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离开。
剩下屋里三个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那贱人,贱人!贱人!就是她搅合的誉儿和我离了心,我是誉儿的祖母,以前誉儿多孝顺,逢年过节总会让人给我送去好多东西。
可现在我都住进府里了,他反倒是不孝顺我了,还不都是这个贱人搅合的。
竟然还想发卖了蕴浅,蕴浅碍着她什么事了,她就这样容不下人,这分明就是要作践我!”
老太太气的脸色黢黑。
那男人看了萧蕴浅一眼,朝老太太道:“这事儿,您生气也解决不了,咱们原计划是让她直接把我带进府,现在她拒绝了,这计划就行不通,我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你们和她一起出来的,现在她先回去了,你们要是回去的晚了,难免让人猜疑,不如先回去,等我想到别的法子咱们再定夺。”
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如此。
那男人送老太太和萧蕴浅出去,老太太才上马车,那男人忽然道:“哦,对了,我这里有样东西是给母亲准备的,忘了拿了,蕴浅你和我来取一下。”
萧蕴浅跟着男人又折返院子。
才一进门,男人将萧蕴浅腰肢一抱,一个转身把人摁到墙上。
萧蕴浅顿时双眼圆睁就要推喊。
“别叫,我有话和你说。”
男人看了一眼院门的方向,一手捂着萧蕴浅的嘴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让她和自己贴着。
衣料薄,身体上什么反应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萧蕴浅顿时面红耳赤向下看了一眼。
男人道:“苏落如果一口咬定要发卖你才肯让我进府,你觉得老太太会退让吗?”
萧蕴浅抬眼看眼前人。
男人道:“她的目标,是享受长公主府的荣华富贵,没有了你,只要有我这个儿子在,她一样能享受。”
萧蕴浅想要说话,嘴唇一动,软软的触感传到男人的掌心。
萧蕴浅明显感觉到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的异样,心口发紧。
男人松开捂着萧蕴浅嘴的手,但离开的时候,手指在她嘴唇上揉捏一下。
萧蕴浅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碰触过,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哼。
就这一声,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看她的目光不一样起来。
萧蕴浅心跳的砰砰的,她道:“那我要怎么办?”
男人眼底喷着火一样,低头靠近她,“你若是有了我的骨肉,谁还敢发卖你。”
萧蕴浅一个激灵。
男人低头咬住她红润柔软的嘴唇,含糊不清的道:“反正,我必定是能进府的,你只要跟着我,就不会被发卖。”
这话说完,撬开萧蕴浅的唇齿,一下攻略进去。
他像是饿了许久的狼,一下叼住了一只肥羊,凶悍的侵夺。
萧蕴浅身上软的站不住,一直往下滑,男人开始大手托着她的腰,到后来干脆将她抱起来,让她两腿缠上他。
外面,老太太坐在马车里等着,嘀咕这是拿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
里面,一墙之隔的墙根下,激烈的亲吻泛起令人面红心跳的水渍声。
“都湿了。”
男人将萧蕴浅放开,她大口喘着气靠在墙上,让亲的眼睛都迷离了。
她已经十六了,马上就要十七了。
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别怕,反正等我进了府,你也是要做我的人,早一步晚一步的事,对不对?”
男人蛊惑的声音就在萧蕴浅的耳边。
萧蕴浅全身都被他亲的滚烫。
“现在你先和老太太回去,看看老太太的意思,她若是坚定的留着你,你就陪在她跟前,她若是动了发卖你的念头,晚上来我这里好不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那长公主都一把年纪了,你还嫩的像水一样。”
水这个字让萧蕴浅本就砰砰跳的心越发跳的快要蹦出嗓子眼。
“你自己也喜欢,是不是?我感觉到了,晚上,我等你,现在去吧,别让她等太久发现什么端倪。”
男人退开一步,让萧蕴浅离开。
萧蕴浅第一次让人这样对待,两腿软的走路都打晃,看了男人一眼,扶着墙离开。
才走两步,被男人从身后又紧紧抱住,男人一下叼了她的耳垂,碾磨着咬。
她浑身像是过电了一样打着激灵。
“别让我等太久。”
“真舍不得你走。”
“现在就想把你抱进屋里,怎么办,我太想你了,从见你的第一面就想。”
“让那老太婆自己走吧,我们进屋好不好。”
“浅浅,浅浅......”
萧蕴浅直到上了马车,耳边都仿佛还有那男人的气息,那样的灼热,那样的强烈。
他说她的嘴巴是甜的,说她身上是香的,说她......
萧蕴浅心跳的快的止不住,脸颊通红。
老太太皱眉看她,“这是怎么了?热呢?怎么脸红成这样?”
萧蕴浅咬了一下舌尖儿,逼自己不要再去想刚刚那种亲密陌生但是又刺激的画面。
红着眼眶朝老太太道:“我气的,我快要气死了,苏落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那样,我哪点惹到她了,竟然心肠歹毒的要将我发卖了!”
老太太也一肚子的火气,“这件事,咱们好好想想。”
萧蕴浅想着男人在她耳边用那灼热的气息说出的那些话,朝老太太道:“您要赶紧做决断,就怕拖下去,夜长梦多,万一被王爷或者长公主知道了,他们要是查什么,怕是就晚了。”
萧蕴浅试探老太太。
老太太攥着手里的帕子,叹了口气,“一会儿回去了,我再去求一求苏落,和她说说好话,看她能不能松口吧。”
“难,苏落对咱们,从头到尾都是敌视。”
“那......”老太太看向萧蕴浅,“就只能暂时委屈你,等到济源进府了,掌权了,立刻就把你赎回来,刚刚我已经想好了,就算是发卖,也要找相熟的人打点好关系,你就等于是去那边住几日,不会让你如何的,毕竟你还要嫁给济源。”
老太太的话和那男人的话同时响在萧蕴浅的耳边。
萧蕴浅只记得男人唇舌卷过她的耳垂,留下满身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