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又过了一个月,一路上都风平浪静,现在是五月了,天气渐热,这个季节,也是台风海啸多发的季节,所以一路上张远航都小心翼翼的,不时的望望天,看看海,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变化。
突然,海面越来越不平静,海风瞬间就刮了起来了,凭他多年的经验,前面,应该有大的海旋,怎么办?他焦急的向后面喊到,“恩公,前面好象有海旋,”
苏妍马上就喊到,“向后,退回去,等风平浪静再走,”海远航,赶紧打手势,下面的划浆工人,马上反转过浆,往回划,可是水流越来越急,船不由自主的向前行进,
张远航急了“恩公,不好了,咱们人力划不过水流,我们在一点一点接近海旋,”
苏妍咬咬,“所有人,都给我退到船舱里,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
当所有都进去之后,苏妍腾空而起,双手一托,带着整条船,往安全地带瞬移了出去,好在及时,差一点,就被海旋卷入海底,同船人二十个人的性命,瞬间被挽回了。
当海旋还在继续的时间,苏妍把船放到安全地带,自己只身来到海旋地带之上,两手一推,让海水逆着海旋,不停的使用灵力回搅过去,慢慢的,旋涡变得慢了,越来越慢,真到恢复了平静,她不放心,又盯着看了一会儿,确定接下来不会再出现问题了,这才回了船上。
“行了,都出来吧”
船下的人不知道,可是船上的人,都看见了,金灿有点惊讶,但是有思想准备,可是把其它几个人看傻了,“主母,主母会飞?我滴个娘哎,主母不会是神仙吧?没有主母,这一船的人就死翘翘了”
张远航,从下面出来,站在舵盘跟前,他发誓,下次再遇上危险,他一定从船舱那儿偷偷看一回,看看这个恩公是怎么样一次又一次的度过危险滴。
他也发誓,从这次过后,他再也不出远门了,好好在家里,打个短工啥的,这小命差点又没了,哎
以后除了恩公使唤他,他再也不出门了,哇卡卡!
一场劫难在苏妍这个大神面前,轻松的过去了,其它人都被关在船舱底下,谁也没看到这一幕,不过知道性命无忧后,一个一个还都特别高兴。
海上的日子,惊险过去就是平淡无味的熬着日子,有事做过的时间过得快,无事做过时间得慢,象那四个人天天打麻将都快疯魔了,为了一两银子,争个面红耳赤,金灿把位置让给他们,就在一边吊鱼。
苏妍每天看看书啥的,厨子是个会来事的,知道主家对吃感兴趣,闲着没事做些拿手的小菜,小零食,给苏妍端过来,苏妍对海货比较偏爱,吃的也是津津乐道。
以后的日子,虽然有时候会遇到风雨,但都没什么危险,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张远航看着远处的海岸线,激动的喊起来,“恩公,恩公,到了,到了,南平国到了”
几个人也顾不上打麻将了,都站起身来,向远方望去,五个男人都咧开嘴笑了,这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南平国,家乡啊,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
苏妍到是没觉得怎么样,可是穿来穿去的人,让她对人或事,没那么激动和眷恋。
岸口越来越近,是船停泊的聚集地,因为是南平国的圣京,所以岸口特别的繁华,终于靠岸了,岸口停船,每日要交纳停靠费用,倒是不算多,一日一百文,有专人看管。
这些不用主家吩咐,张远航就把这事办了,金灿让张远航,叫大家都出来,今天他做东,靠劳一下他们。
把仓库里的那些被绑的人,松了绑从里面放了出来,让他们都滚了,大家这才从船上全部下来。
这里金灿最熟,找了一个比较大的酒楼,要了一个大雅间,十八个人,一张大个的桌子,金灿叫伙计上菜,这里最好的菜,点上三十个,点了一坛子,十斤装的好酒。
这里就苏妍一个女人,她只管吃饭,也不说话,都交给了金灿,金灿让他们都给自己倒满了酒,然后举起酒杯,“来,大家喝一杯,为我们平安到达南平国干”金灿一仰头,全喝了进去。
“都随意吧,不要客气,”
随后他们边吃边喝,金灿又给了张远航一百两的现银,“你拿着,我们要回乡办点事,来回可能要三个月,这一百两给你们的人吃饭,不知道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们就在船上自己做着吃,也花不了多少钱,这里每天停靠费一百文,三个月是九两,还有九十多两,用不完”
“用不完就赏给大家了,你看着他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们一会儿去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就走,三个月之内返回”
“好,那我就在这里等着恩公”
苏妍他们在圣京住了一晚,买了一些特产,租了两辆马车,启程前往三里屯!
几十年没回来,这里没多大的变化,只是比他们走的时候,人多了一些而已,到了圣京,刚好七月初,南方隔三差五的下雨,几个人租了马车,马不停蹄的就顺着官道向北行进。
这种阴雨的天气,很容易让人勾起心底的愁畅,希利利的下个不停,下着雨数赶车的最辛苦,坐在前边,有雨衣,也会使头脸被淋到。
好在越往北走,雨越小,走了一整天,雨就渐渐停了,都是身有武功的人,住了客栈,让伙计去后厨煮了姜茶,喝了就没事了。
休息一晚,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马车这样一天一天的赶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终于挨过了东离县,马车没有停气,一口气来到了沙河镇,这时天已经黑了,金灿让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六个人随便吃了点饭,苏妍若有所思,她看着金灿,“灿,我想去看下花如风,我这具身体的母亲和哥哥在这个镇上,”
“好,我陪你去,”,“我们也去,正好走动一下,消消食”
一行六个人,在镇上散起步溜达起来,小镇比以前大了不少,当初来办铺子是清风,他按照记忆,带着他们来到那家铺子,远远的就看见铺子了,还是以前的糕饼铺,只是好象要打烊了,苏妍慢慢走过去,看着收拾铺子的一个岁数不大的中午人,她淡淡的问了一句。
“请问,花如风,是不是在这里住”
“您是?”男子抬眼看见眼前这位漂亮的姑娘,客气的问道
“我是他的亲戚,请问他现在健在吗?”
“在,在,快请进,我给您去开门”说着,这个中年人,转身从店铺后面的门出去,又从一旁的大门里出来,“几位,跟我来,您说的是我父亲”他抬眼看看这姑娘身后的几个老人,又继续跟苏妍说着话