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夏心静怔住,她冷硬的脸上有些动容:“你是什么意思?爸妈不是病死的吗?”
夏悦豪笑了,眸色凄然:“那不过是我想让你没有痛苦的长大编造出来的谎言,父亲是帝都人,母亲是周都人,当年,父亲被冤枉勾结周都,被他所衷心的总统大人下令枪毙,母亲为证明清白,撞死在了总统宫门前。”
说着,夏悦豪神色更狠戾了,痛苦着,愤恨着:“因为娶了周都的女人,就活该被冤枉吗?总统大人,他根本就是个暴君!”
夏心静震住,仿佛被冻进了冰箱,脸色苍白紫青,甚至没有丝毫的神色。
陆北骁俊逸的长眉蹙了起来,眼底几分深不可测的情绪,浑身的气息越发的寒冷,却是轻轻撩唇笑了,嗓音说不出来的冷冽:“暴君?你凭什么认为,你父亲没有叛国?”
唐未晚下意识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似乎,在说起总统大人的时候,他身上那震慑人心寒冽的气息越来越严重了。
“我相信父亲的为人,若不是这样,我母亲怎么会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与世长辞?留下我们兄妹俩,那时候,我才十五岁,小妹才七岁,他怎么忍心?周都的索哈将军告诉我当年真相,只是因为他要拉拢父亲,父亲赴宴,他拒绝了索哈将军,他衷心与总统大人,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陆北骁嗓音冰冷:“凭着索哈将军的一面之词?”
“不够吗?我母亲的死,就是真相。”
夏心静怔住,她看着哥哥眼里的恨意,陆北骁眼底的从容,忽然之间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陆北骁再一次笑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索哈将军是在去年你母亲忌日找到你的,是么?”
夏悦豪有些震惊的看着他,忽然觉得恐惧,他总感觉,这个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似乎能看穿一切。
陆北骁再一次开口,低凉着嗓音问:“他该是给了你父亲不接受拉拢的证据,又有你母亲的信物,是吗?”
夏悦豪神色有一些惊慌,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夏心静看向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总统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这封信,不过,现如今,没必要瞒着。”说着,他目光落在苏寒身上。
苏寒颔首,就从衣服的包里拿出了一封很陈旧的信。
夏悦豪见信纸,脸色一抹巨变。
那是他母亲的专用信纸,从不外传,是母亲自造的信纸,包括她留给他的遗书,也是这样的信纸。
他不知道为何,突然不敢看了。
夏心静眯了眯眼,只觉得那信纸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苏寒打开后,放在了夏悦豪的面前。
唐未晚看着这一切,感觉有些看不懂,而陆北骁此人,太深不可测了,从夏悦豪的神色来看,他说的,几乎是字字诛心。
“你所有的疑问,都会在上面。”陆北骁懒冷的补充道。
夏悦豪看向信,只是一眼,整个人都震住,身子不受控制的发颤。
【新年快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