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紫女开口了,两人也都看着她,这时只听紫女娓娓道来:“关于这高手为什么要杀新任魏武卒大将军魏庸的原因,是因为朱亥就是被这魏庸指派杀手杀掉的,出手的好像就是罗网的杀手——玄翦,在玄翦得手后却被赶来的高手给当场击杀了,随后又通过逼问其他同伙才知道了幕后黑手就是魏庸,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听完紫女的叙述后韩非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如此看来此人也算是一个尊师重道的人了,杀人之后立刻逃离看来也是害怕连累自己的那些同门吧,而且还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啊,看来姬无夜的麻烦还没有结束啊。”
“这样一个强者要是跑到这新郑之中来了的话,那可真是一场灾难啊!!”卫庄这时也是有些感慨的说道。
“卫庄兄,你们这些江湖中人都有如此勇武吗?”韩非这时有些好奇的问道,实在是这高手和韩非认知中的其他江湖中人的表现不一样啊。
“怎么可能,江湖中人不管是横练还是练气,说白了都是依靠体内的功力的,只是等级不同展现的力量威力就不同,但是终归是有耗尽之时,而各国军队大部分就是依靠人数围杀江湖中人为主,至今没有遇到过被千人沙场老兵给包围后还被反杀干净的情况,其实现在很多人都对高手是怎么修行的又更大的兴趣。”卫庄的语气之中也是包含着好奇的回答道。
“好了都不要再多想了,此刻最着急、最愤怒的可不是我们啊。”紫女这时轻声开口说道。
两人一听就知道紫女在内涵谁了,但是两人一个不苟言笑,一个此刻笑不出来了。
这时候的姬无夜府邸上,也确实如紫女所说的那般正有暴风雨在肆虐,姬无夜收到逃兵的战报后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甚至怀疑是这些活下来的人联手来骗他的,他的肺已经要气炸了,姬无夜平日议事的大堂里,他正在疯狂的打砸周围的一切东西。
死里逃生的刘意此刻正跪在姬无夜面前,他的断臂之处此刻还在渗血,一股一股的疼痛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但是此刻他不敢有半点出声,生怕姬无夜注意到他,把怒火发泄到他的头上来。
但是这么大一个目标是躲不开的,姬无夜随后就以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刘意,随后声音冰寒的开口说道:“如果今日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一条已经残废的狗本将军是不会怜悯的。”
一股纯粹的杀意伴随着这句话弥散而出,刘意瞬间就遍体生寒,随后恐惧的抿了抿口水才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大将军属下也没有想到此人竟然有如此实力啊,我带着整整一千大军将他直接包围在内,可是他就像一个钢铁怪物一样,不管武器攻击在他的任何地方都没有产生半点杀伤力,横练修行者属下也见过不少了,可是这样的属下真的没有见过啊。”
“最可怕的就是,他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那种从腿上爆发的威力强大的斩击波,居然连着使用,就好像他的功力是用不完的一样,属下带领的千军就这样被他一个人给生生的杀尽了,属下也是拼死才逃回来向大将军报信啊。”
刘意说完整个人都把头死死的抵在地上,做出任凭发落的样子出来,姬无夜见到他这副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随后狠狠的一脚将他给踢飞了出去,随后吼道:“滚下去,你把本将军的脸面给丢尽了。”
听到这话刘意赶紧磕头道:“谢大将军不杀之恩,属下养好伤以后,必然会再为将军鞍前马后。”随后又是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才转身离开。
姬无夜此时在愤怒过后就有一股生生的恐惧袭来,高手之所以成为魏国的通缉犯,他可是在蓑衣客传来的情报之中看的清清楚楚的,此人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啊,此刻说不定已经往新郑而来了,这种狠人在新郑之内可没有人能够阻拦他啊,这可直接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了。
姬无夜这时深吸了几口气才对着暗处说道:“墨鸦,以最快的速度去把血衣侯请回来。”
“是”
随后一道黑影从半空中闪过,整个大堂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姬无夜转身看着自己这固若金汤的大将军府心里的那些慌乱才稍稍的平复了一下:“夜幕的天,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捅破的!!!”姬无夜在那里独自喃喃自语道。
而在百越之地的东瓯之中,神兵阁内此刻大家都去休息去了,屋顶之上只有高手和梅三娘在那里互相倚靠着吹着晚风,两人之间有着安逸的平静,这般良久的静谧后,梅三娘开口说道:“注意安全,那毕竟是一国的都城,可别忘了我还在等你呢!”
“放心吧,我走的路子你是一清二楚的,这个天下他们只能想办法累死我,但想要伤我可就真有点做梦了。”高手言语之中全是自信。
如今他的血肉之躯已经全部进化成金刚了,不像其他的横练之人,依靠的依旧是护体罡气,那无非就是在肉体外面套个铁盆子,而高手如今是直接把肉体整体给进化成铁块子了,现在就差领域天地规则入体蜕变了,到时候他这块凡铁就可以真正的蜕变成神兵了。
听到高手自信满满的回答后,梅三娘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两人这么多年的朝夕相伴对彼此早已了解的比自己都清楚了,随后只是转身紧紧的抱住高手,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安静的感受着这份温暖。
次日一大早高手就在其他人的注视下出门去了,其他人都知道高手是一个报仇不隔夜的人,但是如今可是要只身一人去一国都城把它的大将军给宰了,这疯狂的一幕也是让他们热血上涌,他们虽然都是先天之境,但是一起去的话反而有可能成为师兄的掣肘,所以此刻只能在此默默的相送高手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