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笨蛋,刘光齐的警告,如果听不进去的话,代理教导主任也别想干了。
阎埠贵成为教导主任,虽然没有几天,但眼界和见识、智商,都有提高,自然琢磨出刘光齐话的意思。
阎埠贵刚刚离开。
二大妈带着贾张氏走进来。
“光齐早上好!”贾张氏一脸谄媚。
“有事吗?”刘光齐见到亡灵大师,心里就是不舒服。
“东旭赌石输了很多钱,可不可以把五百块还给我救急,利息不要了。”贾张氏弱弱地说。
刘光齐拿出五百五十块递给贾张氏。
“虽然还没有到期,你们家困难,连本带利,都给你们。”
“谢谢光齐。”贾张氏狂喜。
这些天,家里天天闹得鸡犬不宁,贾东旭不争气,不但把家里的积蓄输光,就连钟寡妇的工资也输掉了,还欠下外债,天天闹离婚。
贾张氏就算撒泼打滚,也没有用,毕竟涉及金钱,没有饭吃,什么都是浮云。
而且是贾东旭赌输的,所以贾张氏说话也没有底气。
钟寡妇是轧钢厂秘书,身份比贾东旭高,不想情满四合院的秦淮茹,那是农村孩子,一旦离开贾家,就没有立足之地,所以被贾张氏拿捏得死死的。
以前贾张氏都是做鞋子卖给别人,得到一些钱补贴家里。
如今都是科学化,不需要手工鞋子了。
由于钟寡妇以前是裁缝,所以贾张氏也接了很多做衣服的手工活,日子过得不错。
可惜贾东旭赌输了,日子比以前还难。
张瘸子的老婆过来,帮忙种蔬菜。
小院里面,停车场上面,也种植着蔬菜,整个小院一片绿色,简直就是都市之中的一片绿洲。
可惜种植的都是蔬菜,没有花卉。
二大妈也在帮手,很多蔬菜,都吃不了那么多。
一大妈她们这些家庭主妇都过来,都纷纷出钱购买蔬菜。
还有多余的蔬菜,张瘸子的夫人和二大妈就到菜市场出售。
每一天都有三块左右的蔬菜钱收入,二大妈特别开心。
肉食是刘光齐供应,除了油盐这些配料之外,其他都不需要开支,所以二大妈的存款,已经有好几千块了。
工资都是二大妈带领,包括秦淮茹和于莉的工资,都是二大妈带领。
两个媳妇都没有意见,毕竟二大妈特别懂得做人,每一个媳妇回娘家,都大包小包的。
轧钢厂的加工机器太先进了,所以工人都有一些零工灰色收入。
这些情况,厂办领导都知道,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太过分,就不会去管。
如果厂办管理,就变得更加忙碌了。
毕竟每一个工人不允许做私人的零件工,就会打报告申请,让厂办领导批准。
只要不违法,工人家里一些铁器机器要加工,还是允许的,所以都会审批。
厂办不会理会,但工人加工任何机器和零件,都要报备,否则不允许拿出轧钢厂。
杜绝把厂里高机密技术机器零件拿出去,所以监管都是很严格。
能够帮助外面加工,工人们也有一些灰色收入,所以工人都会把工资交给家里的家庭主妇。
很多工人都不知道自己每一个月多少薪水。
“光齐。”
刘光齐皱皱眉头,闭着眼,装着听不到。
“光齐,你真的回来了,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声音清脆月,也是刘光齐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来者是杨晓丽,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成为肉联厂的厂长,就刁难轧钢厂的职工,认为可以拿捏刘光齐,结果停止了大肥猪的兑换,导致肉联厂没有优质肉供应,很多领导对肉联厂不满。
厂长都没有做几天,就被调离了。
现在杨晓丽调到制衣厂,不但不是厂长,而且是一个普通干部,严格来说,就是一个办公室打杂的。
这一段时间,除非没有空,否则都会来四合院找刘光齐。
杨晓丽见到刘光齐没有理会她,泪水流出来,哭泣地说。
“光齐,我知道错了,帮帮我好吗?”
杨晓丽说着,就过去抱着刘光齐的手臂。
刘光齐厉声地说。
“滚开!我有老婆的,请注意你的言行举动。”
杨晓丽怨恨的目光看着,却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
“光齐,我在制衣厂做一个普通干部,可不可以帮我帮?求你了!”
刘光齐心中冷笑,帮助杨晓丽,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杨晓丽成为肉联厂的厂长,竟然挪用分配给轧钢厂的优质肉,胆子可不小。
不但不感激提携之恩,还恩将仇报。
如果让杨晓丽成为制衣厂的领导,以后轧钢厂的工作服,是否也要刁难?
杨晓丽没有权力,就无法作妖,所以刘光齐不落井下石,整治杨晓丽,也是念原主人的份上。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我不出手对付你,已经是很大度了,你在纠缠不清,制衣厂的工作,你也不想要。”
杨晓丽露出惊讶的神色,认为她做错什么事情,刘光齐都可以原谅。
在杨晓丽心里认为,她没错,都是刘光齐的错。
如果不是刘光齐移情别恋,她又怎么会铤而走险。
如果不是刘光齐不理会她,她怎么会刁难轧钢厂工人。
都是刘光齐的错,不围着她身边转。
刘光齐冷厉的目光,杨晓丽心里发寒,不敢说什么。
知道刘光齐的警告,不是开玩笑的。
惹怒了刘光齐,真的让制衣厂开除她。
之前不把刘光齐的话当回事,结果厂长的乌纱帽没了。
这一次不听刘光齐的警告,制衣厂的工作绝对没了。
但人都是往好的想,不管怎么样,刘光齐会念旧情的,一定会帮助她。
“只要愿意帮我,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杨晓丽娇羞地说。
“滚!”刘光齐愤怒地说。
杨晓丽哀叹一声,还是不死心。
“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了。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刘光齐没有想到杨晓丽这般厚颜无耻。
身躯前主人眼睛瞎了,怎么会看上这般无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