直升机飞走了。
看着手中的药,张阳自嘲地笑了笑,他觉得自己好傻。他冒着生命危险去药店寻找这些药,结果赵静雪和钟竹晓却不吭不响的离开了。
他对赵静雪和钟竹晓的不辞而别感到痛心,他觉得自己被背叛、被抛弃了。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药,心中痛苦和压抑让他无法释怀。他不明白赵静雪和钟竹晓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们不知道自己为她们付出了多少?
“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张阳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解。
他原本以为自己和赵静雪、钟竹晓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阳阳,你别太难过了,也许她们有自己的苦衷。”张母在一旁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