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他的约定,白天他来,晚上你来?”司酒睨他,“你好心机啊!”
谢禹觉得自己巨冤,“我不是还得给你讲故事吗?晚上大多数时候都得睡觉,到底谁吃亏啊!”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司酒用膝盖点了点他“精神百倍”的地方,“真的是为了给我讲故事?”
她睨过来的眼神又娇又媚,笑容和声音都软乎乎的。
谢禹呼吸一重,两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回门上朝她贴近,“用你最喜欢的方式给你讲。”
他埋首在她颈窝里舔允。
“是……你,最喜欢的……嘶,方式吧!”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客厅里,馒头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两只前爪底下生无可恋,忽然的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竖着耳朵直起身子,瞪着乌黑的眼睛看向了司酒卧室门,然后忽然呲牙炸毛。
“汪汪……汪汪汪……汪……”
“咚”的一声,像是房内的人用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同时伴随着谢禹暴躁暗哑的低斥,“馒头闭嘴。”
馒头呜咽两声,不“汪”了,却还是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卧室门口处。
……
云停雨歇。
司酒陷入睡梦中。
后半夜的时候,总觉得身边冷冷的。
司酒就下意识的朝谢禹怀里钻。
身上暖和了,脚踝上又凉飕飕的。她干脆把自己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谢禹身上,一条腿还挤进他两条腿之间,严丝合缝的抱个大暖炉。
然后那孜孜不倦来触碰她的“冷风”就像是生气了,狠狠在她后脖颈咬(?)了一口。
又冷又疼,让她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谢禹半梦半醒,抚了抚她的背。
“冷~”
于是他把她抱得更紧些。
……
因为闹得太晚,两人都睡了懒觉。
司酒一觉醒来都已经过了十点。
她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双深沉得要命的眼睛,眼睛的主人眼眶还有点红,因为被她八爪鱼一样黏着脱不开身的缘故,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查尔斯,早。”司酒放开了他,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眼尾浸出一抹生理泪水,然后被他的指腹抹去了。
“殿下,早。”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从她殷红的眼尾滑到她饱满的唇,然后落在她遍布暧昧痕迹的脖颈。
“殿下……”他声音有点哑,朝她伸出手。
司酒却已经起身了。
“我去洗漱,你累的话可以再睡会。”说完她披上睡袍,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查尔斯落在半空的手逐渐收紧。
“为什么……”
【为什么啊宿主爸爸,查尔斯看起来好伤心啊。】系统哼哼唧唧。
司酒呸的吐出牙膏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但是……还是觉得太破廉耻了点。我还是要维持我岌岌可危的节操的。”
系统:【那你也没拒绝修。】
司酒回以关爱傻子的表情:“有我拒绝的余地吗?”
修那家伙基本每次都是一出来就直奔主题,武力值还爆表。她想拒绝也没办法啊。
【切!你就是欺负查尔斯乖巧听话吧。】
“怎么是欺负呢。我疼他还来不及呢。”司酒轻笑,咕噜咕噜漱口,擦掉嘴边的水渍,“你看他们这几个,我给谁买过衣服?”
一想起干瘪的钱包,忽然又心痛了。
噢妈蛋,昨晚光顾着干正事了,忘了问谢禹报账。
“今晚阿禹来的时候记得提醒我问他报销查尔斯的置装费啊。”
系统:【难道你就不怕谢禹吃醋或者难过?】
“有什么好难过的,那些衣服不还是穿在他身上的么?”
【哇~宿主爸爸,你渣是天生的吧?
竟然渣得如此浑然天成。】
司酒:“……”
“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好说话,所以你膨胀了啊儿砸?
让你去跟上级系统询问祁晏位面的事你去了没?”
【这就去这就去……】
这不能怪我嘛,谁让你身边的修罗场如此好看呢。
精分也能开修罗场可还行?涨见识啊!
系统匿了。而司酒身后的镜面上,因为她刚才说出“祁晏”两个字,泛起了一圈又一圈波纹。
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石子,又像不知名的通道被打开了开关。
像咒语,像召唤……也像一种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