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凌寒司对姜染秋的了解，几乎瞬间就明白她的纠结，主动说道：“我想，当初我让神庭帮忙查你的过去，都是你整理好才透露给我的吧？”
姜染秋心头一跳，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现在的坦白局都这么突然的吗？
她该怎么回答，在线等，特别急！
看着她明明很惊慌，却努力做出一副镇定表情的样子，凌寒司眼底的笑意几乎快要溢出来。
“傻秋秋，我早就知道你是黑客界有名的大神雅了！”
凌寒司实在没忍住，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他家秋秋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姜染秋脸颊微红，干脆直接承认了，“你怎么知道的？”
凌寒司知道苏雅的一切。
在苏雅和萧卓元踏入帝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包括和那边的每一个是怎么认识的。
只是他一直在暗中守候着她，即便再不愿将她让给萧卓元那个废物，也只能忍着。
当初在听到苏雅死讯的时候，他真的有跟着一起去了的想法，只是心里放不下爷爷。
好在老天怜悯他，将他的爱人重新送到他身边，弥补了他所有的遗憾。
这些话，凌寒司很想亲口告诉秋秋，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很快就想好借口，“自从上次白翰和坦白他的经历后，我就一直暗中让人盯着他，知道了他和霍狄白的关系，有顺道查到了大神雅。”
“出于好奇，我就查了查雅，没想到竟然会是你。”
这话半真半假。
他生性警惕多亿，知道白翰和是重生的之后，他的确派了人盯着，但后来确定那小子没问题后，就把人撤走了。
姜染秋并不知道这个，只觉得震惊，“你连查我的过去都要找神庭，怎么会查到我就是雅的？”
她对自己的这个马甲保护得还是挺好的，上辈子就连萧卓元都不知道，要是真有人查，自己应该互察觉的。
凌寒司笑眯眯的的捏了捏她的脸，“让神庭查只是一个幌子。没爱上你之前，我以为你是谁派来的，但自己又没查出不对劲，怀疑手下有人背叛了，这才找神庭帮忙。”
“后来爱上你，我就放弃了所有调查。只有你是你，无论藏着什么秘密，我都接受。”
这话都是他的真心话，只是他放弃所有调查的契机，是因为他知道她就是自己的牙牙。
姜染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震惊自己的马甲早就掉了，还是震惊他刚才两次提到爱上自己的话。
像凌寒司这样的人，身边的人无论有什么秘密，都不可能藏得住，因为他谨慎多疑，绝不会轻易在身边留一个不明不白的谜团。
可她却成了他的例外。
那一刻，姜染秋心里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但凌寒司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给予这儿大的信任和深情吗？
如果，那个牙牙回来了，他会不会也是如此？
想到这儿，姜染秋心底莫名一堵。
凌寒司一直注意着她，自然察觉到她片刻的失神，却并不只知道她是想到了牙牙。
只要慢慢揭开自己的心意，秋秋总有一天会主动告诉自己她就是苏雅。
到了那个时候，他就能跟求婚，永远和秋秋在一起。
这么一想，凌寒司心里就有些激动了。
算算时间，那个霍狄白也该查到自己留下的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